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跳下床冲向阳台,见状,贺旗涛一个箭步追了上去,在她即将跨上阳台栏杆的时候,他一把捞住她的腰,因用力过猛,两人双双摔坐在地。
陆檬的头部撞在贺旗涛的额头上,她没有力气挣扎,仰天哭泣,谁都解救不了她受困的思想,刚才那一瞬间,她确实萌生了自杀的念头,但是在下一秒,她又深感恐惧。
贺旗涛一手支起身,一手紧搂她的身体不敢放开,他的脸颊贴在陆檬的脊背上,任由她放声大哭,同时,一阵从没有过的无力感袭上心头,怎么办,谁来告诉他TM的如何是好?!
……
于是——心力皆憔悴的他,先说完前半句,然后,坚定不移的道出后半句。
“我是怕你看到我这张脸心情更差,所以才想到离开一会儿,算了,我哪都不去了,二十四小时守着你。陆檬,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收回……‘嫁给我是错误’这句话。”
陆檬啜泣不语,可能吗?除非他有本事让自己爱上他。
第二十七章
光阴如白驹过隙,然而,深秋的凉爽并没吹走令人焦躁的气流,至少在贺旗涛与陆檬之间聚集不散。
“贺旗涛!电视关小点声儿,没听到我在弹曲儿么?”
陆檬的指责声顺着卧室门穿入贺旗涛的耳膜。
贺旗涛索性关了电视,如今他只能把陆檬当做更年期女人,吵吧,闹吧,刁难吧,随便折腾,谁叫她无辜的受害者,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三十来天不顺心,情有可原……
陆檬听到门外终于安静了,怀抱琵琶,继续弹奏,为升级考试做准备。
她在家里足足待了三个月,上星期才返校,贺旗涛答应每天准时接送她上下学,可是才过了几天,贺旗涛便开始说话不算数,就说今天,她在校门口等了他半小时,准确地说,是32分零17秒!
想到这,她倏然怒火冲头,放下琵琶,推开卧室门,双手环胸坐到贺旗涛身边,瞪他。
贺旗涛一手支在沙发旁,对她各种不满的表情已然见怪不怪,他知道她又在找茬打架,所以顺手抓起报纸,漫不经心地翻阅。
啪,陆檬打掉他手中的报纸,微扬下巴,挑衅。
贺旗涛弯身从地上捡起报纸,折叠,放回茶几下层,顺便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烟嘴刚叼到嘴边,陆檬却快他一步抢过打火机,丢进纸篓。
“……”贺旗涛将香烟码回烟盒,对她种种不可理喻的行为,感到既好气又好笑又无奈。
“你不守信用。”
“局里开会,我给你发了短信,没看到?”贺旗涛就知道她耷拉了着脸是为了这件事儿,看吧,躲不过去。
“看到了,你说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是很快的意思,很快不应该超过十分钟,可是你却迟到了半小时。校门口人来人往多危险啊,你太过分了!”陆檬咄咄逼人道。
“下次注意。”贺旗涛行了个军礼。
“下次?我这是平安无事到家了,要是出事了你还有机会说下次么?”说着,她站起身,从卧室取来一个崭新的本子及签字笔,放在茶几上,说:“写一份保证书。”
“……”贺旗涛悠悠地挑起眉,她现在真是越玩越过火。
“你瞪我做什么?莫非有抵触情绪?”
“没,我正琢磨是用草书还是楷书向老婆大人立誓呢。”
陆檬当然听得出他这句话中的嘲讽之意,于是她索性顺着说:“楷书吧,工整点,知道检查怎么写吧,讲清楚起因经过,最后表明态度,保证不会再犯,日期,落款。签大名。”
“你是不是找揍呢?”贺旗涛蹙起眉,神情不悦,话说她趾高气昂的态度还真挺刺眼。
“经过那一次的事之后,你真认为我还会怕你动手打我么?”她的怨念依旧在心头,从小到大没挨过打,却因为贺旗涛差点被绑匪打死。
不说出来憋屈。
听罢,贺旗涛立马缴械投降,得,写就写吧,反正写检查向来是他的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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