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痛来得猛烈,大有一副要把他的胃和肠子搅个天翻地覆的架势。
宋玉书的后背沁出冷汗,好不容易才缓过这一阵。
有道清浅的呼吸就在附近,宋玉书睁开被汗水黏在一起的睫毛,看见文蝶蹲在他面前。
眼前的小姑娘眼中白净,没有一丝熬夜后的模样。她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拿着砚台,脸上还有一道浅淡被擦过的墨痕。
文蝶见他睁开眼,展出一个标准的露齿笑:“早上好!”
宋玉书摸一下脸,手上果然也有墨水的痕迹。
恶作剧被发现,文蝶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放下砚台和毛笔,用宋玉书屋中的水净脸。
“几时了?”
文蝶想了想:“你也就睡了一个时辰吧。”
腹中再次绞痛,宋玉书掀被下地,抓起枕边出现得很是时候的厕纸冲出房间。
他运起轻功,几步冲到最近的茅厕。却不想茅厕门上贴着一张纸,纸上是偌大的“修缮中禁止使用”,他只得去山寨另一头。
文蝶洗完脸和手,走到之前放早膳如今铺宣纸的桌前,满意点头:“我这字写的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宋玉书连跑几趟,蹲到身体空虚,手脚发麻,这才安生的回到屋内坐下。
桌旁放着几张纸,好像刚刚有人练过字。字体歪歪扭扭,一看就不常写,而内容却与茅厕上的一模一样。
皮厚的包子,发苦的汤,修缮中的茅厕。
清醒过来的宋玉书一下就猜到这一切都是文蝶的手笔。
他运功撑起身子,拿起孤鸣剑便冲出找到在正厅外浇花的文蝶。
宋玉书的手脚尚有些发软,肠胃依旧有些不适,而罪魁祸首却哼着歌浇花,看起来心情很好。
刚清点完库房的常有和吴云标从外面走过来,吴云标抬手向宋玉书打招呼:“哟,醒啦!”
文蝶听到声音扭头,只见宋玉书黑着脸,握着剑鞘的手青筋爆出,带着倾轧的气势直冲她来。
想起之前的两次心脏上的刺痛,她心里还有些害怕,但仍是一梗脖子:“怎么?你要动手?我可是神女!你动我试试!”
宋玉书迟疑片刻,单手抓住文蝶的两只手腕握紧在手里:“我看你还怎么召唤天雷?”
文蝶心中对系统大叫:SOS!!!
天空中乌云顿生,一道紫雷从天而降,猛烈地劈在他二人身旁的树上。
那棵松树通体变黑,树干被劈得呈裂开之势。
常有突然哀嚎:“我的百年罗汉松!”
文蝶瞪着宋玉书威胁:“下一次劈的可就不是树了!”
常有连忙冲过来:“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
宋玉书瞥了一眼常有那难看的笑容,将被捉弄了一夜加一个早上的怨气愤怒地咽回肚子里:“她赔!”
说完便丢下文蝶的手腕,转身离去。
文蝶吃痛地揉揉手腕,她哪里有钱赔一棵百年罗汉松?但这树的损坏又确实因她而起。
“对不起,劈坏了你的树,我试试看能不能修好吧?”
常有连忙摆手:“不用神女!一棵松树而已,神女不用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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