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元不停的喃喃自语道:“力量,和心”,东清风有些担忧的道:“四师弟,二师兄不强求你了,这个小试本就不该让你参加,是二师兄太草率了,
小师弟天赋卓群,我们应当相信小师弟,你不要再有负担了,一会等小师弟进去了,我们就回去”。
张阿元伸出手,紧紧握着东清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腕道:“不”,紧握的力道让东清风皱了皱眉,四师弟这手劲让自己这个高手都有些吃不住,这小子的身体是怎么长的,但是张阿元下一句话就让东清风愣住了。
让他见识到了与那力道相匹配的决心,顽固,又强硬的决心,张阿元对着苍天,对着大地,更是对着自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我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的力量,我要让所有人都明白我心,我要这世间再无人敢轻视我”。
东清风愣愣的看着张阿元,半响后,直起身对着张阿元道:“好,很好”,东清风连着说了两遍好字,半个月以来,张阿元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进了麻袋里,每日都是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
只是这一刻,张阿元醒来了,不再是个被人嗤笑的修真者,张阿元重新回到了那个属于凡人的张阿元,那个想要有骨气的活着,过好每一天的张阿元。
李怀空听见东清风说话,大声道:“二师弟,你说什么,什么好”,东清风笑了笑道:“有人站起了身,直起了腰,要人看到他,要人听到他的声音”,李怀空手拢成喇叭状,放在耳朵边道:“啊?,谁?,谁怎么了”。
东清风就着嘈杂的声音,放声笑道:“哈哈哈,我们心剑山的都是好样的”,李怀空看着东清风像是去了心事般畅快的笑脸,纳闷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天空中,徐总教习皱了皱眉道:“观师兄,你怎么说起三千年前的祖师来了,这在修真界可是禁忌啊”,观一老道突然愤愤道:“怕个卵,老夫早都想跟修真界那些个缩头老乌龟打一架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别以为我们古剑宗没脾气”。
徐总教习哭笑不得的道:“观师兄,往日你都谨言慎行,今日怎的如此如此”,观一老道:“你是想说孟浪吧,哈哈,老夫在人前要装的正经严肃,今日见到我古剑宗年轻的弟子们,还不能让我放浪形骸一次了,老夫久居不动,今日出来,也是被这气氛打动了,想不到老夫在弟子中的地位还是颇高啊”。
望着洋洋得意的观一老道,徐总教习笑眯眯的道:“要不是师叔们放下身段,重新供宗门驱使,观师兄能如此强硬?”。
观一老道忽的吓了一跳,赶忙捂着徐总教习的嘴道:“闭嘴,你这个猪头,师叔们重出江湖可都是秘密行事的,你这蛮子是怎么知道的”。
徐总教习听着观一老道骂自己猪头,不但不恼,还颇感亲切道:“当年师父坐下最属你我跳脱,性情冲动,这么多年来你身居掌门一职,费心费力与各方势力虚与委蛇的打交道,真是辛苦你了,五师兄”。
观一老道满面沧桑的怀旧道:“没办法啊小师弟,真真是身不由己,对了,你可好久没叫过我五师兄了啊”,徐总教习呵呵笑道:“五师兄身居掌门真人一位,小弟可不敢再如以前那般放肆啊,不过今日看来,五师兄还是那个五师兄,一点没变”,观一老道哈哈笑道:“最近因为师叔们复出,我是真有点像脱缰的野马了,不过,也该收敛收敛了,人还是得低调一点啊”。
说罢,观一老道一身低喝,怀中飞出一个小小的青黑色石雕,指甲盖大小,棱角分明,上面模模糊糊刻着些什么东西,只是太小,看不真切。
观一老道掐一手诀,嘴中念念有词,片刻后,小小石雕居然缓缓变大,直到变成一座方圆百十丈的大石雕,石雕变大之后,才看的清,原来是一个大看台,上面斜斜分布着一层又一层看台,遮天蔽日的浮在空中,挡住了广场上所有人的视线。
有些弟子害怕的想,这么大一座看台,万一掌门真人一个没稳住掉了下来,不得把所有人砸成肉泥啊,好在掌门真人用浑厚真气发出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广场,“所有弟子,登上此台”,徐总教习看了看巨大的看台,哭笑不得道:“这可不低调啊”。
下面弟子又是一阵喧哗,能御剑的弟子纷纷兴奋的摩拳擦掌,此地大多数弟子都是修为尚浅,在这些不会御剑的弟子面前展现自己的御剑英姿,看着他们一脸艳羡的表情,让这些会御剑的弟子倍感自豪。
甚至有些过于热心肠的弟子,主动找向那些个一脸着急,又没法自己御剑的弟子,随后,在被帮助弟子的歌功颂德中,假装高手风范的摆摆手道:“别客气,师弟,大家都是古剑宗的弟子,兄弟姐妹们互帮互助那是应该的,对了,你有没有漂亮师姐师妹不会御剑的?”,被帮助的师弟:“”。
会御剑的弟子早早的带着自己相熟的师弟师妹们升空而上,而不会御剑的弟子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跑来跑去寻找相熟的师兄师叔,在这些飞来飞去的身影中,最属武剑山与霞剑山的弟子们潇洒写意,一伙白衣白靴,丰神俊秀,一伙明眸皓齿,环肥燕瘦,让众多尚且还不会御剑的弟子看直了眼,羡慕的直流口水。
此时最尴尬的,要属心剑山的几人了,三个人挤在李怀空的宽剑上,颤颤巍巍的向着大看台上飞去,东清风惊吓道:“大师兄,你稳点,你要一锅端了师兄弟们啊,还是你想让心剑山断了香火?”。
李怀空满脸的大汗的道:“闭嘴,不想掉下去就别打搅我,谁让你不带剑的”,东清风无奈道:“我也没剑啊,整个心剑山就两把剑,全是你的,你也不说给师弟我匀一把”。
忽地一股寒风袭来,李怀空的宽剑一阵晃荡,站在身后抱着李怀空的北堂杰带着哭腔道:“二师兄,我求你了,别说话了,你再说咱们真就掉下去了”。
张阿元也是吓得面无人色,紧紧的抓着东清风的后背,空中,武剑山众人见到李怀空四人窘迫的样子,不屑的摇摇头,颇有些羞与为伍的感觉。
此时看台上最高一层,只站着观一老道和徐总教习两人,观一老道转头看着旁边两鬓斑白的师弟道:“小师弟,你是怎么知道各位师叔重新出山的”,徐总教习笑道:“是猴师叔告诉我的,他老人家忽然跑到我们学修堂来,询问一个叫张阿元的弟子”。
观一老道哭笑不得道:“猴师叔本来使性子,说没人知会他,他不出山的,在霞剑山花师叔的劝导下才勉勉强强同意,谁知这会儿他又是第一个说漏嘴的”。
徐总教习笑道:“是啊,猴师叔还是那么猴急”,观一老道忽然疑惑道:“张阿元?好像是心剑山那个不能修行的孩子?”,徐总教习点点头道:“是,这孩子因为不能修行,还跟邻班弟子打架,学修堂本要处分的,你还来找我商量该怎么处理这孩子,忘记了?”。
观一老道拍拍头道:“啊,哈哈哈,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跟犟驴一样的弟子,一个打六个,明知道打不过还上,硬是把薛羊家的小子揍得满脸开花,我想起来了,可惜了,不能说铁骨铮铮吧,也是个有血性的小子,
可惜天生就一副不能修行的废体,一来,我也是念心剑山人丁不旺,二来,心剑山的事,向来是由心剑山他们自己说了算的,自古以来这在古剑宗就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所以我也就没怎么责罚他,不过这小子不能修行,怎么反倒引起猴师兄关注了?”。
徐总教习道:“听猴师叔说,这小子因为不能修行,就在心剑山自己修蛮力,反倒入了猴师叔的法眼,你也知道的”,徐总教习说话间,对着自己的胳膊,胸膛一阵比划。
观一老道哑然失笑道:“倘若他能真能学到猴师叔的一招半式,也算是他的福缘了,但是猴师叔的混灵神诀再厉害,也得能使用灵力才能修行啊,要不然纯靠修力,能练成个大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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