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脖颈被利器所伤,是濒死的白鹤一般凄美。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就敢喜欢我。江晏迟,你喜欢的是哪个我。眼下的楚歇,你喜欢不喜欢。”
一缕鬓发垂下,他的嘴角诡谲的笑意渐渐变得柔和虚假。
楚歇,和阿牧。
江晏迟喉头一动,竟还真险些被他绕进去。
多看两眼,那眼神万般旖旎。
一剪子好似是没入了江晏迟的心口似的,教他失了心跳。
楚歇这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怔忪不过一片,便决定先退让一步:“有话好说,你先把剪子放下。”
笑死,放下还有得谈?
楚歇低低地笑出了声。
“现在,马上下旨截住江景谙,不能放他出城。”
“好,我下旨。”江晏迟竟被逼得步步退让,提笔挥墨,将一卷玄黄谕旨上盖上国印,展开给楚歇看后发放下去。
不知道那个任务要怎么完成才能得五分。真的要亲手杀了江景谙吗。借太子杀了他能作数吗。
楚歇在心里盘算着,江晏迟看准了机会,一脚将楚歇手里的剪子踢落,剪尖险险擦着下颚,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再一个反手将抛落的剪子打落到角落里,巨大的声响后瞧见那剪子四分五裂。
见那人满身气势地上前两步,不复之前的小心翼翼。楚歇心道一声不好,下意识地往后缩去,嘴上仍旧威胁着:“你想清楚了,只要我想死,他就活不了,你……”
“唔!”
多余的话来不及说,江晏迟怕他咬舌先将他的嘴塞了起来,二话不说将人推在床上将长手长脚打开展开,一头绑住一只。楚歇身体孱弱,只稍稍一绑就无力挣脱,故而束带缚手尚且留有些许余地,只挣脱不开又不捆得人太难受。
小喜子取了换洗衣物过来,门没关,远远地瞧着着场面便不小心将手里的东西砸地上了。
这这这。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香。艳。
“楚歇。”江晏迟拉下被褥,仔细看过他脖颈处的伤发觉并不深,又要小喜子拿伤药来,摁着他往他脖子上抹药,太子摁着他的肩胛骨俯身压下去,青丝扫在他胸口处,“你再动一下试试。”
他果真不动了。
绑成这样不好查探伤势,可松开了又不知道楚歇会搞出什么鬼名堂来。江晏迟便也脱了靴钻进那满是药味的被褥里,将手从他脖颈处往下仔细地摸过,确保没有新的撕裂伤口渗血。
冰冷的衣料贴着楚歇的皮肤,身后又是教人战栗的触感,教人生出一种薄薄的羞赧。
江晏迟没发觉,只一路摸到尾,发觉伤口并未裂开才松了口气。不等小喜子拿来新的衣料,想到自己如今与楚歇差不多身长,便取出自己的里衣先给他松松地套上,松一只手,捉着那只纤细的手腕穿袖而过,再绑上,像是摆弄缝布娃娃似的,很是耐心。
弄了好一阵,楚歇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也没有声出了。
楚歇倒是安静下来。
江晏迟没事做了,躺在被褥里头,感受着耳畔呼吸的热气,心里忽的像是万马奔腾。
喧嚣一片。
喉结上下一动,转头看着身畔近在咫尺的楚歇。
那人分明没睡着,可闭着眼,一副不想理会世事的模样。
靠的这样近,可以清晰地看清他每一根睫毛,鬓角的每一根发丝。那瓷白的肌肤薄薄地一层覆在纤瘦的肌理上,脖颈处隐隐还可见血管。
柏兰香气味好像融在他骨子里,挣了一番出了汗,软玉温香。
见楚歇像是真有些困了。江晏迟取下他口中的布帛。
那人鼻尖微粉。
嘴唇被药熏得也比往日更殷红。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