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把郝叼毛背回到宾馆,把他放到了床上,连忙去检查他的伤口,把上衣脱掉,发现身上并没有伤口。
这难道是他吐到胸口的?
那更麻烦了,这是受了内伤了,我刚要给他穿衣服,打算带他去医院,郝叼毛这时候醒了,看到我拿着他的上衣,他连忙捂住自己的胸
“老韩,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能开玩笑,证明他没啥大事,我的心也放肚子里了,连忙问他怎么回事。
郝叼毛咳了咳,又吐出一口血,吐完之后感觉他呼吸都顺畅了
“没事,被人暗算了,应该是个内气功高手”
内气功,可能大家都会想到骗子大师,但是气功确实真实存在。
我们有规律,有意念的呼吸吐气,时间长了,就会感觉到腹中的气感,这就是所谓的气功,咱们台湾省的李立群老师,有详细介绍过气功,因为他的老师就是气功大师,大家感兴趣可以去网上搜索一下。
我听郝叼毛说完脸色一变,我们好像没得罪内气功的大师吧。
郝叼毛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说道
“我吃完饭出来,这人就迎面向我走来,当时我胸口被他拍了一掌,我立即虚晃了一招就跑了,论跑路,没人比我更在行,我没想回宾馆,怕连累你,绕了很多圈,见没人跟着,就跑车上去了,到了车里就感觉胸口闷的厉害,咳了几口血,就昏了过去”
我满脸自责,我当时要是和他一起吃饭去,也不会让他碰见这事,郝叼毛看我脸上的表情,说道
“你幸好没去,要不然再团灭了”
“我艹,你看不起谁?”
郝叼毛去去浴室洗澡去了,我知道他说的轻巧,实际上应该挺疼的我,我脑海里努力的回想,怎么也想不到,我认识的人里,有谁是精通外气功的。
难道是道教协会的人?还是门徒会尹迅成的人?或者是新约社残留的余孽?
这事把我弄的一点头绪都没有,等郝叼毛洗澡出来,我问他有看清那人的模样吗,郝叼毛摇了摇头
“总感觉他就是跟着我们来的,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巧,在这个小服务区碰到,他带着鸭舌帽,嘴上戴着口罩,个子倒不是很高,但是眼神很犀利”
“以后咱俩别分开了,除了拉屎睡觉,尽量都在一起”
郝叼毛此时的气色好多了,他有些愤恨的说道
“老韩,平时就是咱俩太仁慈了,所以都以为咱俩好欺负,从今天开始,谁弄我,我就干死谁,谁的面子也不给”
郝叼毛说的对,以前我们被法律道德约束,做事总是瞻前顾后,放不开手脚,是时候做出反击了,尽管不知道对方是谁。
“郝帅,天亮后你装成重伤昏迷的样子,来个引蛇出洞,然后再瓮中捉鳖,我倒要看看这个王八是什么品种”
我让郝叼毛休息一会,此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拉开窗帘的一角,向着楼下看去,看着来来往往的过路车辆,心里升起一种感觉,人活一辈子,短短几十年,不能怂,就是干!
早上八点多,我们才出了宾馆,为了装的像一点,我是全程背着郝叼毛上的车,上了车他一直躺在后座上,郝叼毛说他现在是伤员,让我开车稳当点:
“你别蹬鼻子上脸哈,我背了你那么远了,你还享受上了。”
郝叼毛嘿嘿一乐
“是你让我装伤员的,我可没说,你自愿的,别赖我”
我懒得理他,上了车一脚油门就窜出去了,郝叼毛差点从后座上滚下来
“我艹,老韩你个傻波一,你等我考驾驶证的”
还有五百公里左右到彭城,一路上我也没开快,是个服务区就停,然后接开水,给人的错觉就是我车上有人需要大量的开水。
五百公里的路程,我开到了天黑,这眼看着就到地方了,我们要等的人还没出现
“郝帅,你说他会不会是认错人了,他可能把你当成别人了”
“别人能有我这么英俊的容颜?你别急,猎人都是在猎物放松警惕的时候出现,比如咱们快到家了,认为就安全了,那时候咱们警惕性最差”
“我们才是猎人,今天捞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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