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出现在这里,想必不是偶然吧”沈溪送走了宋天心和南枝两人背对着黑衣人说道“不妨说一说你的来意,或许我们的目的并不相悖呢”
黑衣人淡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灵均,我的名字”
沈溪嘶了一声,却也没有叫住他,这个人既不表明来意也不愿意同她们联手,看样子不是一个好打发的善茬,奈何书上并没有提到他的身份,只要他不打扰到这群孩子的历练,就当作是一个路人罢。沈溪收起自己的想法,顺着树林继续走着。
说来也奇怪,村子外的树林里摆着一座神龛,神龛用的暗红色的漆刷了一层,外面罩着一层黑色的纱布,看不清楚里面供奉的究竟是什么神像,但是给人一种隐秘的窒息感,看久了沈溪感觉到一阵犯恶心。她皱了皱眉头,靠近神龛将手隔空搭在了上面,一道灵识探下去,扑面而来的压抑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小孩子的哭啼声,女人的尖叫和哭泣声,混合着男人的怒骂和谄媚,这种感觉让沈溪感到十分不适,料想到这里面供奉着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抬手一剑就将神龛劈成了两半。
这一座神龛离村子比较近,就在森林的边缘,此刻黎明降至,沈溪隐约之间好像听到了一道婴孩的啼哭声,再回头时已经消失了,村落里恢复了安静。她捏了捏手中的重剑,终究还是没有踏进村子,回了客栈。此时,牛皮书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出现了几行新的内容,上面详细记录了这一夜宋天心和她查探到的所有异常,却并没有提到有关灵均的任何信息。
“师姐,师姐,出事了”突然,门外传来晏明疏急促的敲门声
沈溪收起了牛皮书,起身去为他开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师姐,我们昨天经过的那个奇怪的村子,死了人”晏明疏面色凝重,看得出来真的是很严重的事情
“别急,慢慢说”沈溪让开路带他进到房间里,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我们昨天经过的那个村子,有人说昨天村长家办喜事娶媳妇,结果第二天新郎官儿莫名死在了家里,死状凄惨是被分尸的。村长一口咬定是新娘子杀的,说什么也劝不住,他们要趁府兵去之前烧死新娘”
哐啷一声,南枝手中端着的碗碟摔在了地上,里面的茶汤悉数洒了出来“什么?”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救人”沈溪扭头催促晏明疏“不能让他们伤害到新娘子,一定要把人救下来,不管那个村长说什么一切都等府兵到了之后再做决定”
“好,我马上去”晏明疏立刻就要出门
“我也去,我去照顾她”南枝顾不得地上的碎片,她的眼中满是担心
“去吧,多带几个人,动起手来也好有个照应。切记不要伤了村民”沈溪点头同意了,一行人立刻朝城外泔田村赶去。
“小姐”佟书玉一直等在门外“小姐要去见府丞大人吗?”她是极聪明的,会站在沈溪的角度想解决问题的办法。本地人的冲突,自然要由本地官员管理,她们只是路过的外地人,即使手腕再强硬也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去,玉娘带路”沈溪聊起袍子抬腿越过了一地碎瓷片。玉娘只是下楼时与身边人耳语一句,立刻便有人上来清理了一地狼藉,恢复了天字二号房的原貌。
“这沂州城是锦州陈氏的辖地,这里的府丞是陈家的小辈陈绍斌,小姐可能很少听说他的事情,这个人是陈家家主在外厮混与琴师生下的孩子,十四岁才认回来,如今已经二十岁了才刚被委任了这么一个差事,来管理下面的小州城。沂州城并不繁华,最多就是与咱们青洲来往航运,一些事情您出面他或许不会太过阻拦”一路过来,玉娘为她解释沂州城的现任长官以及他的身世和生平,沈溪点点头一一记了下来。
按道理说,她原先从未学过记过这些家族人脉关系,她也不需要学这些的,只是现在身在别人的地盘,还是要将姿态稍微放低一些,免得出去了不认识人一上来就露了怯。
陈府
桃洲有三大世家,陈氏连氏李氏,三家划分辖地,各自为治。陈府奢靡,即便是辖地的一个并不重要的小州城,府邸修建得也是极尽奢靡的,一进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棵一人高的红珊瑚,看起来富贵无比。
堂屋出来一个衣着素锦的男人,边走边笑着说“哈哈哈,沈二小姐有来我沂州城的意向怎么不早些让人来通传,陈某一定为沈小姐大办洗尘宴啊。快快快,快请进”
沈溪抬手制止了他“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陈公子,城外发生了一桩人命案,有人因此要动私刑草菅人命,难道州城的府衙消息竟如此闭塞,至今还未派出府兵前往平息纠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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