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性子没有以前那么暴烈的。”
“那你大可去问。不过我觉得——你对这个没兴趣。”
嗯……是的,我对那些没兴趣。
我对那些没兴趣。
没兴趣。
没有。
“尝尝这酒吧,我从温迪多特柜子里翻出来的,是她的私藏,味道很好。”
这时,祂将面前一直满着的另一个酒盅向我面前推了推。
透过这寒冰雕成的酒杯,杯中的酒液清亮透彻,而酒液在杯中的颜色泛着浅浅的蓝光,竟然微微有几分类似眼泪。
我在说什么呢,眼泪当然不是蓝色的,只是我觉得……它很像很像……
脑海中开始浮现一些杂乱的记忆,不禁让人头痛。
“尝一口吧。”
祂的声音像是诱惑,又像是指令。
那杯酒,忽然就变得有魔力一般,它似乎是那么香醇,那么可口,只要喝一口下去就能将让人头痛的东西全部解决掉……
我颤抖着手,抓起那杯酒,将它小心翼翼地端起来。
“……您说,我看到那些绘本以后,一定会被污染吗?”
“对你来说,可以理解为一定会。”
“为什么?”
“没有接触过【禁忌】的人,即使看到绘本以后,也不会理解其中的【真相】。”
祂最后一次为我重新解释这些。
“就像口口口口,看到这个名字,口口口可能会想起过往的【真相】,但其他人呢,从来不知道口口口口的人,只会猜测她是不是某个地方的失落的神明。”
“那树枝所做的人偶,虽然曾经被世界树改变了认知,但他能够经由童话想起本该被抹除的一切。而你,虽然我曾经反反复复地将你身上的痕迹洗去,强度远胜于世界树对凡人认知的改变……”
“……你却还是像归终一样,尝试窥探真相。”
祂轻叹了一声。
“我怎么能保证你看到【禁忌】以后,不会想起【真相】,带来【污染】呢?”
“您……一定很偏爱归终吧?”
“如果你认为我保留了归终的绘本,就是偏爱她,那大可不必这样理解。”
祂摇了摇头。
“我只是懒得检索那些‘隐晦’的内容。文字,图画等等人类表意的工具,并非精确的代指,假如我要删除世界树中所有可能招致污染的内容,那人类的文明将化为一片荒漠。所以,我只是掐住了你们几个源头,谨防你们二次上钩而已。”
“如果这不是偏爱,您为什么不将她永远地消灭呢?”
“如果我真的偏爱她,就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了。三秀儿,酒要洒了,不尝一口吗?尝一口吧。”
“……好。”
冰冷的液体凑到唇边,滑入喉咙。
它的味道没有我品过的其他酒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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