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沉着嗓音道:“他可曾主动与阿虞眉来眼去,想要勾引你过?”
知虞心中难免生出一些气恼,“那是阿宝的师父,人家是清清白白的读书人……”
沈欲眸色愈发泛出冷光,语气颇为不屑道:“可他竟也敢想和我争当阿宝的继父……”
都是男人,怎么会看不出对方对当时的知虞一些心思。
她那时那副模样都能生得出兴趣,再叫对方看见了真容,只怕也是分分钟要跪拜在她石榴裙摆下了。
他越想,黑眸便越是幽沉。
可跟前的小妻子却愈发羞恼起来,那双柔媚的雾眸都不由乜了他一眼,“你再胡说,我便不理你了……”
知虞固然恼他醉酒后胡说八道,询问下来的问题几乎都要将她当做人见人爱的香饽饽了。
可转念一想,他留在这里总归不好休息,又想按捺下情绪扶他回去。
可伸手去扶他,怎料他却一动不动。
知虞发觉他这般模样竟也有些呆气似的,手指戳了戳他鼻尖,他都不动。
再戳他唇瓣时,却不曾想被他狡猾地启开薄唇一口咬入口中。
她轻呼了声,再想要取出,却被他拖着腰肢抱到了膝上,将那食指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知虞倒在他怀里,脸上又热又臊,心想宫人去端醒酒汤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过来。
他这样,被人撞见了,多难为情……
她有心哄他,他却拿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脖子,语气愈发不满。
“连狗都可以吃阿虞的手指,我怎么就不行了?”
知虞受不得他这样无耻,脸热道:“狗会冲着我摇尾巴,你会吗?”
她原以为如此会叫他不高兴了,谁曾想男人听了后却口中轻嗤,“我怎么不会?”
他贴着她的面颊,嗓音愈发喑哑,“我的尾巴一看到阿虞便竖起来了……”
这点可比狗都要勤快多了。
“阿虞总是连一条狗都放在眼里,让人好生羡慕……”
“纵使那条狗往你裙底钻,你都笑着将狗抱回家,让人看着,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阿虞的一条狗……”
这般便可以随意钻她的裙摆,舔她的手,吻她的足。
他越说越过分,似乎发了酒疯,心里那股酸劲儿就再藏不住了,酸话也变得多了。
知虞生怕他一国之君跑出去发酒疯大声嚷嚷,抓着宫人问自己为什么不是她养的一条狗,到时候天子颜面可就扫地了……
她不由忍着冷汗,耐着性子继续哄他。
好在他是个吃哄的人,只是要她主动得更加多一些罢了。
末了,知虞竟不得不与他在那张罗汉床上便胡来了起来。
她眼中含着水雾,口中咬着自己的食指,实在是想快些结束这样的荒唐。
偏偏他却不知从哪里取出来一物什,细细长长又冰冰凉凉的触感,接着便拴到了她的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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