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越国公府诸人,都面露不屑之色,怜香呆呆地问江兰,“谁是你家小姐?”
江兰小脸一红,她总算有点羞愧之心了,“我、我小姐是宝郡王妃,她、她的嫁妆多得一次搬不完,就放了十几个箱子在曹府。”
越国公此时连不屑都懒得不屑了,淡淡地问女儿,“这样的人渣,你还要跟着他么?”
怜香看着曹中睿躲避着江兰凶猛的目光,明白江兰所说的,必定都是真的,神情呆滞地松了手,她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恶心的男人?怎么会!
曹中睿大惊,伸出手想扯怜香的衣袖,江兰哪里会让他再碰怜香,一伸手就撂开了。
曹中睿大怒,极力瞪着她道:“滚开!你这个贱人,别出现在我眼前!
江兰心中一酸,控诉道:“你、你昨夜还不是这般说的,怎么……”
越国公没心思听他们两个扯孰是孰非,喝令她住口,并让人去街口打听,曹清儒来了没有。不多时,一名护卫疾奔进来,小声禀报道:“公爷,陛下宣召。”
皇帝宣召,越国公再不能久留,越国公夫人则不方便与外男谈判,一行人只得先行撤离了,临走前越国公再次狠狠地敲打了曹中睿,要他小心言行,见他目露惧意,这才放心地走了。
怜香被丫鬟们扶着往外去,临出门前,回望一眼,目光中说不出的绝望,然后不论曹中睿如何深情呼唤,她都没再回头。
君逸之见人都走了,便小声地问,“咱们走吧,饿不饿?去景丰楼用晚饭好么?”
俞筱晚却摇了摇头,窃笑道:“应该还有得看的。”
君逸之自然知道还有得看,不过就是这两个男女相互对骂,待曹清儒来了之后,商议如何善后了,越国公是内阁大臣,女儿又是摄政王妃,不是曹清儒能惹得起的,必定是想着怎么赔小心罢了。至于江兰,一个背叛过晚儿的丫头,他才懒得管她是死是活。因而就磨着晚儿,想带晚儿去景丰楼用饭
小夫妻俩个在横梁上打情骂俏的,地下这两个已经开始唱大戏了。起先江兰还想温柔地扶起曹中睿,想趁他受伤之际,温柔地服侍他,挽回点印象,她今天是被曹中睿刻薄又恶毒的话冲昏了头脑,才会不管不顾地将他偷小姐物件的事儿说出来,现在心里可后怕得很,真怕曹中睿不会再要她了。
但曹中睿怎么会原谅江兰?是江兰毁了他最后的机会,以后,他肯定不可能再见到怜香了!他一把推开江兰,恶毒地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只不会下蛋的鸡。”
江兰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曹中睿的肿脸做不出嘲弄的表情来,只能加强语调中的嘲讽意味,“我早就让你喝了绝子汤了,你这辈子也休想再用孩子来威胁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下贱的丫头,也妄想凭肚子里的肉要我娶你为良妾?你要跟我,也是卖身的贱妾!”
江兰缓缓地站起身,呆呆地看着曹中睿,忽然发狠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曹中睿一愣,但转眸看到他买来服侍江兰的几个婆子已经进来了,便觉得有了底气,冷笑道:“当然是真的!”
江兰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起居室,曹中睿以为她独自伤心去了,让婆子扶着自己坐到主位上,有气无力地吩咐道:“去熬些清粥来,若是爵爷来了,就快迎进来。”
两名婆子应了一声退出去,只留下两名婆子小心地问,“少爷要不要去请个大夫过来?”
曹中睿摇了摇头,一会父亲来了,他就回府,府中有府医。
婆子们便去打了热水进来,帮曹中睿净面。曹中睿刚觉得略微舒服了一点,江兰忽然手执剪刀冲了过来,吓得曹中睿将面前的铜盆一抛,撒开腿往外跑。可惜他是个只会点花拳绣腿的贵公子,哪里是刻苦训练过的江兰的对手?几下就被江兰给按在了堂屋的地上,几个婆子忙过来拉扯相劝,“奶奶算了吧,您日后还要跟着少爷的。”
江兰将手中的剪刀一挥,“滚,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一会儿将你们全杀了。我不想活了,也不想让他活,你们要陪葬,我就成全你们!”
这几个婆子刚刚可是看到江兰跟护卫交手的,心下都是一惊,互望了几眼,十分默契地往外跑。
曹中睿骇得手足发软,忙告饶道:“兰儿,好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
江兰狞笑着问:“说什么?”
曹中睿咽了咽口水,“我娶你为良妾好不好?就算你不能生孩子,可你是良妾,就是日后我的妻子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的,等青儿她们生了孩子,我过继给你好不好?”
江兰歪着头打量他,“你的通房丫头生的孩子给我?”
曹中睿用力点头,“是的是的。”
江兰呵呵一笑,“我不要!我只要你这辈子别想有孩子!”说罢抓起他的腰带一抽……
俞筱晚杏眼圆睁,正看得津津有味之际,眼前忽然一黑,是君逸之用手挡住了她的视线,耳边是他气呼呼的声音,“不许看别的男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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