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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第1页)

我有些嫌恶的看着她:“凌将军不会同意的。”这倒是真的,凌风雷的女儿,自然需要嫁个门当户对的,而离宫也从不沾惹朝廷皇室。

那女娃儿的脸垮了下来,嘟囔:“我就要嫁你。”

我觉得索然无趣,甩甩袖子准备走开。那女孩儿却突然抓住我的袖子,可怜兮兮的看我:“你以后还会来么?”

我想我的脸色大概已经说明了我的意思,因为凌流苏眼眶里的眼泪都已经开始打转,她就这么包着一汪眼泪,却又不让眼泪滚下来。她几乎是胁迫的对我说:“我会在我家后墙等你的,你如果不来,我就、我就……”

我凉凉看她,她就怎样?这世上能胁迫我的,我还未见过几人。她憋了半天,严肃的说:“我就去死!”

我在心底唾弃一声,她死与我何干。

我回离宫的时候,杂耍戏班刚好散去,那仨人酒足饭饱的剔着牙,懒懒抬眼看我,随意打了个招呼:“宫主你回来了啊。可惜宴席都散了。”我答应一声,继续往里走。

沉默了一会儿,身后蓦然响起惊天动地的怒斥:“宫主!您才是今日的主角!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头也不回:“你们才想到么,我看没有我,你们玩的也很开心嘛。”

身后没声音了,我微微一笑。

本来一切的生活也就还是这么平淡无奇的进行下去,但是夏侯阿囡从北方回来了。她在北方玩了很久,我一直希望她这一辈子都呆在北方不要回来了,可是离宫毕竟是她的家。她回来意味着我连这么平淡的生活都是奢望了。

果然,她回来的当夜,就企图用一杯下了春药的茶把我迷翻,可是我前面说过,她是一个不济的女人,那春药的味道太过浓重,被我尝出来了。当时她的表情很失望,丝毫没有忏悔的意思。

她回来的第二夜,我准备歇息的时候,猛然在自己床上看到了□的摆出撩人姿势向我抛着媚眼的夏侯阿囡。我不动声色,拔腿就往外走。

我想有夏侯阿囡的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日日逃出宫去。

就在这样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凌流苏开始缠上我。我没处可去,再加上也实在很无聊,于是就和这女娃儿顺便敷衍。

有时她会逃出家来,有时会在她家的后墙墙头等我。我不知晓我们这算不算相约,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给了她太多的绮念,总之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她要嫁给宣墨为止。

那一夜她以往总是包在眼眶里的泪终于划下脸庞,她哭的很哀切,絮絮说着自己是棋子,要被嫁去宣家来掣肘凌家。我有些疑惑,宣墨其人我知晓,也是青年才俊。所以我不知道她为何不想嫁,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直到她哭着说让我带她走。

这一刻我更疑惑,我不明白我是她的什么人,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带她走。我从未给过她任何承诺,我也没有与她肌肤相亲,我对她没有责任。我只觉得她是生活里可有可无的调剂品,如今要嫁人了,那么便嫁罢。与我何干?

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哀切祈求和绝望,最后她说:“我那么爱你,你却是凉薄的男子。”

我听到“爱”这个字时,有些吃惊。她说爱我,可是爱人是怎么样的感情?像夏侯阿囡那样整日希翼把我骗上床,还是像她这样抛下氏族亲人只想天涯海角跟我走?我想了半日,终于想明白大概爱是一种寻求归属的感觉,她将自己归属于我,那么,她以后就不能背叛我了。

想明白这点,我决然离开。任她在身后哭的撕心裂肺。

她嫁人的那日,十里红妆,风光无限,全京城的人都伸长了脖子要看这场热闹。画歌是最爱热闹的人,自然也去了,回来以后面色却十分的遗憾。

她不停唉声叹气,希望我可以问她一句怎么了,可是我只是淡淡瞥她一眼,我知道她自己不用一会儿就会忍不住说出来的。果然她坐立不安的等了许久,见我不搭理她,神秘兮兮的凑近我:“宫主,你猜这场婚礼怎么样?”

我没有理她,也实在没啥兴趣。她手舞足蹈,夸张的眉飞色舞:“全京城的人都在说,那凌流苏不肯嫁给宣墨,昨晚上撞墙自杀,但是又被救了回来,今日迷药一帖直接送去宣家了。所以新娘子从头到尾都是昏迷着被人扶着行礼的。唉!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像是被卖了一样。”

我微微出了会儿神,是这样么。不过无碍,她嫁与不嫁,都不能背叛我。

番外三

我第一眼见到越谨的时候就知道此人必不能成大事。皮相尚可,只是眼神透露平庸无奇,不堪大用。我懒洋洋的随便靠在椅子里,画歌、盛真和阮地星也都很无聊,我甚至看到阮地星手里写着《南华经》的书皮包着的其实是前朝的春宫孤本,难怪他能将一本经书看的如此如痴如醉。

越谨显然不能适应离宫这么散漫的气氛和待客之道,之前故作矜贵的皇子气势有些收敛,尴尬的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他的意思隐晦在一堆浮夸的客套话里,总算让我听明白了,他需要离宫的辅佐和支持,借以把太子拉下马来。

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本来皇上喜欢他,他再怎么不济也比越肃好,起码皮相是的,所以他当太子更加适合,可惜时事所迫只得屈从,又不甘屈居人下,就想拉拢一个靠山鼓捣一些事情出来。

我问他:“如果我帮你,你可以给我什么?”

他显然愣了,想了很久,讪讪的说:“如果有一日我继得大统,大越的江山也可分你一半。”本来有求于人,无论心底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不能透露出一丝这种意思,只可惜越谨休养未到家,这话说的极其勉强。

我瞥到了画歌和盛真不屑的脸色,阮地星依然在研究体位。

我想了想,好像对大越的江山不是很感兴趣,离宫其实也是一个小朝廷了,我要那半片江山做什么呢?可是越谨的神色十分有把握,似乎认定了我会因为这个条件答应他。

我歪着头想了很久,觉得日前的生活实在无趣,凌流苏嫁人了,夏侯阿囡绝望之下破罐子破摔,带了一个清倌儿回府,准备养一打面首。离宫上下连个鸡飞狗跳的动静都没,画歌和盛真无聊的押注究竟是那清倌儿压倒夏侯阿囡还是夏侯阿囡压倒清倌儿。所以我想大概应该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做了,于是我对越谨说:“好。”

越谨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轻蔑表情,又端着架子回去了。

阮地星扔下春宫图,吸了吸口水问:“宫主,真要帮那小子?”

我甩了甩袖子:“你们反正也无事可干不是么?”也许将大越皇室搅得鸡飞狗跳会找到一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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