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刘敏便说:“我女儿刚放假回家来,你当父亲的。别没深拉浅地说她!”
花女一旁像着东方红说:“讲座现在没轮到不怕,公社妇女主任不会把咱大队忘了。咱们是好饭不怕晚!小红妹子,我说的对不?”
东方红尴尬起来。
刘敏接过说:“你说的对透了,我没少品,我干女儿除非不说话,可一说起话来,就没有不对的时候!”
东方宙说:“那是一点不假!”
正在谈的火热之中,有乡亲来诊病,花女便坐下给诊脉。东方红惊喜道:“怎么我花姐居然能切脉了呀?!”
父亲喜滋滋地说:“你花姐她不仅会切脉。望闻问切都行,还治好了咱大队几名患者的妇科疾病呢!”
东方红便大模大样说:“我最近几天下边也赤白带下,花姐你晚上好好给我看看。”
花姐一边切脉一边点一下头。
不巧,东院的小石头来了。
东方红马上说:“小石头,你姐不也回来了吗?!你怎么不在家看她,反倒跑这来了!”
“我是看你红姐来了。”
“我有啥可看的?”
“你长的好看!”
“是吗?!”
“嗯,从前你就好看,现在比从前更好看了!”
东方红开心笑了说:“你真没出息,竟说这种话;你长大可得好好念书,外面长好看的姑娘有都是。不念好书就说不上媳妇,得打一辈子光棍儿!你听着没有?”
小石头又嗯一声,跑了。
东方红跟出去到院子里。拉住小石头手问:“让红姐问问你,你还摆弄你的小**不?”
小石头脸红了一声不吭。
东方红想说如果你再摆弄,长大就会阳萎,但难以启齿,便说:“你千万别那样了,不然就会生病的!”
小石头点点头,撒鸭子跑了。
东方红回到屋里,只见花女正在包着十来付的大汤药,每五包为一提。并将两提药交与病人,病人算账付钱告退。花女送出门去,须臾回来。
不用说几人又接着聊了起来。
东方红一高兴便想起了以前夏玉玲有一天清晨想投河自杀继而在太子河渡口所作的那奇怪的梦来。便对花女一一如实讲了,花女和东方宙与刘敏都听得心慌慌的。最后东方红说:“花姐你说这是不是怪事,我和那院的张玉英在学校谁从来也没对夏玉玲讲过你妈我窦姨和你老婆婆——我姐夫李小虎他妈被丈夫李虎硬逼上吊的事情,可夏玉玲偏偏就梦见她两个来了,你说招人笑不?!”
花女既疑惑又惊喜地说:“我不管招人笑不招人笑,我倒要问一句你小红妹妹,你那个姓夏的小同学在梦见我妈时,我妈还打听没打听她女儿我呀?”
东方红摇头说:“这个夏玉玲可没说,不过我窦姨肯定是没打听你,如果打听了,夏玉玲就能当咱们讲出来的。”
刘敏说:“干女儿你可别拿棒子就当针了,小红和她那几个同学都是小孩子,连正当相主说话都一点边没有,更不用说唠梦中的事情,更没场听去了!”
“我妈你怎么也能这样说呢?!你要不信你自个女儿说话还未尝不可,但不该不信夏玉玲话,人家可是个准称人!”
东方宙说:“你娘俩别瞎争争,你们听我说:这种事情有学者讲,那叫心灵感应,不过那都是表现在至亲之间,比如父子父女或是母子母女不在一起的时候,那边孩子突然出了点儿什么意外,这边长辈心就嗄噔一下;但像我女儿讲的她同学在梦中出现的这种事情,我还真头一次听到,的确是有点儿蹊跷!”说完还直晃头表示难以理解。
刘敏说:“连你爸都不能解释,那这页先掀过去,咱们再唠点儿别的什么!”
东方红便问花女:“那你公公那老不死的现在活的怎么样呀?”
东方宙便笑了。
刘敏说:“李虎和媒婆原来过的还挺滋润的,现在多少差点儿了。”
“怎么他和媒婆现在臭了?”女儿问。
“臭倒没臭,只是李虎神经也有点不好了,总是神叨叨的,不大离儿还笑,笑的挺吓人的!”刘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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