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主真的不是一般人,就连威逼利诱,说得也都比其他人更像……
容连渠朝阮陶低头拱手,意思是,夫人,好了!
阮陶不得不探究得多看“她”几眼……
除开“她”是女主这一条。
容连渠这个人,无论你交给“她”什么事,正经的,不正经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能做好,并且不留痕迹。
更重要的是,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手段。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她”都心中有数。
到底是最后能在朝中拜相的人。
乱局中,能得天家的信任,又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在朝中站稳脚跟,即便“她”是男子都不容易……
更何况是这种大背景下的女子。
那更值得敬佩。
所以,即便“她”是女主,同她有最后的利益瓜葛。
但抛开这些而言,容连渠其实同宋伯一样,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帮手……
阮陶收起思绪,目光从容连渠身上收回的时候,容连渠也正好抬头看她,两人的目光莫名对上一秒,也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微妙的认同感。
两人都微楞,但都没有戳破。
阮陶重新将目光放回朱氏身上。
以朱氏早前对付原主的心性和手段,朱氏的心思缜密,方才会脱口而出那些话,是被容连渠关在这里一晚上,一直又惊又怕,所以紧张。
但忽然看到来的人是她时,朱氏的紧张害怕里又参杂了难以置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所以才会失了分寸。
眼下,很明显,朱氏眼中的羞和怒差不多都没了,剩下的就是故作的镇定和不断探究的眼神。
应该是觉得她与早前不同,但又说不出缘故……
那她怎么好让朱氏失望?
阮陶轻叹,“是,我正好有事要问你,想清楚了再说,不着急。”
朱氏微讶。
容连渠:“……”
朱氏收起眸间惊讶,尽量镇定。
“谁让你做这些事的?”阮陶就问了这一句,从开口到尘埃落地,总共一息的功夫。
朱氏既惊恐又错愕!
全然没想到阮陶会问这个。
阮陶勾了勾指尖,雅石会意将团扇递到阮陶手中,阮陶接过,一面摇着团扇,一面继续笑了笑,补充了声,“哦,刚才说了的,想清楚了再说,不着急,我等着。”
朱氏惊愕的目光中再次升起一丝木讷。
这种惊愕与木讷对上阮陶眼中的游刃有余,忽得相形见绌。
阮陶缓缓将团扇遮挡在鼻尖处,将笑意藏在团扇后,慎重提醒道,“如果没人,那我就只能将南平侯府所有的事都算在你头上,你要好好掂量下,自己担不担得起……”
朱氏面色煞白,“我,我没听懂夫人说什么……”
阮陶轻声道,“那你要好好听着了,我说南平侯府的府库,挑唆我与老夫人的关系,还有……”
阮陶身子稍稍前倾,沉声道,“替人打探、透露侯爷的消息,哪一条你吃下来,都不用从这里出去了,就留这儿吧。”
阮陶说完,身子重新往后,慵懒靠在椅子上。
朱氏面色铁青。
*
温府。
“二公子!”小厮快步入了书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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