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雅凌厉的风格形成了既对比鲜明又极其和谐的独特魅力。
伊芙拖曳着长长的裙摆走下弧形楼梯时,罗兰夫人正站在门厅里与前来接伊芙赴宴的布雷斯寒暄。布雷斯一身与伊芙同色的礼袍,表链与袖扣正是伊芙昨天晚上派猫头鹰送去的黑珍珠龙纹佩饰,看起来真是帅极了。
罗兰夫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的孙女走下楼梯,在黯淡陈旧的楼梯背景下,伊芙犹如从魔法仙境中走出来的黑色精灵女王,尤其是她颈上佩戴的梦幻蛟龙,那样的璀璨夺目,可以让人将她的袍子、她的发式通通忽略。罗兰夫人误以为那项链是布雷斯所赠,这份礼对于两个孩子的关系来说有些太重了,但是她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因为布雷斯虽然还没有成年,却已经有足够的气场让别人不敢在他面前随便说出些他可能不爱听的话语。
布雷斯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欣赏伊芙的惊艳亮相,这一次伊芙完全合着他的心意着装来取悦于他,才是最令他心满意足的。他上前一步握住伊芙纤细的小手,以行动证明了他的倾慕与赞赏。
格林格拉斯庄园的圣诞舞会呈现了贵族的优雅品味与流行的时尚风潮完美结合的风格,近年来流行于法国的冰雕艺术被广泛应用于了庭院的装饰,无数座精巧绝伦的冰雕晶莹剔透、惟妙惟肖地展现了一组组古老的巫师传说。在宅邸的大门前,一座高耸入云的冰雕圣诞树令所有来宾叹为观止,那一串串冰凌其实是一串串铃铛,在风中摇曳,摇荡出悦耳的乐音。
主人一家和他们的舞伴并肩站在府邸的台阶前迎接来宾,达芙妮的舞伴是那位来自德国巫师世家的罗尔斯先生,伊芙很难想象会有少女喜欢罗尔斯先生这样刻板无趣的男人,不过达芙妮做为格林格拉斯家的继承人,本来就不是为谈情说爱而生的,在她玲珑八面地掌管庞大家族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的确无须有什么风花雪月的浪漫情怀,从这个角度考虑,罗尔斯先生无疑是个很好的选择。
阿斯托利亚的舞伴就耐人寻味了,谁也没有想到她的舞伴居然是德拉科。过去的几年,潘西一直是德拉科的舞伴,这会子她挽着霍尔普斯先生的胳膊,眼睛却死盯着阿斯托利亚,简直都能喷出火苗来。但是她又不想失去在格林格拉斯庄园做客的权利,所以她耐着性子假惺惺地跟阿斯托利亚客套时,简直能听到她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的声音。
阿斯托利亚是今晚最美的姑娘,她的礼袍颜色是德拉科最喜欢的墨绿色,在这样沉郁的色彩上,点缀着无数星星点点的钻石,一条复古风格的祖母绿项链佩戴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那是出自古代印度精灵之手的臻品,十八颗祖母绿宝石以梯形结构排列成山茶花的形状,与无数钻石交相辉映,营造出宝石飘浮于空中的缤纷幻境。
布雷斯扶着伊芙走下马车时,阿斯托利亚走上前来欢迎自己的密友,伊芙赞赏道:“亲爱的,你要把今晚所有的男士都迷住了。”阿斯托利亚则一边审视着伊芙的黑珍珠项链,一边调侃道:“伊芙你则无疑是想吓住所有的追求者,让他们退避三舍——这肯定是布雷斯的愿望。”布雷斯嘴角沁着笑鞠了一躬,道:“正中下怀。”德拉科则一言不发,这表示他虽然心里很不爽,却实在是挑不出伊芙装扮中的毛病。
不久伊芙就发现,阿斯托利亚又一次表现出洞察真相的能力,在与布雷斯跳过第一场舞之后,伊芙本打算以脚扭了为理由拒绝所有其他人的邀约,因为她答应过布雷斯不会跟其他人跳舞。但是她的这个蹩脚的理由并没有多少用武之地,因为敢于过来请她共舞的男士寥寥无几——她那名声在外的强大魔力在她这身摄人心魄的黑色礼袍和黑珍珠的华丽组合衬托下,令不够自信的少年们知难而退。
舞池的那一边,潘西正在发脾气,因为她要的一杯薄荷酒冰了她的牙齿,阿斯托利亚温情款款地在抚慰着她。伊芙远远地观看着,有些担心阿斯托利亚应付不来潘西的泼辣。恰在这个时候,德拉科走过来请她跳下一场舞。
伊芙刚想说自己的脚扭了,转念间又改变了主意,她坦率地向德拉科笑道:“对不起,德拉科,我答应布雷斯了,今天只跟他一个人跳舞。”德拉科的下巴高傲地抬了抬,刚想说点儿什么,恰好霍尔普斯先生擦着额头的冷汗走了过来,看来他是再也伺候不了潘西的蛮不讲理的坏脾气了,只听他无奈地对德拉科说道:“潘西大约被你给气疯了,德拉科。”
伊芙有些为自己的朋友担心,她用责备的语气对德拉科说道:“潘西肯定在拼命地找阿斯托利亚的麻烦。德拉科,你太不顾及自己舞伴的处境了。”这时那边又响起了酒杯摔碎的声音,德拉科回头去扫了一眼,伊芙便请他去帮阿斯托利亚解围,在斯莱特林学院里大家都知道,只要德拉科一说话,潘西立刻就会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德拉科只是邪气地一笑,低语道:“别替阿斯托利亚操心了,甜心。”这语气太过暧昧了,伊芙嘟起嘴来有些生气他的故态复萌,霍尔普斯先生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这个角落是多么的不合时宜,他的冷汗流得更多了。恰好此时布雷斯踱了过来,他揽住伊芙的腰肢,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德拉科:“谈什么呢,把我的伊芙气成这样?”
德拉科语调正常地回答:“我正在告诉伊芙,无须为她的好朋友担心——在不动用魔杖的前提下,斯莱特林的任何一个姑娘都不是阿斯托利亚的对手,而潘西还没有蠢到在假期里,尤其是在格林格拉斯庄园,用魔杖攻击自己的同学。”
他说的没有错,远远的帕金森夫人走了过去,制止了女儿的无礼,潘西气呼呼地提着裙子离开了舞厅,而阿斯托利亚则在巧笑倩兮地跟帕金森夫人互相恭维,没事人一般地仿佛方才刚跟潘西进行了一次淑女间的愉快交谈。
德拉科向伊芙挑了挑眉毛,意思是:你看我说对了吧?但是伊芙不悦地说道:“可是她跟潘西并不总是在假期有交集,也并不总在格林格拉斯庄园遇见,开学后,你让阿斯托利亚怎么办呢?”德拉科无所谓地笑道:“她不是还有你这个朋友保护她吗?”
布雷斯这时冷冷地插嘴问道:“那么你请阿斯托利亚做舞伴的动机就令人不解了,是为了给她找麻烦吗?”德拉科傲慢地说道:“不论在任何场合,我都要成为焦点,这是一个马尔福必须受到的待遇。那么在格林格林斯家的舞会上,我当然要成为格林格拉斯小姐的舞伴!”
伊芙气愤之下不假思索的毛病又发作了,她脱口而出:“你说的任何场合,一定不包括婚礼和葬礼——因为在这两种场合中,你既不能总是当新郎,想来又不愿意成为死者。”
布雷斯朗声大笑起来,霍尔普斯先生憋得脸都紫了,德拉科怒气冲冲地步了潘西的后尘。一直在冷眼旁观的马尔福先生饶有兴味地注视着这一切,马尔福夫人端着两杯圣劳伦斯冰酒款款地走过来,把其中一杯递到他的手中,说道:“看你的儿子吃瘪,你似乎还觉得很有趣呢。”马尔福先生摸着自己的下巴微笑了起来:“亲爱的,这让我想起来我们的那个时代。”
58、祖母的来信
58、祖母的来信
当罗兰夫人知道了伊芙的黑珍珠首饰的真正来历之后,她老人家惊喜得险些昏厥过去。梅林呀,没有想到罗兰家也有翻身的这一天呀!
把伊芙送上霍格沃茨快车之后,罗兰夫人便连庄园都没有回,就带着班加西小姐去了新西兰,她老人家要去亲自探寻那深深湖底所蕴藏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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