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欲望不得宣泄的痛苦有多难受。
她的身体像冰又像火地挑弄男人的敏感地带,舔耳吮颈地点到即止,尖锐的牙狠狠的穿入。
“噢!宝贝,你真行,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我需要你……快来……啊!痛……你的牙太利了……嗯,舒服……”
伸舌舔唇的雪子笑得妖媚,腥甜的红液由嘴角滑落,那艳丽的颜色让她嘴唇更显鲜艳欲滴,散发迷人的玫瑰花光泽。
她的眼中没有感情,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比雪还白的肌肤泛著寒光。
“嗯,可你爱我的不就是我这口利牙……”她媚笑地在他喉头轻咬了一口。
沈修德呻吟的吞吞口水,直想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雪……雪子,给我个痛快吧!我需要……噢……你……”
呼吸声因她的挑弄而加快。
“是吗?”谁不需要她呢!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抗拒。“你不用回去陪你老婆呀!弧枕难眠可是很寂寞的。”
雪子眼中的嫌恶男子并未看见,沉溺欲海的他只想得到满足,家中的妻儿早已被他抛到脑后。
“她会自己找事情打发,黄脸婆一个,哪及得上你娇艳美丽。”要早几年遇上她,自己怎会娶那个死鱼一般的乏味女子。
只要尝过蛇妖滋味的男人都会为其沉迷,对其他女人的投怀送抱不感兴趣,一味迷恋她的娇与媚,忘却曾有过的海誓山盟。
不相信爱情的雪子最喜欢以己身来试炼爱情纯度,被她拆散过的夫妻和情侣少说有上千对,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地游戏人间。
不是她无情,而是人类男子太多情,一个不够还要沾第二个、第三个,叫她看了不免失望连连。
真的禁得起考验地没几人,人的欲望是无止境。
“呵……你是说我不娇不艳就不要我了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年老色衰的。”愚蠢的男人。
怕她掉头走人的沈修德一把抱住她的腰,像孩子般地吸吮她的丰挺。“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美艳的一朵玫瑰。”
“玫瑰刺多,小心扎得你满身伤。”牙一龇,她张口咬他的肩胛。
沁出的血如绽放的小花一朵朵,晕散在高级床单上,像失宠妇人的眼泪,为丈夫的晚归而凄美悲泣。
冷笑著,雪子同情这男人的妻子。
“为了你我甘愿,多刺我两下吧!”他的手往下抚去,寻找浓香的幽谷。
鳞光闪闪,长长的尾巴忽地化成雪白修长的腿,勾蹭著他的腰方便他上下其手。
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留下数个牙印。“听说你滥砍受保育人士关注的山林。”
“咦,你从哪听来的?这可是我们公司内部的秘密。”美色当前,他浑然忘我的吐露一切。
其实他的手和脚还留有被大树压伤的伤痕,任务没达成反而先弄得一身伤,窝囊得连自己提都不敢,怕被人嘲笑,足足有一个礼拜抬不起头见人。
真是古怪到了极点,一座藏在深山里的不起眼山谷竟如此邪门,他居然看见体型硕大的黄蜂朝他攻了过来,淬毒的银针闪闪发亮。
幸好他踩到树枝绊了一跤,逃过一劫,否则他的小命早玩完了。
“我是女人,你说我是从哪听来的?”她巧笑地以指轻划他下巴,不让他解开蒙眼的布。
哼!她还没玩够本呢!敢动蝴蝶的紫蝶幽谷,他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雪子手中出现细如蜘蛛丝的丝线,像玩又像挑逗的缠上他的四肢,一一固定的绑在床的四角,以蝴蝶轻扑的手劲在他胸前游走。
沈修德不敢小看女人,毕竟沈家的女儿个个比男人强势。“一座山难不倒我,下次我改用水攻,将上游水库的水引进山谷,不信里头的主人不乖乖出面,求我高抬贵手。”
他得意的大笑,语气中有著誓在必得的残酷。他才不管老爷子怎么交代,只要他把胜利的果实呈上去,谁也不能阻止他登上高位。
天翼集团这块大饼他觊觎已久了,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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