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的高中作息时间不像他种花的高中那样披星戴月,放学的时候太阳甚至都没落山。请假也随意的不行,校门口的保安大叔甚至连基本的请假条以及出入人员的身份信息都不核实登记,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校期间还有花样百处的非必须社团活动要参加,故而霓虹高中生有许许多多的时间去搞副业。
毛利景翘掉了下午最后两节课去医院的时候诸伏景光的午饭都没来得及消化。
“k怎么这个时间来了,现在不是应该正在上课吗?”诸伏景光收起手机从床上坐起来。
“我来接你出院。”
诸伏景光有些惊讶,“可是医生并没有通知我。”
“是我临时决定的。”毛利景从包里拿出一堆东西,“医院里人流量大,人多眼杂,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是他们找到这里了吗?”
景光心中紧绷了一下,虽然他不记得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但潜意识告诉他那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哪怕时刻警惕也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这倒没有,只是保险起见换一个更安全的地方罢了。你的伤要慢慢养,那里的环境会更适合一些。而且我要是再不告诉你身世,你怕是不知道要胡思乱想到哪一步了。”
“怎么会,我相信哥哥。”
一双眼头圆圆的猫儿眼真诚的看着他,决口不提这两天自己各种试探,用尽手段到处搜集情报。要不是行动不便又有所顾忌他甚至打算换装去外面打探一圈。
可惜他的个人履历被公安清理的十分干净,在失忆的情况下一个账号网站也想不起来的他在网上一点信息都查不到,履历干净的过分。
毛利景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把衣服换上我们就离开。”
房间里的东西其实没什么好带的,不过他还是贴心的给他带了一个小行李箱。
诸伏景光的右腿上打着石膏,于是没有换裤子只换了上衣。
他把这几天换洗的衣服洗漱用具甚至连纸巾都打包到了箱子里,病房里连一根头发都没留下,痕迹清理的十分干净,非常专业。
不过他本人倒是习以为常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毛利景再次无证驾驶,那毫不心虚宛如惯犯的样子让诸伏景光有那么一瞬间想大义灭亲举报一波。
啊,失忆前的他一定是个正义感极强,非常敬畏法律的人吧。
目前看来他很难容忍违法乱纪的事情,道德感高,所以失忆前的自己一定是个好人吧。
那么再次为了眼前人违反原则让他又一次确定这个人对自己很重要。
“这里是疗养院?我们不回家吗?”
车子停在这个坐落在远离东京郊区附近一个绿意盎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的疗养院。这里环境的确不错,空气清新十分安静。
毛利景给他戴上一副平光眼镜,又从车里拿出提前准备的轮椅打算抱他出来。
“我自己可以的。”
景光立马扶着车门单脚跳出来在轮椅上坐好,他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被抱来抱去的实在太难为情了。
毛利景笑了一声,走到后面推着他。
“这里虽然看着偏僻但其实离市区并不远,每天都有两趟直通市里的公共汽车,交通还算方便。
这家疗养院里人数不多,人员固定身份清白,七成都是六十五岁以上的老人,剩下的是一些需要长期护工照顾,仔细疗养身体的慢性病病人,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出身于中产阶级背景简单常住于此,比医院安全的多。”
毛利景推着他和前台护士打了个招呼熟门熟路的往里走,穿过一条石子路两个连廊进入一幢三层建筑后走到走廊尽头。
用门卡刷开房门后进入了一个一室一厅一卫一厨的房间,屋子面积不大却也比一般的单身公寓好很多,
“短时间里你就住在这里。”
“疗养院的房间都这么好吗?”
这可比医院的病房高级了不是一星半点,连家电都是新的,简直是宾馆级待遇,不怪诸伏景光惊讶。
“这是给你的贵宾服务。”
毛利景帮他把行李箱提进来后关好。
“这家疗养院的前身是一家养老院,院长是个很有爱心的人,收留了很多无依无靠的老人,当然这也导致了养老院后来入不敷出,再后来他遇到了一些麻烦,我帮了他一些忙,投桃报李,他给了我这个贵宾特权,怎么样,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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