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越凛将林方歧送到楼下,却没着急走,去小店买了点儿零食。
“多大年纪了?还馋五毛的辣条。”林方歧看了眼被他拿进袋子里的东西,在结账的台子上靠着,拿了两颗棒棒糖。
“多大年纪了还馋棒棒糖?”
听到两人说话,柜台的老板搭了句腔:“这话就说的不对了,网上不是说,说……那个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他把袋子里的东西都腾出来,算了数目又装回去。
林方歧拆了棒棒糖,嗤笑一声。
这老板嘴里总能冒出点儿好笑的东西,他说话带着口音,有种怪腔怪调的逗趣,林方歧一听他说话就想起路越凛被迫怀孕那一出。
路越凛听他止不住的笑声,清楚他是回忆起了那遭,老板却没这个默契,被笑声打断,摸着脑袋不明所以,也忘了是多少钱,想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重数一遍。
“三十五块五。”路越凛提醒道。
老板终于记起这个数。
把钱转了过去,林方歧已经走到了门前,他低着头抬步压着砖缝,每一脚都正正好踩在拼接的细线上。
“我先回去了。”路越凛把袋子打了个结,将塑料袋塞进了林方歧的卫衣帽子里。
里头装了瓶牛奶,颇有重量,放进去的一瞬间,领口向后拉扯,林方歧像被人锁喉了。
“靠,”林方歧攥着衣领,道:“想谋杀也不用这么刁钻。”
路越凛勾着他的肩一起往前走,走到停车的位置,林方歧从他臂弯钻了出去。
“滚吧。”林方歧冲他甩甩手,把另一颗棒棒糖丢给路越凛。
路越凛接了却没动,而是往里走了走,楼栋小门进去,有一角遮蔽的暗处,林方歧被挤到角落,顶上有光透下照亮这处地方,停了八百年没挪过的自行车锁在掉漆的楼梯边,灰尘起码盖了一厘米。
“这会儿又不着急走了?”林方歧眨眨眼,手虚虚扶着路越凛的腰,腕处隔着衣料压在他胯骨上。
“着急。”
路越凛亲了亲林方歧的唇角,舌尖舔到一丝甜,是棒棒糖腻人的苹果味。
两人额头撞在一起,鼻尖也碰着,阴雨天让楼道深处堆放的木料生了霉,但旋绕在两人鼻尖的只有林方歧口中的苹果香。
“给我一段时间……找个机会和我妈说说。”路越凛声音很缓,但很清晰。
林方歧略皱了眉,“说什么?我俩的事?”
“嗯。”路越凛闷闷回应一声。
他看出林方歧的恐慌,也不想再让这恐慌持续下去。
林方歧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路越凛退开些许。
“怎么?”
“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林方歧道:“没发烧也说胡话啊。”
路越凛笑了笑,林方歧继续道:“没必要吧,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谁也不知道,多刺激,谈地下恋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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