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挂着匾,写的是“肖午肖亥故居”。
肖午是家里长兄,除了肖亥,还有一双弟妹,他们家在民国又是望族,原宅占地是很大的。经过种种缘故,后来保留了三套小院儿,面积也不算小,整齐的青砖屋子、红木雕花、透明玻璃窗,内中摆设也同样中西夹杂,很有民国风格。
这都是后来尽力还原的。
当然,来这里最重要的是参观肖午的画室、肖亥的书房。
有工作人员引领、讲解,因着只有池疏他们几个人,提问也方便。
在肖午的画室里,他们看到不少画稿,都是肖午曾经的练习作。在这里能看到肖午曾经的创作状态,墙上挂着不少玻璃相框,都是介绍肖午的内容,也有一些老照片。
池疏看了看,照片里都是肖午的朋友们,其中不少也颇有名气。
他又去看画。
这些画虽比不得肖午拍卖的那些,但也很有价值,参观者是不能随便触碰的。
池疏并不研究绘画,所以看得很快。
突然,他发现了几张不一样的画,于是问工作人员:“这几张也是肖午老先生画的?”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看过来。
这几张画的不是花草,而是人物,姿态各异的女子。肖午的画以花草最出名,但也其他山水、人物也涉猎。
“哦,你说这几张人物画啊。”工作人员并没意外,讲解起来也很熟练,并非第一次被问:“这几张画是模仿肖午老先生的画风画的。你们如果看过肖亥先生的书就知道,肖亥先生曾在《我的兄长》一书中提到过,肖午老先生除了正式弟子,还有很多人跟他学过画儿。画这几张画的人,也是其中之一。”
“是哪一个?”池疏追问。
“书里只提了个名字,‘丛芳’。”工作人员说了个名字,又道:“肖家族谱里没有这个名字,‘丛芳’可能是某个人的字,也可能是朋友家的孩子。肖亥老先生在书中只说——‘这是我一个叔叔家的孩子,人很年轻,绘画上很有灵性,颇得兄长喜爱’。书里记下的正是这人在画室画了一幅《春雨》,就是这张。”
工作人员抬手一指,是一幅女子撑伞行路的画:“名字叫《春雨》,实际上是人物为主的画。肖午老先生的画更简单,讲究线条笔墨运用,讲究意境。这个人,他的画风偏于婉约清丽,同样笔力不俗。”
又道:“你们如果感兴趣,可以买来那本书看一看。嗯……怎么说呢,那本书很多地方都处理的很模糊,应该是肖亥老先生故意的,可能有什么不便写出来吧。那本书是以肖午老先生为主,在其身边出现的人物,有十几个身份模糊的。有很多人探讨这个‘丛芳’的真实身份,但肖家后人也不清楚,所以现在依旧众说纷纭。”
又笑道:“肖亥老先生这本书,看似记事,却藏了好多谜团呢,很有意思的。”
池疏先记下来,打算买来看一看。
其后,他们又来到肖亥的书房。
肖亥这边的东西更多,因为肖午在1945年就逝世了,而肖亥却活到了1990年,到了1992年,这里就成了面向公众开放的展馆。
肖亥的书房在一个单独的小院内,这里也有他的卧室、会客厅。
一进门,首先引人注目的就是墙上悬挂的照片,基本都是老照片,从民国到解放,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不少照片里的人面目已然模糊。
“这几个相框内的照片都是肖家人……这边是肖亥老先生的友人……”工作人员一一介绍。
池疏仔细看了,可惜照片尺寸小,又是老照片,人的脸着实看不大清楚。从工作人员口中吐出的一个个名字,听的人头晕,大家族人多关系复杂,外人更难以一下子理清。
池疏没听到“肖林”这个名字,于是问了一句。
“肖林?”工作人员愣了愣,似乎一时想不起来。
“他是肖午老先生三叔的长子,也是肖予鸣爷爷的亲大哥。”
“是他啊。怎么问起他?”工作人员想起有这么个人,但好像没什么可说的。
“这里没有他吗?”池疏指着墙上的照片,问道。
“没有,这上面每个人的身份都是肖家人亲自核实的,没有‘肖林’。”工作人员摇头。
“你查到什么了?”王世军问。
“只是有点猜疑,等出去再说吧。”池疏不过是从肖兔的里延伸联想的,没什么证据,只是广撒网而已。
几人没再说,去看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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