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回到房间换了衣服,管家叫她吃晚饭,她抬头看眼画的方向,沉默几秒出门,在她离开之后房间里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就靠坐在床边,看向门外,神色不悦。
沈轻微替阿紫拉好凳子,关切的问:“身体好点了吗?”
她这性格,挖苦人习惯了,还没有关心过除了师姐以外的人,所以很不习惯,阿紫和她接触不多,所以没发现,倒是银筝看眼沈轻微,垂眸,眼底是温温笑意。
晚饭吃的很沉默,黎素和肖潇没什么胃口,看着饭菜都饱了,银筝和沈轻微吃了几口,阿紫也是神游太虚,只有在沈轻微和她聊天时才会开口。
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南方特有的声色。
晚饭后,肖潇就被黎素拉进房间里了,她想出去,黎素说:“你耐心点!”
“这怎么耐心!”肖潇着急:“她说找到就找到了?是不是和她那个师父是一伙的?故意拖延时间呢?”
她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要发疯,房间里能砸的都被她砸了,现在整个房间空荡荡的,黎素按着微疼的头和胸口,说:“你就不担心吗?”
“我担心啊!”肖潇冷笑:“不担心的人是你把?黎素,你到底什么意思?从孩子失踪到现在,你一直维护那个人,还说人家是有原因的,原因呢?什么原因?我告诉你……”
“你就不担心,阿紫吗?”
肖潇的声音戛然而止,如被人截断的音符,只剩下满屋子的安静,黎素说:“肖潇,咱们女儿,你就不担心吗?”
沈轻微说,问题可能出在那副画上,画里有个东西,一直缠着阿紫,这次孩子失踪,和那副画也脱不了干系。
他突然想起,阿紫自从有了那副画,是变了些,好像开心了一点,但是他忽略了,肖潇也忽略了,因为他们重心都在小儿子身上。
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阿紫的不对劲,早一点发现画的不对劲,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阿紫本就孤寂,又生个孩子出来,他们的关注也转移了,阿紫该多难受?沈轻微说,那副画对黎小姐,或许更像是一个寄托,如果她们真的挑明真相,希望她和肖潇能多安抚黎小姐。
毕竟黎小姐的身体,她们都知道不好。
黎素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和老婆,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过阿紫了。
肖潇一下跌坐在地上,黎素说:“老婆,阿紫也需要我们,比儿子更需要。”
房间安静,无声。
肖潇抬头看向房门口,妄想透过木门,看到对面的情况,对面的房间,就是阿紫的房间,她坐在床边,仰头看着那副画,一会儿又想到今天去的那个地方,胸口郁郁,闷咳两声,脸色苍白无比,她面前跪着一个人,身形透明,看到她如此着急的皱眉,想伸手拍阿紫的后背,竖起好几次,却又垂下。
没一会,房门被敲响,管家送上来热牛奶,阿紫面苍白接过,当管家的面喝下去,将杯子递给她。
“黎小姐。”关门的时候,一道清冽嗓音突然响起,阿紫看过去,是银筝,那个印象中,话很少的人。
她问:“有事吗?”
银筝道:“我们今晚就住在你隔壁,如果有什么情况,随时可以叫我们。”
她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个铃铛:“或者摇铃。”
阿紫面微白,有种被戳破的难堪,她素来不善于说谎,现在对上银筝清亮目光拒绝也说不出口,只好接过:“谢谢。”
银筝微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晚上她和沈轻微搬到二楼,就住在阿紫的隔壁,沈轻微问:“她房间那个,到底是什么?”
“反正不是鬼。”银筝还没和那人打过照面,要等到见面才能确定。
“会伤害那些孩子吗?”沈轻微比较担心这个。
银筝想了会摇头:“那要看她用孩子做什么。”
她的问题,也是阿紫的问题,阿紫坐在床上,手上捏着那个铃铛,小巧精致,点儿大,声音倒是清脆,她低头看到手腕上那颗珠子。
夜逐渐深了,阿紫躺在床上,还是头回没有睡意,她身体不好,需要多休息,也养成早早就睡觉的习惯,但今晚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小玉……”
阿紫心底默默念这个名字,侧躺在床上,她看不见的身边,有个人也躺着,和她面对面,那人伸手替她将秀发放在身后,轻轻扬手,空气中似有说不出的淡淡香气,阿紫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刚蹙眉,就睡过去了。
梦里,依然是熟悉的场景,一个池塘,满塘的荷花和荷叶,郁郁葱葱,荷花美得耀眼,阿紫茫然坐在池边,身侧传来熟悉的声音:“阿紫。”
她转过头,是小玉。
阿紫头次没有激动和高兴的神色,她就坐在那里,等小玉的靠近。
小玉坐在她身边,侧目:“怎么了?阿紫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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