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高老板的电话,高老板还是象上次马立新和水花到他家去一样的热情,声音里透出阿谀。“我请你一下,你知道水花的事情吗?”马立新想让高老板先说说情况,“马县长啊,徐书记的事情啊?徐书记没有什么事情啊,我先还和她在一起喝酒呢?”“先和她在一起喝酒吗?什么时候?”
马立新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三点多了,吃饭的时候是十二点多钟。“我十二点多钟和她在一起,她还是好好的,有什么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你还是问问别人吧。”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马立新想想时间上不对啊,自己到镇上去接她,她打电话的时候不正是十二点多钟吗?莫非就是和高老板有什么关系的事情啊?
这样一想马立新就感觉自己的想法是准确的,一般来说高老板是不应该把自己的电话先挂掉的。也好,就让水花在家里住几天,镇里没有了她还怕天塌下来了吗?
下午马立新打了电话到铁山镇,办公室里的人接的电话。马立新随便说起自己过几天可能要去看看,检查一下文化教育卫生的事情,问到这几天有什么人会去开会或者是有事情,办公室的人道:“只是在三天之后有一个组织工作的会议,组织委员沈如宣要去县里开会。其他的应该都在家里。”马立新道了一声好就把电话挂了。
那自己就打算明天到铁山镇去会会沈如宣。看看富贵说的人是不是很好,人的问题用好了,事情轻松多了。家里水花一直睡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这时候马立新早就到了铁山镇。铁山镇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山被村民挖得百孔千疮,到处都裸露出白色的石头。天空灰蒙蒙的,好象要下鱼。这样的环境真不怎么样。马立新很窒息。
镇政府建在街道的背后,地方还是很开阔,远远的看见国旗在空中飘扬。房屋做了很有几年,样子已经陈旧,从这里可以看出镇政府的寒碜。那里有黄沙镇的大气和豪华。马立新是和富贵一起来的,富贵来的名正言顺,考察干部,马立新来是检查工作,只是外人不知道的话就有点一头雾水了。
马立新想想这一般的老百姓还真不知道当官有这么多的讲究,一般人只是看到当官人的风光,没有看到他们的辛酸苦楚,好多时候每说一句话都要仔细的想想,要不说话撒们时候得罪了领导你还不知道呢。铁山的镇长书记都在家。书记镇长一起迎接马立新和富贵。一阵寒暄之后,富贵道:“我想找沈委员谈谈事情,书记你安排一个单独的地方可以吗?”这富贵的身份下面灵敏的领导都知道,县委书记的亲戚,马立新也想和富贵一起去说说话,但是他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马立新在富贵和沈委员谈话的时候就由书记和镇长一起去看看学校医院以及文化站。这文化站就只有一个牌子,牌子设在别人的家门口。与这家人没有半点关系,马立新感到很可笑,这文化站先就不说,这也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去看看学校,学校是好多年前做的,也没有操场,马立新问:“那做操呢?到什么地方去做啊?”马立新参观的是小学,书记道:“我们正想这事情呢,做操就要到中学的操场去做,现在就是没有资金啊。”
马立新道:“你这是放着金饭碗去讨米,你看看你镇的周围,随便的一挖都是黄金,你怎么说没有资金呢?”书记和镇长都不明白了,道:“请马县长给我们说清楚点啊,我们真的就不明白这话的意思。”马立新道:“你看看你镇最大的资源是什么?”“当然是石头啊。”“是啊,你再看看你们镇上有多少老板呢?”“有上百家老板啊,他们都发了,可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马立新看到他们还是不明白,就直接道:“你们要想办法让他们拿钱出来啊。”“让他们拿钱出来?他们还要镇上拿钱给他们呢,我们为这事情操碎了心,请县长为我们指点迷津。”马立新手一指道:“全部都把他们的场子封了。”这句话让书记和镇长大吓一跳。
第十五节 秘书上任
书记是本地人,又不好得罪人,有点胆小怕事,镇长很多事是要看书记的脸色行事的,所以就守着金饭碗受穷。马立新想要是别的乡镇早就发了,还有这样的情况吗?
马立新道:“你集中精力先组织人把那些石头场子先全部的封了,让派出所不给他们炸药。”这事情书记和派出所说了几次,但是派出所都当面答应,一转身就又把炸药很快的给他们了。马立新道:“你要和派出所的关系处理好,要善于控制局面,这样你们镇不就是最富有的镇了吗?”
“你看你们政府还可以自己投资办个石材场,现在有一条国道要在县里开工,你们可以抓住这个好的时机做好这事情。别人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现在你们是靠石头就要吃石头。”书记和镇长连连点头称是。看了铁山镇的情况,马立新得出一个结论:事在人为。同样是这镇如果让水花或者自己来当书记或者镇长情况就不是这样了。
马立新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对于书记和镇长来说是不是可以真正的听进去,等他们回到镇政府的时候富贵和沈委员的谈话早已经结束了。马立新道:“哪个是沈委员,你喊他我和他说说话啊。”富贵很快的把沈如宣喊来了。“县长好,我在电视上早就和你见过面,只是您还不认识我。”“这样说来我们应该是老相识了罗?”马立新道。
马立新看这沈如宣也是有点一表人材,谈吐自如,既不轻浮又不谄媚,自有自己的人格秉性。马立新道:“你家是哪里的?”“家在铁山镇,这个铁山镇是别的省份的铁山镇。”马立新知道铁山镇和对面就是别的省的地方,也叫铁山镇,这样说来就是外省的人了。马立新再看看他,他也注意到了马县长的眼睛,富贵又找过自己,沈委员也就很明白了,自己可能是要进步了,至于说是进步到那里,他想也不至于很好。
马立新和富贵在镇上吃饭,这镇上的领导热情有加,劝酒很卖力,有的脱起衣服来喝酒,都是啤酒,喝了汗一流又可以再来,这样的场面现在只有在农村才见到,在城里喝酒是不这样喝的,真可谓地位越高这喝酒都斯文些。马立新不管是谁敬酒他都表示一下,至于喝多少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他是喝的很多酒的人,要是真有人敢和自己叫板自己也不怕。
只是大家也都还看到县长的面子上也不好深入的劝酒,可富贵却不一样了,富贵平时和他们很熟悉,再说特别是那些副镇长副书记,那些什么委员的命运都拿在富贵这些人的手上,大家也就很努力的劝酒,把富贵喝的面红耳赤。富贵道:“我这是为你做嫁衣裳。”“我会记得你的,谁叫我们是好兄弟呢。”马立新笑着道。
沈委员在喝酒上表现得很到位。先是按照顺序敬酒。对马立新敬了三下,这三下都是不同的时间来的,找了不同的理由,然后给富贵还有自己镇里的书记镇长连在坐的都敬到了。马立新今天来主要就是看看他的情况。这点是很合乎他的心意。马立新也过去给镇里的干部敬酒。大家都站起来,马立新连忙让大家都坐下,在他的恳求下大家都陆续的坐下了,就只有沈委员站着把酒喝完。
马立新回去的路上对富贵道:“你这几天再走正常的程序下去考察,派人把情况收上来,然后找他谈谈话,一个星期后就让他上来吧。”“那是不是太快了点啊?”富贵道。“我办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要个速度。”“也好,这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小菜一碟。我为你选了个好的秘书你怎么请我啊?”富贵道。“你说你想让我怎么请你,我是随便呢,不外乎我把我的全部的工资拿出来请你啊。”“也我也不敢,还是请我洗澡按摩吧。”马立新就知道富贵也就喜欢这点破事情。
回家后,马立新在屋子里没有找到水花。他问妈妈道:“水花呢,哪里去了啊?”“水花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说她上班去了就走了。”上班去了?那就是说又到黄沙镇去了。马立新这时候也不想再打电话水花,就是打电话水花也不会把情况给自己说明白的。自己还是保持住自己的好奇心吧,她不肯说就不去问了。
在这点上面,马立新在慢慢的培养自己,有的事情别人不想说你硬是要逼着让他说,这应该不是好事情,自己原来也是很喜欢逼别人说,后来一想生活其实就是一种状态,看你注入了什么东西进去,是润滑的东西还是阻碍生活的东西。所以现在马立新看水花就很平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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