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门缝瞄了一眼,看见那女人的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疙瘩,跟红豆粒儿似的那么大,成片的布满了整个脖子。
我被吓坏了,就拼了命的关门,嘴里还大声叫嚷了几句,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儿,房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然后再也没了动静。我大口的喘着气,在原地缓了好久,才敢站起来往猫眼儿上看,发现那女的已经没了。
然后我又赶紧去浴室洗脸,结果一照镜子才发现脸上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明明记着,她刚才滋了我一脸的血啊。
第二天我在楼下餐馆吃饭的时候儿,和餐馆的老板聊了起来,然后我就说起了自己的遭遇。顺便跟他打听这事儿,他说这儿从来没有过什么按摩服务,以前也没有租客反应过,现在半夜敲门那多半是骗钱的,千万别信那个。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难道现在的我,就已经开始诡梦不断,厄运缠身了么。也许我还没有脱离鬼母神石的幻境,也许我还在受到它的操控。
完了从餐馆出来后呢,我又看了眼手机,时间是上午9点半,就准备开车去医院拿片儿,结果汽车启动之后呢,变速箱直接锁档,坏在了原地。
然后我就打电话给彪子,让他下午3点来旅馆门口接我,我俩再一起去医院拿检查结果。
没曾想,我下午等了他半天的时间,也不见他来,期间还碰到了一个洞溪村的村民,这人叫李学山。家里排行老大,长相有点其貌不扬的这么一个人,他是帮李家族长张罗丧事,所以来县城的丧葬店铺订一些纸扎活,路过这里的时候呢,也刚好碰到了我。他知道我懂点风水啊,所以就跟我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我也跟他说起了自己昨晚的遭遇,李学山听了之后就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什么按摩服务,也没准儿是这女的染了什么怪病,听你这么说但有点儿像是艾滋病,所以那地方最好还是别住了。
我有些不置可否,心想这应该就是撞鬼了,有可能是那房间不干净,然后我跟这李学山闲扯了几句,直到他走了也没见彪子来。
我还以为他把我给忘了呢,于是又给他打电话,却听见一个甜美的女人回复,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打了有七八个吧,每次都是关机。可能遇到什么事儿给耽误了,我也没在意,就又回旅馆住了一晚。
等到第三天的早上,也就是17号。我自己打车去医院取了CT结果,找到了那个皮肤科主任汪西华,他说我们几人的结果都很正常,底层细胞的色素也都和正常皮肤没什么区别,诊断的结论也只是简单的淤青。
我当时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失望呢,相对来说,我更希望这是一种疾病,而不是某种诅咒。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本想打个车去洞溪村,但是很多司机一听目的地都不愿意去,因为路实在是不好走,太费时间了,耽误人家拉活赚钱。
我无奈之下就买了整套的修车工具,开始自己动手修车,首先打开了变速箱,之后把所有变速箱零件都拆了下来,全部用煤油清洗一遍,又用手把里面淤积的油渣全都掏了,又换了新的离合器片,进行间隙调整,之后把零件擦干晾干了又重新装回去。就这么的,我一直忙到了晚上,才算把车修好,准备第二天再回洞溪村。
顺便到附近的鬼市上溜了一圈,收上来几件卖相不错的古旧仿品,然后又在旅馆住了一宿。
等到第四天的早上八点多,我正准备退房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彪子打来的电话。电话一通我就问他死哪儿去了,是不是想彻底把我扔这儿。
没曾想彪子也是一阵埋怨,问我“你昨儿个干哈切了,我下午就在旅馆门口儿等了你半天儿,完了打电话你也不接,旅馆老板说你出切了。”
我都被他给气笑了,就跟他说“大哥,我打电话的时候,是让你当天的下午3点,来旅馆门口接我。不是让你隔天来接我,再说我手机又没欠费,怎么会打不通呢?而且我昨天是上午去医院拿的结果,下午一直在旅馆修车呢,怎么可能出去过?”
电话那头儿的彪子沉默了一会儿说“咱是15号去医院拍的CT吧,你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的时间,应该是16号的下午3点,你现在还记着呢吧?”
我说“对啊,没错啊?”
彪子问“那你说今天几号。”
我想都没想就说“今儿不应该是12月18号么?
第一天、15号咱们几个去医院照的CT,我在医院附近租的旅馆。
第二天、16号我车坏了,打电话让你来接我,结果你没来,我遇到了李学山,还跟他聊了好半天。
第三天、然后我17号,也就是昨天上午我去医院拿结果,下午就在旅馆附近修车,然后晚上我还去夜市逛了一圈,完了我就在旅馆又睡了一宿。
第四天、也就是18号的早上,我醒了之后刚准备退房,这才接到你的电话。”
彪子说“不对,今天明明是17号,我是昨天16号儿去接的你,你不会记岔了吧?”
我放下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上面的显示竟然真的是12月17日,然后我蒙了,就怀疑手机上的时间不对。心说这怎么可能,我记得很清楚,自己明明在这旅馆待了三个晚上,四个白天。
我和彪子各执己见,都认为是对方记错了,尽管他说的非常肯定,但是对于这件事儿,我始终认为自己不会记错。
然而等我去找房东退房的时候儿,她竟然只收了我两个晚上的钱,于是我就特意问房东今天是几号,房东也回答说今天17号。我这才察觉到,事情有些古怪了。
当我回到洞溪村的时候,又特意去问乔茂、萧峥和老疙瘩,问我们哪天去的医院,结果他们三个都说是15号去的医院,这一点不会有错。
我就又去问那个洞溪村的村民李学山,问他是哪天在县城遇到我的,他竟然说就是昨天的事儿,也就是16号。
然后我又仔细一想,自己的确是17号去的医院这没错啊,而且我身上还带着17号晚上在鬼市上收来的仿品。
按照常理17号晚上我睡了之后,第二天醒来,应该是18号的早晨。但实际上我第二天醒来,却又回到了17号的早上。
难道我的同一天会产生两种不同的经历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很可能是重复了一天,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换句话说,17号这天的下午,我一边在旅馆附近修着车,又一边开着车回到了洞溪村?这也说不过去啊?这么想来,我的思路也彻底乱了。
后来就觉得可能是某天晚上的梦,被我当成了真实经历,也许我的车根本就没有坏过。现在想想,也是荒谬至极。好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异常。
这天萧峥、彪子、老疙瘩、萧东、乔茂、李潇潇还有我,我们七个人正聚在乔茂婶婶的房子里,谈论着收集来的关于人面疮消息,正琢磨着怎么解决这个事儿呢,不料外面却突然走进来个人。乔茂一看,竟然说她就是乔叶子!
我和彪子还有老疙瘩三个人,本打算在乔茂婶子家里先住上一段时间,却不曾想到,吴婶那个失踪多年的养女,也就是乔茂的堂妹突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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