面的一切,吓了我一大跳,整个房间足有二三百平米,里面除了冰块什么都看不到,冰块上不时蒸腾着一丝丝白气。
从进入房间到现在不到五秒钟的时间里,极冷的气温差点把我的血液冻僵,我已经来不及考虑太多开始寻找起来。冰的世界,冰的海洋,我转过几座冰堆隐约可以看到一块大大的冰块下有一处衣角,我用尽全力去推这块冰块,可是由于这块冰不仅厚重,而且早已经和其它冰块结成一体,我的努力根本无济于事。
我想借用外力把冰块打碎,可是手边却连一件重物都没有。我掏出那把银灰色的手枪不停地敲击着这块大冰,可是每一次下去只能在冰块上留下一个个凿点而已,疯狂的我几乎没有考虑这是不是徒劳,只知道每打一下冰块就会小一点。
刘爽跑过来递我一件东西,我看了一下,太让我高兴了,从来没感觉刘爽这么可爱,他给我的是一把大铁锤。我轮起来对着这块大冰就是一下,物质间的尖硬程度顿时表现出来,冰块咔的一声从铁锤落下的地方裂成了四半,我扔下锤子用手不停地扒着碎冰,心中有一点欢喜,也有无限的担心。
第二章 佳人重生
矛盾的心情让自己心里酸酸的,不看个究竟,自己一定不会安心,可是如果冰块下真是那个人自己曾经熟悉的影子,我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见过无数的鲜血,尽乎麻木的心毕竟还在跳动。
终于看到一只脚,我更加疯狂地努力着,刘爽也在一旁帮忙,我的手渐渐冻得失去知觉,发红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在冰下挖着,指甲已经浸出鲜血,在白色的冰块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可是失去知觉的手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当我看到一个包着黑布的脑袋露出来时,我的手颤抖着,一点点掀起那块黑布,这几秒钟的动作好像需要一万年才能完成。黑布打开时我已经做好再次让伤痕累累的心承受打击的准备,告诉自己伤心的事已经够多,再多一件对自己也无所谓。
黑布打开之后,我快要朦胧的双眼又再次变得清明,真不知是喜是忧,一张绝对男人的脸显露出来,虽然现在我的智慧已经瞬间退步到分不清人是死是活的地步,但是分清男女的能力还是有的,这根本不是一个女人,更不是一具女尸。
我从这座冰堆上滚下来打算继续找下去,当我向前跑了几步之后,又马上返回,我从地上拾起那把铁锤。这时我的眉毛已经变得雪白,鼻下已经冻有冰馏。我努力把自己的视力调解到最佳,希望可以在某一块冰下再次发现布条什么的。
当我来到一处冰堆,眼前的一切再次让我饱受震惊,在一块平滑得如同床板一样的冰块上,一个女孩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穿着雪色的睡衣,双脚**,不多半分脂肪的小腿上已经结了一厚薄薄的冰膜,乌黑的长发上也快染成白色,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个睡美人一样。
她白色的面纱上没有一丝飘动,她好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阵设在博物院的大厅里。我一把拉过刘爽大声问道:“妳!妳看看这个是不是!”极冷的气温让我的舌头有点不太好使。
刘爽跑过去,将她的袖子卷起,一件清莹的小坠子显露出来,刘爽仔细看看跑了回来对我说道:“元首,她,她是。”听到刘爽的话,我的心快要结冰。一个本以为不是多情种子的人,却真真正正的到处留情,虽然不一定每一次都是两情相悦,但到现在至少我敢肯定,自己可是地地道道的有情人。
我从来不敢相信自己会对一个只见过一面,从来没见过容貌的女孩产生这么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就算和爱得火热的南宫清影之间也没有过,我解释不清,也无法解释,只知道我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女孩有一种情愫,这种情愫现在才爆发出来。
不管时间多么悠长,不管感情的变化多么让人不可琢磨,我与这位在冰块上沉“睡”的女孩之间的距离却总是那么有限。我慢慢挪动这两条灌铅的腿来到她面前,虽然昔日的黑色影子变成现在的白色冰雕,但是透过几件丝绸的锦衣,下面还是那张我从未见过的脸。
我慢慢揭开那块自己一直想掀却从没尝试的面纱,一张绝色的脸显露出来,她五官娇好,美丽不可芳物,让人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能用“玲珑”两个字来描述她的容貌,我努力不把芳容想象成遗容,可是眼中滚出两滴泪水落在她的脸上,很快结成了冰粒。
我胸中突然升起一团烈火,它不停地在胸中奔涌着,我仰天大叫:“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为我而死的人不是没有,相反很多,但我知道他們是为什么而死,可她,这个我还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她的死难道只是因为没有保护好我,而采用这种方法来处罚自己吗,那这未免也太过残酷了吧。
我抱起这具冰冷僵硬的“尸体”,木然地向外走去,刘爽在我后面一直跟着,不停地叹息着。走出基地,来到上面建筑的房间,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我坐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她,希望多看她一眼,自己就会在以后的岁月里少一分遗忘。
这时有人敲响房门,我重新把她脸上的面纱盖好,既然生前她的容貌没人看到,死后还是少一些人瞻仰为好。我打开门刘极出现在我面前,我对他的出前没有一丝吃惊,就算现面有人证明地球是方的,金字塔是外星人建的我也不会有一点点吃惊,本该吃惊的事我此时根本无法提起可以让自己吃惊的心情。
刘极本来面带笑容,可当看到我冰块似的脸就再也没有微笑下去的勇气,刘极说道:“元首,您知道谁来了吗?是刘老爷子来了!”我一听刘老爷子,莫非是刘万通来了,就当我没做任何表示时,刘极身后转出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不是旁人正是万事通刘万通。
如果刘万通不是须发花白我真想投入到他的怀里大哭一场,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讨厌白色,尤其是那种和冰块一样白的东西。把刘万通迎进屋内,我的脸色仍然不好,刘万通关心地问道:“元首,您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让老朽给您看看吧。”
我逼强自己笑笑:“叔叔,我没事,真的!”刘万通看着我比死还难看的笑容,他用手理理自己的胡须:“元首,说句不敬的话,老头子的眼睛可是不揉沙子,我看元首一定是遇到了烦恼事,说句托大的话,老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也经历了很多事,如果元首信得过老朽不防把心里的痛苦说出来,老不死的也许可以帮忙处理处理!”
我无奈地笑着,把刚才经历的一切对刘万通说了一遍,当然不会透露暗黑基地的事情,只说那里是一个冰窖而已。刘万通眉头一皱转又舒展开,他对我说道:“老朽也知道元首手下有一个暗黑小组,里面的人都有不错的武功根底,就不知道这个丫头练到什么地步?”
我麻木地回答道:“应该出神入话了吧!”我也只是从刘爽的只言片语中听到的。刘万通说道:“老朽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也会一些推功过穴的功夫,也许能帮上一点忙,元首可否让老朽看一下那个女孩!”
我一听眼里有了一点光芒,虽然根本不对刘万通抱有希望,但死人当活人医我没有意见,我对刘万通点点头带他到床边。刘万通从头到脚差不多把她摸个遍,然后又开始号脉,我一直皱眉,这对死者太不敬,这个死去的女孩比活在我身边的女人在我心中还要圣洁,但是我又不好说什么,强压下心里的不快。
刘万通站起身来,对着她的胸口就是一掌,紧接着从刘万通手掌和她胸**接的地方冒出一阵阵白气,本来看着刘万通这一掌下去,我就要从椅子上蹦起来,我心里这个不痛快,想把刘万通拉过来问个究竟,可是当我看到随着刘万通脸上一红一白的变着颜色,躺在床上本已死去多时的她脸上竟然显现出一丝红光,我阻止了自己。
看着刘万通继续输送自己的内力,她的脸色渐渐从紫青色变得红润起来,我好像一个小孩无意间捡到了糖果似的,心里高兴万分,虽然我仍不能确定刘万通是否可以把她救回,但至少我从绝望中看到了一点希望,那怕这希望如同萤火虫的光辉我也不会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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