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小姐来了。”紫米撩起帘栊入内,同阮陶提起。
阮陶也正好看账册看得眼睛有些酸了,听到紫米说的,阮陶也顺势停下来,随手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然后轻嗯一声。
见见傅毖泉也好,换换脑子,休息下眼睛再继续未尝不可,也正好品品海南泡的白茶。
以前胃不好,喝什么都胃疼,只能喝温水,眼下可以饮白茶,绿茶,红茶,这些对阮陶来
只是,阮陶握住茶盏的指尖轻轻捏了捏,这个时候傅毖泉来见她做什么……
阮陶眨了眨眼,继续饮茶,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又哪处心血来潮了?
对,阮陶早就已经将当时随口应付傅毖泉红鲤鱼,绿鲤鱼与驴的事忘在了脑后。
当时阮陶的账册正看到“许二”和鹿鸣巷宅子的关键时候,应付傅毖泉的事她好像只过了嘴,没怎么过脑子。
嘴又记不住,所以当海南领着傅毖泉入了屋中,阮陶一眼看到傅毖泉手中的卷轴时,脑海中才隐约想起是有那么一回事——红鲤鱼,绿鲤鱼与驴。
好像,傅毖泉还真当真了……
阮陶眼巴巴看她。
傅毖泉上前,表情明显有些故作镇定的紧张,仿佛也不想被她看出,所以深吸一口气,装作不怎么在意的模样递给她,淡声道,“你要的画。”
“哦。”阮陶一面接过,一面不由多看了她几眼,然后才慢慢延展开手中接过的卷轴。
傅毖泉是晌午过后才同她提起的这件事,她也是晌午过后才应付的傅毖泉红鲤鱼,绿鲤鱼与驴。眼下虽然离入夜有段时间了,但整个下午,傅毖泉都同李妈在另一辆马车上,中途歇脚的时候也没见她下马车同旁的孩子一道玩闹过。
也就是说,傅毖泉整个下午的时间,甚至包括一直到刚才的时间,恐怕都花在这幅画上……
随着卷轴的慢慢展开,画的一角已经初露端倪。
阮陶余光其实又看了傅毖泉一眼,只是傅毖泉的注意力都在她手中的画卷上,所以并未察觉阮陶在打量她,也足见傅毖泉心中的紧张。
虽然阮陶早前对傅毖泉不算了解,而且今日在马车中,她看傅毖泉的大多时候,傅毖泉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像是能静得下心来仔细看书做事的性子,所以她才会同傅毖泉说早前那些话。
也虽然,团子和四四都同郭大家提起过大姐姐的画画得很好,可经过同傅毖泉的短暂相处,她觉得傅毖泉可能不像团子和四四说得那样,也许团子和四四是因为年幼,所以对大孩子说的话,做的事,甚至画的画都带了滤镜。
即便后来傅毖泉寻她,认真同她说她想画画,她也定向思维了,只随意应付了一声,根本没想过傅毖泉画了整整一个下午,连带着入夜这么长的时间真的将画交到了她手里。
阮陶刚才多看她一眼,是因为刚延展开的卷轴的右下方还有没有完全干涸的墨迹。
——的确是才画出来的。
不是拿的早前的画,也不是糊弄她。
郭大家今日一直都有一对一的课程,这一路都有随行的侍卫在,没有旁人加入队伍中,是傅毖泉自己画的。
虽然还没看到画的全貌,但傅毖泉能这么短的时间画出来,如果稍后看了不是糊弄,那就是真的喜欢,也争气。
那她真的对她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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