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发现那学堂,就可以大做文章了。”
“看来我这公主府即便是刚刚建成,即便都是我信得过的人,也还是没办法做到天衣无缝,终是有叛我之人,清理内鬼也还需要一些时间和方法不过只要我们守住了应该就没问题。”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又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知道我要办学堂的人并不多,查起来应该不会太麻烦,但这些人都是我信得过的,如果不是从他们口中直接说出去的,恐怕就是在他们身上或者一些蛛丝马迹上推理出来的,那就麻烦了,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我会在调派一些人过来。”
“不,现在不能有任何人手上的调动,不能打草惊蛇,多人手反而是给调查增加难度,之前派过来的人就足够用。”
“说的也对,如果接下来那小子还要继续纠缠就让我来会会他。”
“好,看你怎么教训他喽。”
“今日开府宴不好打打杀杀,让他给我们添晦气。”
主人家不好把宾客晾在一边太久,两人、很快便回归众人视线中。
此时那个不长眼的甄诚再次凑了过来,“公主殿下万安,在下有几个关于花园修建和陈列摆设的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二。”
襄儒卿面无表情地上前,挡在了冯嘉玉与甄诚之间,“甄公子求学之心叫人佩服,但府邸修建是陛下派了人手,公主又怎么知道这些,甄公子应该去请教陛下才是。”
没等甄诚说话,襄儒卿继续,“奉劝甄公子,求学至于了解一下何为礼貌,大冀是礼仪之邦,将心比心更是美德,公主今日为开府宴劳累忙碌,甄公子却一意孤行地为了自己的事情叨扰公主是否太过自私?还是说甄公子觉得除了开府宴便再没机会得见公主?”
言外之意就是,‘没权没势没脑子没礼貌的臭小子,一边凉快待着去,再敢来和我媳妇说一句话,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
看着襄儒卿阴恻恻的笑容,饶是甄诚再有什么小心思也都要收起来了,这位驸马是真的会说砍人就能拔剑的。
“是在下心急了,真是太失礼了,还请公主不要怪罪。”
“无妨,我很欣赏你的求学精神,但还是要看看场合才好,在我这里我可以不计较,若是在其他地方我怕你现在已经……”
冯嘉玉欲言又止的后半句话吞了下去,然后话锋一转说道,“还请甄公子慢慢逛着,要是能对你有所启发,便是不辜负了这院子。”
这个烦人的跟屁虫终于被赶走了,但这并不是事件的结束,而是事件的开始。
冯嘉玉面带笑容继续和宾客们谈天说地,心里其实已经开始盘算,着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招数在等待着自己。
“我想他们无非就是冲着我的这个学堂来的,尽管他们可能不知道我这学堂真正想要做什么,但他们又不在乎这些,他们只在乎他们觉得我想用这学堂做什么,到时候一桶脏水泼上来,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开府宴结束后,冯嘉玉设宴邀请了任鹤鸣小聚,当然是和襄儒卿一起。
那日开府宴除了甄诚跳出来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外,还真就没有再出现什么突发状况,一切都平平顺顺的,一直到宴会结束。
当时任鹤鸣也在场,看到了甄诚为难冯嘉玉,也很想知道原因。
“原来如此,天下女子同沐恩泽,公主大义。”
“任公子谬赞了。”
因为任鹤鸣多次帮助冯嘉玉,并且两家祖上也是交好的关系,所以冯嘉玉才特地设宴以表感谢。
为了这顿饭,冯嘉玉早先好几天就开始铺垫,生怕襄儒卿因为这件事而情绪不好,因为他马上就要出一个远门,或许今年除夕都没办法回来了。
冯嘉玉不想在他离开之后再宴请任鹤鸣,但是一拖再拖也不合适,任鹤鸣看你随时就离开京城了。
所以她就准备先铺垫几日,然后把这件事情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完成了这礼尚往来的礼数。
她首先询问了一下襄儒卿对任鹤鸣的看法,襄儒卿表示,“就是个叫人仰望的翩翩公子。”
“没有其他看法了?”
“没有了。”
“他有没有给你一种比较和善的感觉?”
“仅仅一面之缘,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公主是看出他有什么问题了吗?”
襄儒卿说的这一面之缘不是那时公主府的开府宴,是他做梁上君子偷听冯嘉玉和任鹤鸣谈话的那一面。
“没什么问题,只是我记得你们不都是武林门派,还都在南边,你们以前有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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