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嘴角就抽搐一下说:“她球技原本就一般,难不成你还认为是二般?”
“。。。。。。”
这下轮到易天泽语塞了,看来这俩人还的确是夫妻,这说话都如出一辙呢。
于是他就说:“顾小姐,你觉得我们俩打个比赛用得着这么非专业的裁判么?”
“。。。。。。”
安澜看了易水寒一眼,半响才说:“如果易总不怕我耍赖的话,我觉得。。。。。。我们俩应该不需要裁判吧。”
“哈哈哈”易天泽得意的笑起来,然后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顾小姐把你那朋友叫过来吧,他一个人打球也不好玩儿,让他来跟我二弟比赛得了,或者我们四个人也可以分成两组来比赛。”
“这。。。。。。”安澜稍微犹豫一下便同意了:“那成,我打电话给他,估计他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
易水寒的脸微微有丝丝愕然,看着走到一边去打电话的顾安澜,然后低声的问身边的易天泽:“她带她艺术学校的女同事过来了?”
易天泽的嘴角抽搐一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不,她带她音乐上合作的伙伴杰森过来了。”
易水寒的脸当即一沉,他还真没想到,顾安澜来跟自己的大哥谈博耀那块地的事情居然都带着杰森。
其实他并不知道易天泽今天约了顾安澜一事,因为最近两天忙,而母亲昨天又从多伦多回来了,然后晚上在普罗旺斯西餐厅给凌雨薇庆祝。
如果只是凌雨薇一个人庆祝他是不会去的,可偏偏母亲来了,他怎么着也还是要去一下,虽然,最近几年,他和董佳慧联系极少,他也五年没去过多伦多看她了。
母子五年不见,这猛的一见上,却没有久别重逢喜极而泣的场面,只有愣愣的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场景原本以为昨晚自己走了就没事的了,可谁知道,他回到一品江南后刚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董佳慧的电话就又打来了,说凌雨薇喝醉了,胃出血,让他赶紧过去。
他当时吓了一大跳,即刻换了衣服赶过去,凌雨薇果然是喝醉了,不仅吐得包间到处都是,而且还吐了她自己和董佳慧一身,整个脸清白得跟死人一样。
他即刻抱起凌雨薇朝楼下奔去,而董佳慧跟在他身边低声的抽泣着念叨着:“万一雨薇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姨妈交代?他们可就这一个孩子啊?雨薇她这是想不开啊,都是你害的。。。。。。”
而他就是在董佳慧的念叨中把凌雨薇送到附近医院的,经过一些列的洗胃输液等才终于苏醒过来。
“幸亏你们送得及时,”医生到观察室里来检查时说:“这是饮酒过度引起的急性酒精中毒,如果再晚送半个小时,人估计就傻了都。”
他听了医生的话心里忍不住一阵难受,可谁知道刚刚醒过来的凌雨薇听了医生的话却微弱的说了句:“傻了好,傻了也就不知道痛苦了。”
董佳慧听了侄女的话心都碎了,忍不住又骂他:“雨薇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如果雨薇哪天真想不开做了傻事,看你这辈子怎么办?”
他听了这话当即就不高兴了,于是忍不住就冷冷的说:“她要真做了什么傻事能害到的只是她自己肯定不是我。我怎么办?我该怎么过还就怎么过呗,她又影响不了我的人生。”
正是这句话气得董佳慧差点吐血,然后愤愤的把他给赶出了凌雨薇的观察室,而经过凌雨薇这一番醉酒的折腾,等他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周六,原本他公司还要上班的,早上七点多顶着没睡好有些晕的头起床来,刚洗漱完毕陈楠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孙兴和他通话时说漏了嘴,易天泽今天约了顾安澜在鹭湖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呢。
于是,他连早餐都没顾得吃,就急急忙忙的开车赶过来了。
可谁知道,她居然——带着杰森过来的!
安澜打完电话走过来,看着易天泽俩兄弟说:“我朋友就在旁边的那个果岭上,他很快就过来了,你们看怎么比吧?”
“当然还是分成两组了,”易天泽抢在易水寒前面发话:“像上次一样,我依然还是跟顾小姐搭档,我们俩合作所向披靡。”
易水寒就淡淡的说:“你想跟安澜一组我倒是没意见,就怕安澜的朋友有意见,人家毕竟跟咱们人生地不熟的。”
易水寒的话刚落,杰森就从电瓶车上跳下来了,看见他们就直埋怨:“中国的高尔夫球太贵了,怪不得打的人这么少。”
易天泽听了杰森的话忍不住就笑着说:“没办法,中国人多嘛,如果收费低,大家都跑高尔夫球场来了,那球场的草坪估计都会被踩得寸草不生的。”
杰森当即睁大眼睛,然后疑惑的看着安澜问:“中国。。。。。。。真这么多人?”
安澜赶紧笑着说:“中国人是多,不过也没易总说的那么夸张,因为并不是很多人都喜欢高尔夫这玩意的,中国人更喜欢玩另外一种小球。”
“另外一种小球?”杰森越发的不解:“什么小球?”
“乒乓球,”安澜淡淡的说:“就是那种在室内两个人用球拍打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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