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幸运,这么大一场打斗,这房子里倒是没有见血,也没有血腥凶杀,一条人命也没扯上。”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很快我们就有好运了。”
阿迢经过一场刺杀,面色还是白的,反应有点慢,迟钝了一些才点点头。
沈星语恰巧回来,宽慰了阿迢几句,怕她夜里做噩梦,叫婆子给她煮了一盅安神汤灌下。
再回来,书娴这边已经将她房间收拾好,寝具一溜儿换上了新的。
沈星语支了书娴自去睡觉,自己坐到书桌边,铺开纸写胭脂米上的事。
书娴端了茶进来,目光一暼,看见沈星语写的内容,抱胸道:“你是怕自己明日回不来?”
沈星语提笔看过来,眼底有讶异,书娴道:“我所见过的达官显贵不少,多少还是清楚他们那些人的行事风格和手段的。”
沈星语眼中有歉意,“是我连累你了。”希望明日事情能全了,不再牵累她。
“说这话也太见外,若不是你,如今我还不知是个什么样,”书娴道:“我这辈子,最畅快的就是这三年了。”
她笑:“比有些人的一辈子都值。”
“若是你真有事,我会替你守一辈子这花和地。”
沈星语脸侧过去,蹭了蹭她手臂。
书娴点着她鼻尖道:“也别只管这些地,花什么的,这些都是你父母的梦想,你或许也应该想想,若是你明日真没命了,你最遗憾的事是什么。”
“你自己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自己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沈星语目光越过轩窗外,夜色悠远,远处山脉如波浪,浓云移动半遮云,风卷着浓郁花香吹进来……
东方跳出第一缕鱼肚白。
沈星语沐浴熏香,钗环绶佩,描眉涂了最红艳的口脂,额上带了蓝宝石华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盈盈一笑,这才起身。
因为安息药的缘故,阿迢休息的还不错,一夜无梦。
沈星语慢条斯理用好了早膳,睿贝子这边提了一份玉露糕过来,还是同以往一样的纯澈目光,温润如玉的温吞性子:“还是热乎的。”
好像她同过去并不不同。
阿迢看了睿贝子一会才将糕点接过来,提上马车小口吃着,眉眼弯弯。
清晨的上京很热闹,包子铺冒着袅袅白烟,行人车马如织,通往皇宫的方向,镇国公府是必经之路,一通到顶的厚重大门上,气势恢宏的瘦金体大字。
镇国公府消失在视线内,沈星语缓缓放下了帘子。
清晨上值的官员多,沈星语在宫门前排了好一会的队,又穿过长长的甬道,终于来到九皇子居住的东宫。
沈星语脖颈往上仰折出弧度,看着硕大牌匾上的“东宫”二字,她笼在荷叶袖中的手握成拳,收紧。
能不能搬倒盛如玥,就在此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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