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舟独自一人在俱乐部训练到凌晨六点,自从温穗岁离开后,他再没回过别墅,就连睡觉都直接睡俱乐部。
早上九点,闹钟响起,伴随着闹钟的还有喻承载的电话。
“顾哥,我已经到医院了,你没忘记今天要去泪痣吧?”
“知道。”顾闻舟从床上翻了个身,声音沙哑。
“你声音怎么了?你不会昨晚又练了一夜的车吧?都说让你多喝枸杞茶,我给你多泡一杯……”
喻承载话未说完,顾闻舟便道:“在那等我,挂了。”
他下床穿上黑色长袖,外面随手套了个碎花衬衫掖在西装裤里,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夹着墨镜,却添了几分懒散野性。
他宽肩长腿,本身就是行走的衣架子,哪怕套个破布麻袋都好看。洗漱完,顾闻舟下意识想戴上耳钉和耳骨夹,伸手摸个空后才意识起,那天他把所有的耳钉也一起烧了。
垂眸凝视着置物架上的祖母绿宝石耳坠,一颗完好无损,另一颗却碎裂成二,他将温穗岁留下的东西烧个一干二净,就连发型穿搭都刻意改变,却独独留下这对耳坠。
他不断告诉自己,因为这是自己买的才没有扔,绝对不是因为温穗岁!
可温穗岁如影随形,每当夜幕来临,她便总是会出现在他的梦境。像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妖怪,有时是缠着他说喜欢他,有时是哭哭啼啼让他轻点,可更多时候,萦绕在耳边的却是那句——
“你不过是个替身!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从未。”
心口的痛意瞬间蔓延,他嗤笑一声,握住洗漱池的手却越来越紧。
分明没有那五年的记忆,可他为什么还会心如刀绞?
早高峰的帝都格外拥挤,没多久喻承载的电话又打过来:“顾哥,你到了没啊?医生已经上班了,都已经轮到我们了,你快点。”
顾闻舟胳膊肘倚在半降的车窗,看着前面拥挤的车辆,道:“路上堵车,我不是已经在去了吗。”
他看了眼时间:“迟到了?既然迟到了,那就下次再去吧。”
“这才刚轮到我们,你赶紧来还能赶得上。”喻承载刚说完,他就又把电话挂了,他小声嘀咕:“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
漫长的半小时过去,顾闻舟终于慢吞吞来到医院,他要先去做体检,体检处队伍拍着长龙,他眉心紧拧三分:“人太多,这得排到什么时候?我一会还要回去练车,算了改天。”
转身想走,喻承载急忙拽住他的胳膊:“别,顾哥,你不知道我为了挂上这个医生的号费了多大力气,这可是全省最好的皮肤科医生!检查的医生是我同学,我带你走个后门。”
他咳了咳嗓子,换上一幅慌张的面孔:“我朋友生了重病,可能会传染,借过借过。”
一听这话,众人纷纷避之不及地让出一条路,喻承载拉着顾闻舟畅通无阻地进入内室,跟医生说好后,顾闻舟开始体检。
皮肤科医生拿到检查单后道:“一切正常,可以做手术,去里面躺着吧。”他戴上口罩准备工具。
顾闻舟拨弄着打火机:“现在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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