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婶的手摸向那把折扇,辛菀道:“大婶,除了这个,你随便挑!”
“我只是看看……不要!”大婶的手颤巍巍地展开那把折扇,盯着那落款出神。
辛菀看了一眼那落款,没敢念,这些草字头的字长得都很像,她怕又把蒹葭当荼靡。
辛菀奇怪这么一个乡下大婶也懂画吗?只听她问道:“姑娘,你们与兀颜末是什么关系?”
于慕一惊,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敌是友,马上反问,“大婶,您何出此言?”
大婶道:“你们既然有他的贴身之物,想必关系匪浅。”
“这是兀颜末的贴身之物?”于慕假装不明所以。
“姑娘,你不必害怕,我是兀颜末从前的婢女,自然认得此物。”
于慕依然不太放心,又问:“您是王府的婢女,因何住在这样荒凉的村庄里?”
大婶叹了口气,“从前伺候的那些老人都遣散了。”
于慕道:“是因为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如今的部落首领兀颜修齐的来历吧?”
大婶一怔,“姑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于慕指了指楚倾,“他是兀颜末的孙子,那把折扇就是兀颜末赠与的。”
大婶震惊地看着楚倾,“他是……兀颜修齐的儿子?怎么会受如此重伤?”说着,她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些仅有的伤药来。
“这件事说来话长,大婶,您能不能先给我说说那把扇子的来历?”
大婶迟疑,“姑娘,你是兀颜家的什么人吗?”
见大婶露出了质疑的神情,于慕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冒充兀颜家任何人的,自己这种长相根本不可能是奴儿干人,于是她瞥了一眼辛菀,说道:“我是倾倾未过门的妻子。”
“倾倾?兀颜倾?”大婶看着楚倾。
“对!”于慕也只能将就这个名字了,不然又要解释一番。
“那她是?”大婶又回头望向辛菀。
辛菀可不想编什么身份,“我去外面守着,免得有人来打扰!”
见辛菀出去了,大婶还是犹犹豫豫不敢说什么。于慕道:“大婶,您不必有什么顾虑,我们原本也没打算回兀颜部去,以前兀颜末在世的时候,尚有他老人家疼爱倾倾,如今,那个家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人了。这把扇子,就是我们唯一的纪念。”
大婶重重叹息,这才开口,“这扇子乃是芙蓉小主亲笔题画。当年,兀颜王甚是喜爱,时常带在身边。他能把这个赠与倾少爷,说明倾少爷在他心目中是很重要的人。”
重要?也许吧!单凭这扇子和那铜钱,于慕已经能感觉出兀颜末对楚倾确实还不错。
“这位芙蓉小主是兀颜末的妾室?”
大婶摇头,“她没有名分,但是她为兀颜王生下了唯一的子嗣。”
“就是兀颜修齐?”于慕记得楚倾说过,兀颜修齐并非兀颜末大妻所生。
“是啊!所以,修齐一生下来就由大夫人抚养。”
于慕对于权力纷争这些倒是不在意,她问道:“那位芙蓉小主呢?”
“她本就是京城的人,根本不可能留在兀颜部。”
“京城的?”于慕心里咯噔一下,“她可是位汉人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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