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主要的是冷艳、疏离,一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氛围,可除了一开始的几张,他后来压根儿忘却了一切,只懂得用相机取代自己的眼,追逐眼前这头蜕化了的美兽。他拍得极尽疯狂,被她吸引,仿佛入魔,直到照片拍出来,他一张张看着,这才清醒。
“那些照片,全是为了我自己拍的,没有一张用得上。”
舒忻宇听不懂。“不是因为拍得不好?”
他苦笑。“不,是拍得太好了。”
她太诚实,太不懂得掩藏自己,在他镜头下,她的眼神带着一种惊人热度,像要烧灼了所有看见她照片的人,而她的这一面只该是属于他的,他不可能大方到将之拿去跟闲杂人等分享。
“那……要怎办?重拍吗?”拍得太好也要重拍?这业界会不会太辛苦啊?
“不用了,我舍不得。”蒋呈礼扯唇一笑。此刻,他抱着她,心跳剧烈,额际因过分的兴奋而泌出汗,他太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样……单纯拍摄真正喜爱的人事物,不受任何规范拘束。
“反正只是试拍,我会再请小蔡找其他合适人选。”
舒忻宇闻言并不失望,反倒松了口气。“这也好,再让我来一次我可受不了……厚,这头发超碍事的!”
见她一脸不耐地拉扯着那头长鬈发,蒋呈礼笑着加深拥揽她的力道。“造型师的功力不错吧?而且……你里面真没穿?”
“呀!”蒋呈礼的手坏心眼地自那根本称不上是布的衣料上滑过,她像触电,脸红耳热,这才想起里头空无衣物的羞人事实。“你你你……你的手给我放尊重点!”
“喔?怎样尊重?是不是……不要这么碰?”
哇哩咧,舒忻宇脑子简直像有团火球,热呼呼的,这家伙故意反问,手还给她示意似地一路从她腿侧轻抚至腰际,她背脊一阵麻颤,身体涌现甘美的热度,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很糟糕。
“你、你别忘了这里是休息室,其他人还在外面……”
“嗯,我没忘。”舒忻宇安下心,不料他下一句却说:“不过,我不介意。”
“嗄?!”
“你不是动不动骂我野兽?你认为……野兽会在乎地点的问题吗?”他笑得坏心,手脚也不安分,尽管没真正碰触她敏感的地方,但那种带着挑逗意思的触摸,即使是搔痒般的力度也让舒忻宇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你不在乎我在乎啊!”这事关她的一世英名,虽然好像不存在那种东西……
“我保证,你很快就会不在乎了。”蒋呈礼笑了笑。“不对,应该说是没办法在乎。”
这下舒忻宇脸上青白红交错,精采至极。不知何时,蒋呈礼的手已透过布料,直接探触到她的体肤。两人身上温度既高且热,似岩浆般相互交融,她几乎以为自己被焚烧殆尽了。怎么办?她好像真的不太在乎了……
“我……”蒋呈礼厚实的唇瓣压下来,阻绝了她剩余的语句。
他的吻像是个武器,一举侵入,热切得像要吞噬她的一切,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隐忍。第一次,蒋呈礼如此渴望自己真是一头野兽,这样,他便可毫无顾忌地直接要了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湿热柔软,似要一辈子紧密纠缠,再不分开——
在理智还能发挥作用之际,他放开了她。
舒忻宇面色酡红,神智迷离,乌润如玉的眸映照出他压抑的模样。他忽问:“我有多久没碰你了?”
这般露骨的疑问让她怔了,她回得结巴。“这……好像快一个月……”
蒋呈礼贴着她肤触细致的脸,笑了。“原来你有在数啊。”
“是你问我的耶!”搞得好像是她有多欲求不满似的。
好啦,不能否认,确实有一点。
她为此不满,有些赌气,蒋呈礼看着,嘴角的笑益发柔和。“正确来说,是一个月又零三天。”从垦丁回来之后。
想不到他计数得如此仔细,舒忻宇赧颜,可仍嘴硬。“所以?又不是我叫你别碰我的……”
“我知道啊,但拍摄前,我希望能把你当作一般的Model看待,想不到……唉,还是失败了。”
他无奈地扯了扯唇,这段时间,他其实一直思量自己究竟要用怎样的方式拍她?他不断揣摩,试图用自己的眼取代相机,捕捉她的模样,想了一遍又一遍,岂料最后却失去控制,悖离业主的需求。但对这样的结果,他竟是有些欣喜。
已经太久,他不曾为“自己”拍过照片,几乎要遗忘那是什么感觉,那种不受任何束缚的纯粹自由……
他拍得任性,却也畅快。
“小宇……”他于是感激地抱住她,他的女人,贴在她耳畔细细喃语。“我饿了,你打算怎样喂饱我?”
可以想见,蒋呈礼的“饿”,绝不会是一般人认知的那种“饿”。
为了不让这头野兽饿过头,当真将她“就地享用”,舒忻宇几乎是用闪电般的速度换装,而这段时间,蒋呈礼便在休息室外与业主对峙。
“这次拍的照片,统统不能用。”
业主气得吹胡子瞪眼,发下狠语。“你确定你拍得出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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