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这才慌了,她不想让美容院的那些人知道“胡子”,因为她在美容院打电话时,那些“美容师”都以为冬雪嘴里叫着的“阿伟”是她老公,就象筱兰先前也误认为的那样。
冬雪答应“胡子”吃饭了,不光答应,还准备着好好去吃一顿,吃到“胡子”怕了再请她,想到可能发生的趣事,冬雪又开心得眉飞色舞。
海鲜楼里,“胡子”陪着“长发”在现场点菜着,因为不是菜单点菜许多东西更直观,“胡子”见许多水产品都标着“时价”二字,心已经有点发虚,而“长发”不是点最贵的就是点“时价”的,“胡子”除了“时价”无法估算,其余的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算。但他又不敢直说,因为来之前,“长发”在QQ上点名要来这家餐馆,他知道这家餐馆的档次,他与依卉从来没敢来过。他劝“长发”换一家,找个安静点的。“长发”又是抱又是吻地发了许多让他心里酥酥的图片,还发了句既嗲又唬的话“好不好嘛,求你了,求求你了,要不,我就不去了。”他心一横,就去一次,俩个人能吃多少?追美女也是得化些代价的。
点完菜回到餐桌,“胡子”正想与“长发”说些衷肠话,服务生手持托盘进来了“这是你们要的正宗法国葡萄酒。”
“谁让你们拿这酒的?!”“胡子”生气地大声责问。
“我点的,我让开瓶的。”“长发”不容置疑地回答。
“胡子”那个悔呀,肠子都悔青了,他后悔答应“长发”来这里,他知道同样的菜同样的酒不同的餐馆档次价格差异大着呢。
餐桌上,“长发”兴致勃勃,神采飞扬,“胡子”心不在焉,神情恍惚;“长发”暗自好笑,“胡子”暗中叫苦。
酒足菜饱,冬雪一声“埋单”将服务员招呼过来。
服务员是个长得灵秀的女孩,她甜甜的酒窝洋溢着热情地将帐单递给“胡子”,“胡子”一看急了,2810元,他知道钱包里只有2000元,他本想两个人再怎么吃2000元总该够了的,没想到还是超出了,他求援地对“长发”说,“我现金不够。”
女孩马上善解人意的说“可以拉卡,我们这里各大银行的信用卡都可以用。”
“我没带信用卡。”“胡子”又求援地看向“长发”。
其实,不是他没带卡,而是他根本就不用信用卡,他最反对用信用卡,他的逻辑是“信用卡消费会失控。”一次,依卉单位里给大家统一办了信用卡,依卉也忘了征求他的意见,月度还款的时候依卉向管帐管钱的他说了,他让依卉说出所用的具体去处,依卉拿着对帐单回忆不起有一笔超市购物的具体物品,他大发雷霆地说“用什么信用卡,你以为信用卡就不是用自己的钱?真是多事!”那天,他要求依卉回忆好后再吃饭,依卉胃疼得在房间里流泪,结果女儿也气得没吃饭。
冬雪见“胡子”那求助的眼神,气得七窍生烟,她本想让“胡子”好好破费一下,没成想还得自己救驾,她掏出信用卡递给女孩“用我的”,然后狠狠地瞪了“胡子”一眼。“胡子”却还不知趣地说“我有2000元,你只要付零头就可以了。”
冬雪心里暗骂了一句“零你个头!”然后对女孩训斥道“对你说用我的,没听见吗?还站着干什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说爱是与非
依卉在文化站渐渐与同事们熟悉起来,同事们也从一些渠道知道了依卉被安排到这工作的大致原因,有的同情有的疑惑也有的肆意地猜测着。
阿萍原是打打字、管管帐、接接电话、跑跑腿顺带看管服装道具的,自从依卉去接管了服装道具后,就与依卉慢慢亲近起来。她比依卉大二岁,看上去却似乎比依卉大了十岁,还很发福的样子。依卉与她的交流中了解到阿萍没有文艺细胞,但有一张大专文凭,原本在郊区供销社做出纳会计,生女儿时产假期呆在家久了些,工作位置被人顶了,他丈夫先是让她在家做了全职太太,三年后,孩子进了托儿所阿萍实在闷得慌,就吵着要工作,他丈夫才花了钱托了人安排到这个离家比较近的文化站。
阿萍常有品牌服饰随身,都是依卉也喜欢却不舍得买的那种,一看就让人感觉她家很有钱的样子,但阿萍不太会打扮,好端端的品牌穿在她身上却给人不搭的感觉,依卉就时不时地给她一些建议,阿萍就更喜欢依卉了。依卉觉得阿萍纯朴热情,不使心计就也常陪她说说话。
阿萍对依卉遭遇的评论是“坏男人,不得好死!”对依卉离婚的看法是“你真厉害,敢休了男人!”
依卉发现阿萍喜欢说些生活琐事,比如今天买了什么菜,看了什么电视,晒了什么东西,又比如头发掉了许多,早上起床非得蹲马桶之类的事,但却不太说丈夫的事,而且只要接了丈夫的电话就闷闷不乐,依卉也不太好意思去问,她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是别去触动人家的心事。
一次依卉见阿萍接完电话后气得将手机往桌子上狠狠地一丢,半天不说话,就关切地问“怎么了?”
“出差出差,一天到晚出差,天晓得做什么去了!”阿萍似乎正需要一个发泄的机会,便满腹牢骚地说。
“哦,他做什么工作的呢?经常要出差的吗?”
“鬼知道干什么去了,还不是带女人去玩了。”阿萍没正面回答,只顾沉浸在自己的心情里愤恨地说。
“啊?这可不能乱咒的哦。”依卉劝说着。
“我还不知道吗?他是什么人?刚结婚那时一晚上要闹腾二三次的人,还要求我这样动作那样动作,说出来真要让人羞死,现在呢?碰都不碰我!他熬得住?外面没女人才怪呢。难得他心血来潮要我了,也是草草了事,一次嘴巴里还在叫着一个什么人的名字,听着就是个女人名,问他喊谁了,他骂我‘神经过敏’,气得我懒得再与他做那些事。”
依卉听了不知该说什么,心想“幸福的家庭都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这句话还真有道理。
阿萍似乎眼睛里有了眼泪,停顿了一会又说:“家务活我全包了,孩子也是我一手带大的,他几乎什么都不用管,但就是我在床上没侍候好他;他就对我越来越冷淡,家也越回越少,说他几句吧,他说你不缺钱花就是了,吵什么吵,你说依卉,这男女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女人就为了家里这些永远也忙不完的家务?男人就为了床上能有个快活?”阿萍盯着依卉,等着依卉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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