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不到半个时辰,锡雁便来通报,吕祭酒与两位司业朝着瀚博厅走来了。
自从听说朱禾被绑,冯嘉玉就让锡雁在外面守着,看到吕祭酒过来就赶紧来告诉她。
不知道这些人还会出什么阴损的招数,那冯嘉玉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听说人朝这边来,冯嘉玉立刻走出门去,就站在不引人注意的侧边,被花坛遮挡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站了个人。
锡雁在门口静候,其余人也各干各的事情,假装没看到冯嘉玉。
吕祭酒、郑司业和董司业三人刚到门口,锡雁按照冯嘉玉所说立即上前行礼问安。
“见过吕大人,郑大人,董大人。”
“殿下可是在午休?吾等想来拜访一二,不会打扰吧?”
“公主并未午休,三位大人这边请。”
锡雁恭敬侧身请三人进去,可是三人并没有动,冯嘉玉在旁边听着,说话的人和语气和朱禾简直一模一样。
看来如果绑人这事成了,这人就会更加放肆地宣扬冯嘉玉的刁蛮。
可惜他棋差一招呀。
冯嘉玉眼看董司业又要开始胡说八道,便径直从旁边走出来,而且是人未到声先到,
“吕先生?许久不见,您近来可安好?学生见过吕先生。”
冯嘉玉的突然出现吓了三人一跳,她缓步从花丛中走出,在吕祭酒面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
这位吕祭酒与冯嘉玉颇有渊源,要不然铜鹊当时也不会那么有底气地怼回去,那朱禾连鸡毛都没有就想扯着吕祭酒的旗号挖苦别人,做梦去吧。
国子监现任祭酒,吕磊泉,他与冯嘉玉的外祖父钟正岩曾是同门师兄弟,更是一甲的同榜进士。
钟正岩是那一年的状元,吕磊泉是进士第十名,不过吕磊泉年纪却是小一些,这个名次已经很不错了。
钟正岩与吕磊泉同乡同门,两人关系十分亲近,都立志报效国家。
只是后来钟正岩实在厌倦官场弄权,便辞官回乡,而吕磊泉则进入国子监一路走到了现在的国子监祭酒。
这位吕祭酒更是曾负责教导两位公主的少师,当时冯嘉窈和冯嘉玉两位公主从民间回到宫中,便是吕磊泉受命教导两位公主的功课。
吕磊泉当时与冯嘉玉相处得很好,更是知道她就是自己老友钟正岩的外孙女,所以两人关系很不错。
后来冯斌衡登基,提拔了吕磊泉做国子监祭酒,而后少师便换了人。
虽然不再教书授课,但冯嘉玉一直将吕磊泉视作恩师,对他一直很是恭敬。
在她要出任司业的事情昭告天下后,她第一时间拜见了她的恩师。
吕磊泉很是替她开心,同样也很为她担忧。
冯嘉玉便同他说起来自己的想法,
“前路艰险,学生不敢劳烦先生费心庇护,只希望先生能与学生保持不亲不疏的关系,学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损毁先生清誉,而且先生与学生保持疏远反而更好,不论有谁给您出什么主意,您只要悄悄知会学生一声就好。”
“公主一直是有远见的,公主既然都这样说了,老臣岂有不依之理,公主若是还有什么能用得上老臣的,便派人捎个信来就成。”
“先生能做这些学生已经感激不尽,感谢先生鼎力相助。”
“这算得上什么相助,如果真能有地方帮得上忙,也是你我师生一场的情分,更是报答老哥哥当年对我的照顾。”
冯嘉玉特地嘱咐过吕磊泉,不必主动提起她曾与吕磊泉曾是师生的事情,为的就是抓住那些蒙头乱冲的倒霉蛋。
也不知道这朱禾是真的不知道冯嘉玉与吕磊泉的关系,还是装作不知道就是想以此突出冯嘉玉的以权欺人。
冯嘉玉推测,这个朱禾多半是被人授意才会如此,否则他再怎么看不惯冯嘉玉,也不会在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搞这一出。
冯嘉玉当时不发作,不代表她以后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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