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枫摆了个帅气的造型,右手插在后脑发间,脸呈四十五度上扬,借星月之光给自己加点闪光效果,他等着姜文曜夸赞两句,甚至主动来个投怀送抱求安慰求保护,然后他就大刀阔斧干掉女鬼,抱着美人回去同床共枕。
严阵以待的阿丢忍不住汪了两声:人家都走了你还臭美个毛线啊!
段容枫转头一看,姜文曜正扶着晕厥兄往楼梯口走。那一刻,段少爷的心碎成了玻璃碴——就不能有点浪漫细胞吗?信不信他把那碍事的拖油瓶扔楼下去!!
女鬼:“……”我会感谢你的!
段容枫还在咬牙切齿捶胸顿足,女鬼已经冲过来了,阿丢蹦起来咬她,女鬼陡然升高,阿丢从她脚下扫过,落在地上骨碌两圈,幸亏有矮墙挡着,不然它就滚楼下去了。
女鬼来到近前,段容枫挑起了嘴角,乱跺的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带着身体旋转一周,躲开女鬼利爪的同时转到了女鬼身后。
女鬼没想到这个看着没正行的男人动作这么快,吓得急忙转身,警惕地盯着正要往自己背后贴符纸的段容枫。段容枫呲牙一乐,仗着自己腿长,抬脚就踹。女鬼狼狈地躲开,阿丢又跳过来,差点咬到女鬼的脚。一高跟鞋把碍事的狗踢开,女鬼想突围跳出大楼,这小子再厉害也不会飞,只要脱离地面,这一人一狗就拿她没办法。
段容枫早料到她的意图,和阿丢配合默契地拦住去路,不让女鬼往楼边靠近。他再时不时往天上撒两把符纸,阻断了女鬼升空的可能。
看段容枫又捏着符纸往跟前凑,女鬼冷笑两声,身子如箭般窜出去,和段容枫擦身而过,急扑一条腿迈进楼梯间的姜文曜和晕厥兄。段容枫没想到女鬼突然转换攻击目标,再想救援已经来不及了。他眼睁睁看着女鬼化成红色烟雾钻进晕厥兄的体内,前一秒还软塌塌的男人突然睁开眼,一挥手甩开架着他的姜文曜,后背抵着墙,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森森笑着看跑到跟前的段容枫。
“你别乱来啊!”姜文曜这话说的有气无力,刚才被掀倒,后背撞在楼梯门把手上,不用看也知道后腰紫了。
“呵呵呵,你不是很厉害吗?来啊,来收了我啊!”男人开口,声音却像乌鸦叫,看段容枫和阿丢都不敢靠近,猖狂地大笑:“怎么,不敢了?哈哈哈,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天师也不过如此!”女鬼边说边控制着男人的身体往门里蹭,段容枫却突然闪过去挡住楼梯口,女鬼目光一凛,掐脖子的手猛地用力,男人的舌头伸出老长。
“你动手吧,我会替他报仇的!”段容枫舔舔嘴角,坏坏地笑了。女鬼不可思议地瞪圆双眼,她虽然是第一次和驱鬼人正面交锋,但以前没少听人讲他们的故事,都说这群人像古时候的老道士,绝不会罔顾活人的性命。可眼前这个,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你以为我不敢?”女鬼发了狠,手又缩了缩,男人的脸当场就青了。
“你敢,你当然敢!”段容枫背着双手倚在楼梯门上,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你已经杀了十几个人,多杀一个有什么了不起!不过人是你杀的,孽也算在你头上,跟我有什么关系?等他死后,我把你干掉替他报仇,然后再超度他重新投胎,皆大欢喜啊!用你的罪孽来威胁我,你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女鬼:“……”这人真是天师吗?哪门子的歪理!
阿丢:“……”两爪捂耳朵,如此无耻的言论,身为段家一份子,它都听不下去了!
姜文曜弓着腰蹲在地上抹了把脸,后腰真疼啊!
没人搭理她,女鬼慌了,趁段容枫低头询问姜文曜伤到哪的时候,用力撞开段容枫,撒丫子往楼下跑。
段容枫在后头起哄:“嗨嗨嗨,不是要杀人质吗?你怎么跑了?”
姜文曜更干脆,抓起地上做鸵鸟状的阿丢照着男人背后砸了过去。
阿丢:“……”发生了什么?
女鬼刚下了两个台阶就被二十几斤重的胖狗砸中,连人带狗加女鬼滚下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段容枫:“……”这臂力,撇铅球的吧?
姜文曜扶着楼梯门站起来,平静如水地解释着:“抱歉,我的狗把你撞倒了,身为主人,我会负责你的医疗费,如果你摔死了……你应该不会需要一条狗给你偿命吧?”
女鬼:“……”你俩是组团来欺负鬼的吗!!!
阿丢到底是凶兽来着,最先反应过来,跳到男人胸口,呲着尖利的獠牙怒视着对方的瞳孔。男人一愣,眼中的神采瞬间消失,他闭上眼的同时,红色雾气腾起,忍住被阿丢咬中小腿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楼梯间的窗户飘了出去,眨眼不见了。
段容枫:“……”居然让她跑了!
姜文曜扶着腰磨蹭着下楼,蹲到男人旁边检查一圈,还有气,也没受伤,看来既不用偿命,也不用陪医疗费了。
如此想着,姜文曜抱起还在愣愣看着窗子的阿丢,一瘸一拐下楼回家了。
段容枫:“……”
好歹帮他把晕厥兄送回家啊!他折腾一晚,还来了个空中大飞跃,很累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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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把六楼的倒霉蛋搬回去,又跑到楼下捡飞碟,段容枫站在901室门口时已经累成了狗。乐文小说。しwxs520。而习惯伪装成狗那位正惬意地趴在沙发上享受美味的宵夜——春游剩的两包鸡爪子。
成功敲开房门,段容枫大刺刺坐在沙发上,觉得阿丢那副嘴脸太碍眼,一脚把它从沙发上踹下去,顺手抢过它的鸡爪子。阿丢委屈地哼哼两声,可惜这屋里唯一能为它出气的人没空管这事。
姜文曜伤得不轻,正在浴室里扭着身子上药,伤处位于后腰往上一点,姜文曜自己擦药酒根本使不上力,段容枫见状立马抛下刚抢到手的鸡爪子,屁颠屁颠挤进浴室,假装正人君子,帮忙擦药酒。
“唔!”姜文曜闷哼一声,别看段容枫嬉皮笑脸跟耍流氓似的,擦药酒的手可是用力十足,疼得他满头大汗。对着镜子里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吹了声口哨,段容枫变本加厉揉那块变成青紫色的伤处。
阿丢默默叼起鸡爪子跳上沙发,窝在刚才的位置,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这俩人,就不能考虑下单身狗的艰难,去卧室干那点少儿不宜的事吗!
“伤势不算严重,每天擦两次药,保你三天就好。”手里的药酒擦完,段容枫继续吹口哨,在姜文曜套上衣的时候,眼疾手快在伤处拍了一巴掌。姜文曜无语地回头看他,段容枫坏坏地挑着眉梢,口哨吹得更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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