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烬刚回过神来,一根长剑直逼面门,陈莲使出了苍龙派掌教的不传之秘——玉蜂剑法。她纤腰微摆,长剑急刺,这一招却是飘逸无比,丝毫没有掌教使用此剑法时杀气凌厉的感觉。
苦烬倒是不怕,反手一掌“开山裂石”向她拍去,在掌心快接触到剑尖的时候,突然变掌为爪,两指一捏,便捏上了剑身。陈莲心想:“好啊,这次要再让你捏着,我可就吃大亏了。”她自忖自己九重玄塔功肯定是无法使用,就使用血墓功,哪怕伤着自己身子也要伤他一下。
苦烬如法炮制,又是稳稳的夹住长剑,但是那长剑上,一股奇怪内力传来。他本来不甚在意,以自己内力本来能稳稳夹住,但是他一想到这内力遇到古怪婆娘柳玉洁如出一辙,不禁心中感到大骇。
就是这么一分神,于永明上前挺枪斜刺,直指苦烬咽喉。苦烬连忙用力将长剑拉着自己身前,那枪尖便在长剑上一刺。
只是这么一刺,三人便被同时震开。苦烬陈莲两人还在比拼内力,于永明倒是没来由的这么一刺,两人这劲对不上,立刻四散开来,震的三人都后退几步。
苦烬挨了叶青凤那一掌,重伤未愈。于永明和苦烬他对了一掌之后,也是气血翻涌,现在一口气散了喘不匀。
陈莲身子最弱,然后还用了血墓功这种邪门功法,遭到了反噬。她立刻感觉到眼前一黑,身子昏沉。眼下这三人,竟都深受重伤。
叶青见状,倒是跃跃欲试,询问:“姐姐,你看我要不要出手助师父一下?”叶芊芊胆怯,叹道:“苦烬国师功力高强,我们莫帮了倒忙,反又成为了人质,给师伯糟心。”她被苦烬一招擒倒,现在很很害怕这个老头子,不敢多说什么。
后面的那个酒客仍然在不慌不忙的饮酒吃菜,苦烬看着心烦,又抽不出功夫把他赶下去,只得暗自生闷气。
苦烬国师双掌齐下,一掌拿剑,一掌劈枪。他嫌酒楼上桌椅太多,施展不开手脚,便一脚将桌椅踢开。
陈莲心想:“以力硬拼,除非苍龙三子齐聚,不然便无法子。”
这样拼斗下去,两人定然要输,只有纠缠,才可抵挡得片刻。见他踢开桌椅,挡在敌我之间,心想你这老头也是蠢笨,这么一弄反而限制你出招了。
于永明自然硬功夫过人,冲上去和过招。陈莲趁机投掷酒壶,菜盘,搞得地上全是酒浆菜汁,滑溜无比。
苦烬皱了皱眉,他向来与人练场地比武,虽练的一身武艺,却终究是死功夫。要是碰到实战,对方不免偷袭,耍奸使陷阱之类的,却是一概不通了。这地上滑溜溜的,肮脏不提,踩上去滑了一脚却不着了道?只能小心翼翼的躲避。
临阵对敌对忌讳心态问题,他本来武功远胜两人,却在此时心态出了岔子。这番胡思乱想,苦烬几乎连招架都有不及,别说还手。这时二人虽逼得苦烬手忙脚乱,狼狈万状,却无法取他性命。
陈莲拼到此时,早已体力不支昏倒,整个人顺着楼梯栽了下去。叶芊芊连忙上前去扶,叶青却仔细端详陈莲容貌,内心大惊,暗想这女子倒是真符合我心意。
于永明也是满头大汗,精疲力尽,暗想这苦烬若是要下杀手,我今日定要命丧于此了。苦烬运用内功,打算一掌把于永明毙了,永绝后患。
“何故杀人呢?”苦烬背后传来一阵阴森的声音,脑后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顿时头晕眼花,原来是一个酒杯。还没来得及反应过,一把尖刀就架他在脖子上,那刀刃冷的苦烬心中发寒。
“恕我偷袭了,大师。”那酒客冷冷地说,眼神凌厉,明显是个干事狠事的主。“刘子瑜,你小子快活啊!搁在上面喝酒,大哥我被揍成这个样子,你倒还有心思慢慢品。”于永明哈哈大笑,戏谑道。
“呵呵,我要不出手,那姑娘早就被那老头子第一掌给毙了,你看他的手背上是不是?”刘子瑜冷哼,刚才就是他发暗器,打中苦烬手掌。“怎么处置?”
于永明说:“现在还是切莫伤了和气为好,放他回去吧。”刘子瑜恨恨地拍了苦烬肩膀,喝道:“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苦烬只得悻悻地下了楼,他的那帮随从早在混战的时候下了楼等待好消息,结果只能跟着苦烬国师一起灰头土脸地溜了。
刘子瑜在苍龙派有着第二掌教的称号,赵夏不方便干的,不忍心干的,甚至压根就没打算干的脏活累活全部交给他来处理。
于永明为人豪放,性格豁达开朗,交的朋友甚多。赵夏只是潜心修炼,管理门派大小各事,这三位可以说是把整个门派上上下下都管理的井井有条。
“拜见师叔。”叶青闷闷不乐,上前对着刘子瑜一拜,叶芊芊还在搂着陈莲,猛得掐人中。刘子瑜皱了皱眉:“你这样胡来,她也醒不了啊。”
他们苍龙三子也是互相学习精妙功夫,刘子瑜当即为陈莲输送内力,却感觉到她体内一股邪怪内功乱窜,便用九重玄塔功相抗。
“大师兄,这姑娘体内的内力甚是奇怪,怎么?”刘子瑜起了疑心,又见于永明闭口不答,于是不说话了,慢慢与这古怪内力消磨。
过了没多久,陈莲悠悠转醒。
“二……二师伯。”陈莲睁开眼睛,见到是刘子瑜,立刻吓得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她知道刘子瑜向来心狠手辣,在外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这位二师伯找自己麻烦,这次回来最不愿意碰到的人就是刘子瑜。
“别怕,没事了。”刘子瑜还道她被苦烬吓着了,连忙安慰道。
“阿青,借师父点银子。”于永明悄咪咪地说。“借银子?干嘛?”叶青不解,他和于永明待得久了,讲话也是有点没大没小。
“赔人家钱啊,咱把酒楼砸成这个样子,不得偿还人家?师父走得急了,没带钱。”于永明挠了挠头,有点尴尬。
“……”
于永明接过银两,赔了酒楼的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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