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换个人来说这句话,大抵会有种厚脸皮又得寸进尺的感觉。但为什么呢,幸村现在完全不这么认为。或许是因为她的嗓音很柔和,眼神不带一丝杂质,说出口的话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纯净的像片浮云,轻飘飘的,没有给他一丁点压力的关系吧。
这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女孩子,她的心跟她的眼睛一样纯净。
茉莉也仔细思考对方不动的理由,然后自我脑补出了他现在没有力气,所以才坐在地上休息的前因后果。自告奋勇道:
&ldo;我帮你剥!啊。&rdo;
糟了,右手现在是粽子。
说完大话才发现自己做不到,茉莉也尴尬地收回了手,重新缩回脚背上。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没出息,她皱着脸纠结了半天,突然开始拆起了右手的纱布。
这个举动终于让幸村注意到了少女的手,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之后一愣:&ldo;你在做什么?&rdo;
&ldo;纱布太碍事了,一只手可剥不了糖纸。&rdo;茉莉也言简意赅地答,还没等幸村做出别的反应,就把自家好友的心血拆了个干净。
好在并不是他以为的重伤,少女那修长白皙的手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有手心那一侧过于显眼的红色印记留下了曾经受伤的痕迹。
她拿过棒棒糖,熟练地两三下就剥开了糖纸,然后笑嘻嘻地再次递了回去。
&ldo;给。&rdo;
&ldo;……谢谢。&rdo;
这一次,他没有再推辞,而是直接接了过去,放进了嘴里。
橘子味的。
跟她给人的感觉很像。
风起,窗外沙沙声一片。午后的阳光向着这里移动了些许,连他所在的位置也被明媚的春光渲染出了温暖的色泽。少女背着光,发丝在阳光中分明地略微打着卷,可爱得像只毛绒绒的奶橘猫。
&ldo;甜吧?&rdo;
&ldo;嗯,很甜。&rdo;
&ldo;那还痛吗?&rdo;
&ldo;好多了。&rdo;
&ldo;太好了~&rdo;
她笑得眯起了眼。
被这笑意感染,他也柔和了眼角。
蹲坐了太长时间,腿有点发麻,少女起身时晃了两下。稳住身体后向他伸出了左手,幸村也不矫情,就着她的手站了起来。没等他问什么,少女朝着右手边挥了挥手,喊道:
&ldo;由乃,这里这里!&rdo;
两秒钟后,我妻由乃跨过了那道转角,出现在了这条走廊上。
&ldo;我妻?&rdo;对了,今天是周一,是她来送笔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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