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7。”
“好的,你请放心,这里便由我们两人照顾好7。”张亮淡然应道。
“老爷子请跟我来。”游四说着窜入地道之中。
蔡伤毫无顾忌地跟着游四的身后进入地道,飞龙寨的弟子与葛家庄的好手也全都跟在其后‘地道之中,一行轿迹延伸而去,微显得凌乱,深夜之中,虽然众人有火把在握,依然显得异常阴森。游四的眉头不由得大皱。
“这里的机关怎会全都被破开呢?”一名飞龙寨的弟子奇怪的自问道。
“肯定有敌人闯了进去。”游四心头大急,脚步立刻加快。
蔡伤紧随其后一弯一拐地绕行了一段路,面前忽然一亮,竟是一个大地下室,几有四丈见方,室顶却高有丈多,但地下室之中却是狼籍一片,地上静静地躺着几具躯体。
“长生,柳青,付寨主"几人一声惊呼,迅速扑上去。
地上所躺之人:正是长生,付彪与刷才自火圈中纵出的五人。
“啪!啪……‘”砰!砰!“几声脆响之下,那几个扑向地上的人,全都倒跌而回,却是蔡伤出的手。谁也没想到蔡伤出手竟会有如此之快,只这么稍稍一动,便将七名高手甩了回来。
“老爷于——”游四有些不解地望着蔡伤欲言又止。
“他们碰不得,他们已经死了,满身都是毒,谁摸了谁便会如他们一样。”蔡伤的声音无比冷杀地道。“他们中了巨毒而死的?”游四骇然问道。
“不错,以他们的武功,天下能让他们没有任何反应便死去的人,相信是没有的,连我也不可能,所以,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是人下了毒。”蔡伤语气转为淡淡的悲哀,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局面。游四依然有些不信,神色间有些古怪。
“你不相信,可以仔细地看看他们的衣服,此刻已经全都寄生了一种细小的虫子,但你看他们之时,必须凭住呼吸,连风也不能够带起,否则他们会立刻飞散,谁被这种虫子附上,谁都会与他们一样。”蔡伤说到这里的时候,目中散射出无尽的杀机。游四脸色有些发白,此刻倒真像是看到了那些正在蠕动的虫子,头皮都禁不住发麻,骇然问道:“这是什么毒物?”“蛊毒,玉蛇碧蚕蛊。”蔡伤的声音这时已渐渐变得平静地道。
“玉蛇碧蚕蛊?”游四禁不住骇然倒退两步,似乎是被这种毒物的名字吓住了。
“你听说过这种蛊毒?”蔡伤平静地道。
“晚辈当初听恩师讲过这种毒物,这是仅排在金蚕蛊之后的绝毒之物,还曾听说,这种毒物见火便泛青碧之色,不见火则为透明之色,而附在人身上之后,便会将其毒汁注入人体,然后在一个时辰之后,再尽数钻入人体之中,这比那种必须通过饮食才能注入人体的蛊毒更要可怕。”游四骇然道。“不错,这玉蛇碧蚕蛊,在益虫之类列于金蚕蛊之后,是因为金蚕蛊所得处罚大过惨烈,可要说到毒性,玉蛇碧蚕蛊比金蚕蛊更要胜几筹,而且,玉蛇碧蚕蛊比金蚕蛊更有效,方便。”蔡伤神色有些惨然地道。游四立刻接过一支火把,伸到柳青的衣服表面一烤,那件灰布衣衫竟奇迹般地泛出一阵青碧的色彩,显得诡异而又妖艳。游四的额头之上出现了汗水,虚弱地倒退两步,神情有些呆板地喃喃自语道:“这会是谁下的毒呢?这会是谁下的毒呢?”“金蛊神魔田新球,天下间只有他一人有此能力既破机关,而又能无声无息地下这蛊毒。”蔡伤肯定地道。“金蛊神魔田球新,又是他!”游四的目中泛出深刻的仇恨狠。
“去搬些柴火来,将他们全部烧了吧。”蔡伤有些黯然地吩咐道。
飞龙寨的众弟子与葛家庄的诸人不由得全都神色黯然,迅速行出去找柴禾。
“刀疤三与九魔也给他们救走了。”一名汉子气愤地道。
“我会找他们算帐的,他们几个不会白死。”蔡伤此刻真的动了十几年都未曾动过的杀机,说出来的话,只叫旁人都自心里打寒颤。“可是现在公子的下落不明,我们应该怎样去查呢?”游四担心地道。“此刻破六韩修远已死,卫可孤也自身难保,而卫可孤的数千人马,全都四散逃逸,不会构成任何威胁,而风儿有那么多兄弟在一旁保护,相信出不了多大的问题。”蔡伤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公子的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呢!”一旁的人也附合道。
卫可孤没死,救走他的是宇文肱与宇文洛生,同时更有那个在长街之上看守地道口,一直让人忽视的刘军旗。刘军旗终还是忍不住步入了那个地道,而此刻,地道之中把守的人己全都抽高地面,所以让他捡了个便宜,而宇文洛生与宇文肱却是极为精明之人,一听到蔡伤的到来,便已知道会是如何战局,所以便迅速投身入地道,刚好与刘军旗相遇,面此刻卫可孤正坠落到他的地道口,正因为如此,他们就将卫可孤救了下来。地道极空,虽然偶有机关,却也难不了宇文肱,因为许多机关都是需要人操作,而此刻根本无人,所以让他们顺利地借地道遁走。卫可孤却没有办法再骑马,别人或许不知道他的伤势,但他自己却很清楚,蔡伤的刀可怕之处,不是他可以砍人的头,而是他的刀气可以无形地侵入人的体内,不伤皮肉,却能割断体内的经脉,这种可怕的罡气,是谁也不敢想象的。他没有死,让他感到幸运,因为,他已经深深地体验到蔡伤“怒沧海”杀伤力的厉害,在那虚空之间,他已记不清交过多少招,因为蔡伤的刀根本不是以招来计算,那是一种无穷无尽,绵绵不绝的气势,劲力,只有开始至结束的过程,无首无尾,达到这样,便已经不能算是招式。卫可孤知道,如果这次能够好好地把握,那将是他武学之上的又一大转折点,他的武功会更进一层,达至一种不可以用语言表说的境界,寻找蔡伤刀招中的启示,但他却知道,他很难达到蔡伤那种境界,很难很难,不过,那已经不太重要。宇文洛生早已做好担架,卫可孤伤的虽不是手足,但体内的经脉却已受损,更受了内伤,根本无法自行行走,此刻宇文洛生为他做上一个担架正好供他使用。卫可孤依然很冷静,毕竟,他是见过大风浪之人,这一刻他变得更冷静。
“卫帅,我们是去沙圪堵,还是去瑶镇呢?”宇文肱依然极恭顺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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