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骆林笑了。段非不明就里,只是再看见衣着暴露的女人时,脸总会阴得能滴出水来,觉得是这群不省心的害得自己被误会。
骆林对这种事情完全不计较。他知道段非心里急着变得再好一点,但是毕竟年纪放在那里,有的时候把握不好那个度。其实平时段非的作为已经沉稳了不止一点,只有遇上自己的事情的时候会有意外的波动。
这么想想,倒是挺可爱的。
两个人在沙滩上晒了两三个小时,回去酒店的时候浑身都发烫。段非在某些事情上简直像个傻子,他来来回回给骆林涂了四五次防晒油,结果自己忘记涂了,现在背上都被烤红了,只能泡到浴室去冲水。套房的卧室和浴室之间通着,就在床的旁边,隔着一堵不透明的玻璃墙。骆林住多了五星级酒店,见过透明的浴室,开窗的浴室,没有门全开放的浴室,却没见过这种。
骆林坐在床上,将长长的额发拢了拢。来度假了他自然不能再穿衬衫长裤,加之热带天气炎热,骆林也就不再遮掩自己的身材。为了方便晒太阳,他穿了一件很薄的开襟连帽衫,配上白色的沙滩短裤,到了太阳底下把上衣一甩就能露出健美的上半身来。现在他身上罩着连帽衫,拉链却没拉到顶,松松垮垮地露出他结实的胸肌来。
汗粘在身上有点不舒服,骆林一边想着等下去冲澡,一边倚在床头,开始打量床头柜上几个按钮。啪啪啪,骆林摁来摁去,把各种氛围灯打开又关上。一排按钮的最旁边写着Defrost这个词,这让骆林有点疑惑。
这个词的意思是「去霜」。但是这么一个热带的度假酒店,有什么可去霜的地方么?
骆林疑惑的把那个按钮按下去。
然后他就怔住了。面前那堵浴室不透明玻璃墙开始从下至上慢慢变得透明,简直像是某种超现实的场景。
……真是可怕的高科技。
段非站在花洒下的背影从下至上慢慢展露在骆林面前。他的肤色在出院之后一直都反常的白,现在被太阳晒伤了,肩颈便异样地红起来。真说起来段非还是要比骆林瘦一些,但是过去三个月里他努力的去了健身房,硬是给他练出一身瘦削的肌肉来。明明个头看起来比骆林小,他的肌肉线条却比骆林明显——明显得简直有些过分,仿佛跟刀凿上去的一样,连侧腰的一块块肌肉都分明地暴露出来。
骆林看着段非低着头的赤裸背影,竟然觉得有点口干。他想着不如把玻璃再雾上,准备找对应的按钮时,却发现段非的背影似乎……有点不对劲。
段非冲的应该是冷水,但是他站在这冷水底下,却是左手撑着墙壁,右手放在身前,从后能看见右上臂在小幅度的动作。骆林原本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发现,段非是在缓慢地撸动着自己的东西。
那频率非常慢,从段非微微起伏的肩背来看,和他呼吸的频率是一致的。骆林盯着段非紧绷的脊背和臀部,觉得腿间慢慢地硬了起来。
这样下去简直和偷窥……没什么区别。骆林觉得自己不该这么下去,段非却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然后转过了身。
两个人隔着两堵透明的玻璃墙大眼瞪小眼。段非的玩意还硬着,直挺挺地翘起来,随着呼吸微微地搏动。骆林忍不住又看了那东西一眼,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段非竟然笑了。
……完了完了完了。
骆林忙转过身去,按下了Refrost的按钮。透明的玻璃慢慢变回不透明,骆林恨不得用枕头闷死自己。
没多久段非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的发梢还是湿的,上身光着,下身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在腿间鼓起一块。
骆林本来想笑一笑,段非却来到他身前,弯下腰去,一手按在他下身。
那里是沉甸甸地一块,早已经抬了头。段非的拇指指腹滑到靠下的部分,找到了头部,来回揉搓了几下。
受到刺激的阴茎不由得弹跳一下,骆林的脸蓦然红了。段非扬起一边嘴角:
「硬成这样?」
骆林没说话,只是稍微侧开了脸。
夏天里他们也做过好几次爱,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什么再推拒不推拒的了。段非在床前跪了下来,脱下骆林的沙滩裤扔在地上,看见骆林的下身早就拱成了一个小山包,憋屈的束缚在白色的四角裤里。段非伸出手,隔着布料撸动着柱身,听见骆林的呼吸急促起来。
「抬起腰。」段非这么说着,骆林也就会意,红着脸微微坐起来一点,让段非把他的内裤往下扯。解放的阴茎跳了出来,前端湿漉漉的一片,精前液连在内裤上,扯出一条透明的线来。段非顺手把那液体抹了,抬手擦在了骆林的胸口,骆林浑身都是一哆嗦。
「真看不出来……」段非从鼻子里笑了一声,伸出右手握住了骆林的阴茎,左手则放在了骆林右边的乳首上,用拇指来回的揉搓。骆林的喉结上下一下,身子不由得弓起来,要将下身往段非那里送。段非右手的四指在骆林的阴茎上微微用力合拢,却不上下动作,只是用拇指抵在了骆林龟头上的小孔,慢慢用力,来回地蹭。
这种刺激最是让人受不了,骆林的阴茎愈发的涨大,前段因为充血而变得更红。
「你…… 快点。」骆林忍不住了,将手放在段非的头上,将他往自己身前带。段非恶质地停了手,然后用食指在骆林高高昂起的阴茎上弹了一下。骆林先是吃痛,下一瞬间快感却海潮一般向他袭来——段非的抚慰简直算得上粗鲁,虎口死死的掐成一个小圆,套在骆林的阴茎上。每次冠状沟被来回挤压的时候骆林都会不自觉的向后仰头,觉得头开始发晕。
段非却突然停了动作。
骆林睁开变得潮湿的眼睛,看见段非站了起来,贴近自己的脸。
「亲一个,」段非说。
骆林伸出手,几乎是渴求般的搂住段非的脖子。段非向前用力,骆林便倒在了床铺的中央。然后段非俯在骆林身上,用膝盖分开了骆林的腿,又低下头去,让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段非像是强奸骆林的口腔一般,将舌头抵进最深处,再忽然抽离,反复突入。骆林的呼吸都乱了,用手压着段非的头,大力吮吸着这入侵的软物。他的下身随着这个吻的深入而不自觉的开始挺动,前端的小孔来回地分泌出液体,一抖一抖地搏动。情欲烧急了,骆林只想把他的东西和段非的抵在一起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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