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事情很快有了转机,不过在那之前,她正经历着水深火热。
夜黑风高的暴雨天,黑云压城寂静无声,婉宁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人守着,照旧把宫人都遣了出去,屋内漆黑一片,她单手提起灯架上的油壶,正准备电亮。
却在不经意间,纱帘随风起,窗户边隐隐站着一抹身影,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想要转身逃离。
“婉宁”。
身后传来的声音,熟悉又陌生,让她停下了脚步,反手合上才打开的门。
“婉宁,过来”。
户外电闪雷鸣,光亮闪烁间,让她彻底看清,也确认了对方的是谁。
久违了······元只。
婉宁站在原地没动,男人似乎从来没什么耐心等待,历来也并没有人需要他浪费心神,却总是心甘情愿的在她身上耗费精力。
走近后,他也没忍着,直接攥过她的手,十指紧扣,动作极快的将她抵在门上,温柔,却又不失力道。
近在咫尺的面容,轮廓分明精雕细琢,让人很容易便沉迷下去,他紧盯着她,眼神中透着一丝从不曾出现过的隐忍。
他说:“婉宁,你逾期了”。
婉宁垂下头,不发一语。
说的不错,三年之期早已过去,她视而不见他发来的所有催促,此刻面对他,婉宁是真的算不上坦荡。
元只见她不说话也并不不强求,俯身吻了下去,婉宁顺着他的动作,一路衣衫落地,有他的,也有她的。
一同跌落床畔的时候,坦诚相待的他们,四目相对间,依偎在了一起,纠缠着,缠绵着。
四年过去,再次拥有彼此的两人却并不显生疏,反而一切都是那样契合,水到渠成。
结束后,婉宁累坏了,靠在他的胸口动不了一根手指头,元只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带着浓浓占有欲,同她细细聊着,毕竟两人是真的都不困。
“扁扁很想你,我每日都会让他看你的画像,然后······磕头进香供水果,告诉他你在远方”。
“······”,好无力的婉宁颤微微抬起手,在他脸上KUKU就是两下。
挠痒痒似的力道,伤不到他,倒是激发了某处更多的力量,以至于婉宁被压着咔咔了一遍又一遍。
长公主府里,婉宁只手遮天,甚至是外头,她也能震上两震,是以元只堂而皇之的在府内招摇,却半点消息没透出去。
连续两个月的时间,他们饮酒作诗,烛下对弈,做尽风月之事,甚至婉宁还拉着他学习了许多排兵布阵,政务之道。
倒是比两人在北朝的时候,和谐了许多。
这天回来,婉宁看着他手里的小折子,约莫明白他这是需要离开了。
元只确实即将回去,但他却没提一句带她一块走的事。
这个消息他是在阳光正好的午后告知她的,彼时她正半躺在他怀里,看着时下京中最畅销的小黄书。
闻言也只是翻书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着,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样的敷衍的反应似乎给他气笑了,捏着他的小下巴,问她:“嗯是什么意思?收拾包袱,跟孤回去,抛夫弃子的,你倒是做得溜”。
婉宁扒拉开他的手:“别挡着,到高潮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直接了,婉宁被他摁在原地,剥光了这样又那样,小黄书上的所有,都被现场实践了一遍。
婉宁阖着眼眸,有气无力的靠在他紧实的胸上,汗津津的思考着哪里不对。
不怪她不适应,元只这方面的需求其实从来都不是很大,他很禁欲,或者说很能憋,可这一两月下来,两人在一块的频率竟是高得吓人。
对上她怀疑的目光,元只只低低笑了声。
以往的时候,不是不想,是她不愿。
到了最后,元只到底是没把婉宁带走,不是不能,是现如今这样鲜活的她,不依附任何人,才能自信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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