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李怜云的易容术太过精湛,李忠此时尚未发现坐在他对面之人就是李怜云。不过,出于谨慎,他并未搭腔,而是十分猥琐地将脑袋耷拉了下来。
李怜云见状,又故意拉高了嗓门,问道:“我是诚心想结识二位老兄,所以才不请自来,二位不会介意吧?”
其实,李怜云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引诱李忠开口,只要李忠一开口,不论他说的是哪国的语言,也不论他如何变调修饰,李怜云都能精准无误地判断出他的声音。
可让李怜云没想到的是,李忠这次却是出奇的谨慎。面对李怜云的发问,他依旧闭口不言,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见此情形,高个男子也猜到了李忠的难言之隐,于是便急忙开口解围道:“唉唉唉!谁说我们不介意啊!?我说这位兄台,我们未曾想请,你却兀自前来,未免太唐突了吧?”
李怜云却是微微一笑,淡定回道:“诶!老兄此言差矣!有道是‘相请不如偶遇’我是特地过来结交二位朋友,你们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眼见李怜云“没皮没脸”的赖着不走,高个男子也是非常无奈,只得把头撇向一边,不再搭腔。毕竟,这酒馆人多眼杂,他还不想冒然出手,暴露了身份。
“哈哈哈!来来来,承蒙二位老兄赏脸,我敬你们一杯。”见此情形,李怜云心中窃喜不已,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可高个男子与李忠却并不领情,二人都坐在原位闷声不响,没有任何回应。
李怜云对此也不介意,他自顾自的满上一杯,接着便随口问道:“哎呀,我看二位老兄的打扮,好像都是月氏人嘛,不知二位作何营生啊?”
高个男子本不想搭理李怜云,可又怕李怜云没完没了问个不停,于是便极其敷衍地回道:“我们都是月氏的商人,在高附城做点小买卖。”
李怜云听罢,却是狡黠一笑,盯着高个男子手边的弯刀,故作惊讶道:“商人!?我看着可不像啊!哪有商人做买卖随身带着兵器的!?”
高个男子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将弯刀藏入腰间,随即故作镇定地说道:“兄台误会了,我们做买卖的走南闯北,难免碰上土匪强盗之流,我们带着兵器不过是为了防身罢了。”
李怜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哦!原来如此!老兄说的对呀!商旅凶险,带把兵器防身也是应该的。”接着又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我看老兄那把弯刀,工艺精湛,用料奢侈,说是一把神兵也不为过呀!能佩戴如此神兵,想来二位也是月氏一等一的富商吧?”
高个男子冷声回道:“兄台恐怕是看走眼了,那把弯刀用料都是残次仿品,何来神兵之说?我们也只是做小本生意的商人,根本不值一提。”
李怜云笑道:“呵呵,老兄过谦了。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一个走南闯北的客商,今日一叙,除了结交朋友之外,更是希望能在月氏多开一些销路。不知二位老兄能否赏光合作呀?”
高个男子想都没想,便直截了当地回道:“没那个必要!我二人向来只做自己的买卖。兄台要想合作,还是找别人去吧!”说罢,他就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了起来,再也不搭理李怜云。
但李怜云却并未放弃,依旧对着二人问东问西。可是问了半天,二人始终是一言不发,似乎在用无声对李怜云下着逐客令。
见此情形,李怜云也不禁犯起了难,要是再这么下去,他恐怕就要无功而返了。
然而,就在李怜云即将束手无策之际,他的耳边却突然响起了四名侠客喧嚣的议论之声。
只听大胡子侠客问道:“诶,几位师弟,你们说,谁才是当今的天下第一高手啊?”
小胡子侠客回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北燕英王李怜云咯!”
大胡子侠客故作疑惑道:“哦?为何?”
小胡子侠客解释道:“大师兄,你这不明知故问嘛!以前有个中原剑圣,或许还能和李怜云分庭抗礼!可经过连针沟一战,剑圣已然陨落,那天下第一自然就是李怜云了!”
大胡子侠客皱眉道:“师弟言之过甚了吧?除了剑圣,不是还有个东海剑神吗?他的剑法出神入化,又是李怜云的师父,其修为恐怕不在李怜云之下吧?”
小胡子不以为然道:“师兄此言差矣!有道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李怜云本就师承剑神,又经多年战争洗礼,修为自然已经超越了剑神。更何况,当年齐国的‘鉴石大会’上,剑神曾败于剑圣之手,而剑圣又败于李怜云之手,两相对比,李怜云的修为自然是高于剑神了!”
大胡子侠客听罢,是深以为然,立即点头应道:“嗯!师弟言之有理!”
可李怜云听了,却忍不住在心里犯起了嘀咕:“搞什么鬼!?我在江湖上有这么出名吗!?这几个小子把我捧得这么高,那今后我岂不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就在李怜云苦恼之际,又听玉面侠客说道:“那也不尽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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