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檬提着水果走进街道,可刚转进街口,便看见自家花店门前一片狼藉。店员小赵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她才上班三天啊,怎么就碰上收保护费的了?!
陆檬疾步前行,扫视犹如废墟的花店,狭小的花店内挤满凶神恶煞的地痞。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丫头,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但是你给我们的电话和地址全TM是假的啊。你要生活,我们也要养家糊口,只要你愿意配合,老老实实把那小子的地址交出来,我们绝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一位满脸横肉的胖男人慢悠悠摊开掌心。
陆檬见他伸手,下意识倒退一步,她沉了沉气,无言以对。
这事要追溯到一个月前,没有经过商的她,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一则花店转让的信息,花店位于生意兴隆的时装街,位置极佳且价格公道。所以陆檬二话不说便与之签订的转让合同。怎料,原店主是因为欠下巨额高利贷,转让花店无非是为了捞点跑路钱。所以说啊,这天上疑似掉下来的馅饼,临近一看全是砖头。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如果你们不肯离开我只能报警。”陆檬故作镇静地说。
“报吧报吧,正好让警察给评评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白纸黑字有欠条为证,别以为你们里应外合卷走我大哥一百多万就算完事了。赶紧报警,看警察先管哪档子事儿。”胖男人砸吧口烟嘴,不急不缓地又说:“不过这花店是谁砸的啊?我们可不知道,路过讨债而已。”
正在陆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猛然飞出的一脚,狠狠踹在胖男人的后腰眼儿上,胖男人踉跄两步朝陆檬方向跌倒,见状,贺旗涛又揪住胖男人的脖领子拉回原位。
陆檬瑟缩着躲进墙角,看清来人——派出所副所长,贺旗涛。
但是他今天穿得是便服,地痞们看不清他的路数。
贺旗涛出脚伤人之后,隔着胖男人睨向陆檬。而胖男人岂能让自己吃了闷亏,顿时叫嚣着指使手下群体攻之。
贺旗涛则从口袋里掏出警徽,神态恢复一派漫不经心。
“警察就可以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了?!”胖男人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
贺旗涛斜起唇角,将一段刚刚录制的视屏片段播放给胖男人欣赏,继而笑着说:“出镜率很高嘛,你猜这段视频是否可以证明你指使他人毁坏财物、扰乱治安以及非法恐吓?”说着,贺旗涛从后腰上取下手铐子,在胖男人反应不及时,已将手铐扣在他手腕上:“既然你手中有欠条,完全可以提起诉讼追讨债务……”
说着,他的笑容收敛,倏地,扬起一记抱拳打在胖男人的腮帮子上:“放高利贷本已触犯到法律。你丫一个大老爷们只会吓唬小姑娘还TM有脸喊冤?!”
话音刚落,埋伏在花店四周的警察顷刻出洞!小地痞们吓得抱头鼠窜,但全局已被警察牢牢掌控,瞬间将一干扰乱社会治安的犯罪份子统统押上警车。
……
陆檬见事态渐渐平息,没有向贺旗涛致谢,而是转身疾走。
“媳妇你去哪啊?花店不要了?”
“送你了。”陆檬咬牙切齿地说。她所气愤的是,警察全盘出洞说明早有部署,可是他贺旗涛!偏偏等到地痞流氓把花店砸得稀巴烂了才舍得显身,目的也太明显了吧!
“喂,这是你婆婆的意思,喊你回家吃饭……”贺旗涛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他并没追过去,只是望向陆檬的背影,不屑一哼。
他嘴角噙着笑,余光扫到蹲在墙角的店员。女店员则与他充满霸气的目光交汇一瞬,不禁打个冷颤,下意识双手环身,向远处挪了挪。
贺旗涛微微扬起下巴,吊儿郎当地说:“我说傻姑娘,你还不回家跟这蹲着嘛呢?花店已然不存在了。”
店员小赵不是不想走,只是她吓得双腿发软。
贺旗涛见店员不挪窝,问她上班几天了,小赵如实交代。听罢,贺旗涛从皮夹里掏出两百元递给她,小赵捏着钱有点愣,本以为三天白干了,没想到还创收了。小赵鞠躬致谢,继而健步如飞逃离现场。
贺旗涛嗤声一笑,吸了口烟,抬起眼皮看向破破烂烂的小花店,悠悠站起身,双手插兜,漫无目的地瞎溜达。
……
别看贺旗涛只是一个小小的副所长,但他今年只有27岁,能坐上派出所副所长的职位已是羡煞旁人了。贺旗涛的母亲是最高人民检察院的检察长,李惠玲李检察长,国家级副职高干。
当然,贺旗涛并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与检察长之间的关系,避免招惹麻烦。
李检察长平时工作忙鲜少回家,这不,儿媳妇离家出走三个月了才叫这个做婆婆的发现,于是,李惠玲对儿子贺旗涛进行了精神上的“轰炸式教育”。
李检察长给贺旗涛下达硬性命令——半个月之内把陆檬接回家,否则贺旗涛也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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