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武很想和赵景初说一说夏至的恐怖之处,可是想到夏至的手段他又闭了嘴。
想想当年南头村的惨况,他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中都会吓到从梦中惊醒过来。
实在是太恐怖了,当年离开了南头村之后他因为屯子里的琐碎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时间关注南头村的后续事件。
最后还是一次在公社开会的时候他才听人提起,说是南头村遭遇了野狼袭击,村子里的人无一生还。
听说当时发现他们村子里的人全都野狼啃光了的人说,南头村都已经成了狼窝,至今为止再也没有人踏足过南头村,而南头村也已经成了过去式。
夏文武开会回来之后一直都在回想着,他们离开南头村那一天发生的事,他记得那天好像在夏至的脸上看到过一抹诡异的笑容。
当时还不明白那个笑容代表的意义,后来他才明白那个笑容有多可怕,小小的一个小丫头谈笑间就灭了一个村子,这样一个狠辣的人,只要是个有心的都会忌惮于她。
还好自己这些年和夏至家的关系处的不错,而且当年南头村也是自己的带路,所以自己早就和夏至绑在了一条绳上。
赵景初和夏文武又聊了一会儿就上工去了。
另一边的地里,今天女人们的活儿是拔地瓜地里的草,夏至也和几个女知青到了一片地里干活。
夏至早就已经干习惯了这些琐琐碎碎的农活,所以拔起草来也很麻利儿,很快就把自己分到的那一片地里的草拔完了分之一,坐在了地瓜垄上休息。
秦安安见夏至悠闲的坐在地瓜垄上用草帽扇着风,时不时的还抱着水壶喝两口水。
再看看自己忙活了一两个钟,一垄草都还没拔完,身边教她干活的人还在逼逼赖赖的说着她拔的草没有拔干净,拔草不能只揪一点草尖儿,得要把整根草连根拔除。
听的很是不耐烦的秦安安,一把扔掉了手里的草,指着不远处休息的夏至说:“你们凭什么指挥我干活儿,你们怎么不去指挥她?
看看这么多人都在干活,就她一个人悠闲的坐在那里休息,你们是不是欺负我们知青。”
教秦安安干活的人被秦安安这话气了一个仰到,这人怎么好赖都不分,瞧瞧她那干的是啥活。
拔个草掂着手指头去揪一点点,生怕把草给揪疼了,有时候草没有拔出来,她自己还能摔一个屁股蹲。
现在更是厉害了,还想和夏至比,夏至要是认真干起活来,他们这些在地里,打滚了大半辈子的人都比不上。
还她们欺负知青,这些城里来的知青不应该都是文化人吗?
怎么比她们这些乡下人还不讲理。
听到这边传来的吵闹声,柳月娥和她的两个儿媳妇也走了过来,见韩会计媳妇气的面红脖子粗,眼中隐隐有火苗燃烧。
“老罗,你先消消气,有啥事儿咱心平气和的说,你身体不好,可不能生气。”
罗大娘抚了抚自己情绪起伏过大的胸口,火气压了下去之后,才慢慢的说:“这个女知青自己拔个草像是怕草疼一样,半上午一条垄都没有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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