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都被安南情报人员报告给了萧智,但是萧智并未表示反对更没有对其进行采取行动,反而有时候,萧智还会悄悄地吩咐自己的手下给予其必要的帮助,只是这些帮助海曼少校并不知道而已。此时的萧智还需要利用海曼少校的关系来和德国人尤其是和德国的上层拉上关系,况且在萧智的计划中本来就要和德国进行合作,而且海曼虽然对海军很了解,但是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将安南海军的秘密全部考查清楚。萧智可是明白得很,将来挑起德国和英国海军军备竞赛可少不了现在的海曼先生。
相对于德国人专注于安南的海军,俄国人更关注安南陆军的实力。因为俄国人现在十分担心安南的报复。要知道在所有的列强之中,唯有俄国同中国接壤。在两国的争斗史上,俄国人是占领中国领土最多的国家,也是现在安南北伐胜利后主要打击的目标。这一点不但萧智等人明白,远在彼得堡的俄国沙皇和他的大臣们也同样明白,所以俄国人不惜代价的希望阻止萧智等人北进的步伐。只是很可惜,沙皇俄国低估了萧智等人决心,在干涉之初就遭到了安南强有力的反击,不但被萧智等人乘机干掉了俄国的太平洋海军,还将原来在中国东北赚取的权益也一并丧失了。本来还想扶持一下北京清朝政府,无奈清政府比沙皇俄国政府还**堕落,实在是让人看了很无奈。1896年得俄国财政情况急剧恶化,虽然一再的扩大税收,但是上层的**贵族们为了维持自己特权和享乐的生活仍然不愿缩减自己支出,这使得社会矛盾十分的尖锐。沙皇虽然也希望通过对外战争来转移国内的矛盾,但是对谁动战争呢?中国么?可是以目前的情形看,这十分的不现实。先,中国的军事实力在这几年有了长足的展,无论是海军还是陆军都已经过了现在的俄**队,他们早已不是原来那只只会拿着大刀长矛的八旗士兵了,而是一群拿着先进步枪,装备着重型火炮的现代化的军队了。其二,俄国在远东的兵力虽然不少,但是同中国相比,尤其是中国南部的军队相比较还是严重不足,而且俄国远东的面积十分的广大,这些看似庞大的军队被分散在绵延近万里的地方,想要集中起来绝非易事。其三中国占有巨大的地缘优势,相比于俄国来说,中国距离远东距离更近,无论是调集兵力还是后勤补给都方便的多,而反观俄国,后勤补给完全依靠从万里之外的欧洲运来,虽然俄国人也十分的希望能修建远东铁路网,但是好大的工程和惊人的投资足以吓退现在财政急剧恶化的俄国人。所以从以上三点来说,俄国人希望以中国作为自己国内矛盾的转移点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而且从萧智等人历来表的观点来看,安南的领导层对俄国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现在的俄国不是想着怎样去侵略中国了,而是要防止一旦中国统一对其采取的报复行动了。
俄国人深信,一个统一而强大的中国绝对会是自己的噩梦,这使得俄国人从一开始就想方设法地来阻挠安南的北伐。从当初向清政府卖军火到现在在朝鲜和清政府代表秘密接触,这一切都表明了俄国人对中国统一的恐惧和不安。“俄国人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阻挡这一噩梦来临,但是我们不确定自己可以完成这样艰巨的使命”俄国沙皇对来访的年轻的德皇威廉二世说。俄国人私底下也曾向法国人抱怨:“你们完全的置我们的担心于不顾,还在用法郎资助着远东的革命”,但是无论是德国皇帝还是浪漫的法国人都没有理会俄国的意思,德国人从中国那里看到了海军展的希望,海曼少校关于中国海军的报告可是深深地打动了德国皇帝的心。至于法国人,他们只关心谁能给他们带来利润,至于俄国的利益还是先扔一边吧。
俄国人现在内部争论的也很厉害,一派认为应该加大对北京清政府支持力度,最少可以让他们尽可能多的消耗现在南方军队的有生力量,以减轻未来俄国远东的军事压力,至少延缓未来中俄战争爆的时间,以便为现在的俄国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这一派以俄国将军布尔尼金为代表。另一派则是以俄国席财政大臣维尔夫尼科夫为代表,他们认为以中国的现在的趋势来看,南方统一中国只是时间问题,不应该再与中国为敌了,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中国的军事实力和经济实力已经全面的越了现在的俄国。俄国应该利用现在中国尚未统一的有限的来与南方改善关系,以求得将来中国统一时能与之和平相处。这两派各有各的理由,这使得沙皇很难做出决断,这也间接地导致了远在朝鲜的俄国代表同清廷的谈判迟迟没有结果。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俄国人对于此时中国统一的担忧与恐惧。
无论是德国人的期望还是俄国人的担忧与恐惧,萧智等人皆不放在心上,正如那句话说的那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没有任何作用。1897年2月份的时候,经过几个月训练与改编,北伐军的战斗力和士气再一次达到了顶点,,安南本土的各种作战物资也远远不断地被送到各个作战部队的手中,江南的经济也已经全满的恢复,各种资源也被整合完毕,第二次北伐的时机已经到来。
………【第六十六 攻势前】………
萧智等人忙着二次北伐,整合江南的资源和势力准备进一步的攻势。北方的清廷也没有闲着喝茶晒太阳,集结军队,征集粮草,向地方大户筹措饷银,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至于官员们有没有在这个过程中中饱私囊,鱼肉百姓就没有人理睬了。在清廷官员的眼里,老百姓不过是奴才是随时可以宰割的羔羊。随着战事对清廷越来越不利,清廷统治者尤其是慈禧和光绪皇帝在京畿集中的军队越来越多,饷银和粮草的需求也越来越多,而江南的财赋已经被“逆匪”抢占,这使得朝廷不得依靠相对贫穷的北方地区来筹措粮饷。相对于南方江浙的富庶北方就贫穷的多了,本来好多地方就收入聊聊,土地有十分贫瘠,这番征集粮饷的事情一下来,自又是一番鸡飞狗逃的卖儿卖女情形在各地上演,这使得北方地区几乎各地都是动荡不安,多有朝廷眼中的破落户们聚众闹事的事情。各地官员也是苦不堪言,不说是现在南方战事是的各地官员人心惶惶,单是每日里上头派来催粮饷的公文就让人看着头皮麻,不说数量一日多过一日,就是时间也是一次紧过一次,尤其是邻近京畿的河北直隶山东一带,更是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不少穷汉们眼见这世道是活不下去,就扯旗子造起了反来,就连北京近郊的保定也有人扯上了大旗造起了清廷的反来,月余时间竟然展到万人,要不是清朝廷从京畿调兵镇压,怕这会北京城里的人能跑光了。地方官员眼见情况不对,多有上书请缓征粮饷的陈折,奈何现在慈禧与光绪也是不愿出钱,只是让军机们商议办法,拿出章程来解决。面对这样的困境军机们也是一筹莫展,只得对地方官员个公文勉励一番了事,无非是口头嘉奖勉励一番,至于催征粮饷暂缓之事是提也不提了,好些个地方官员一看境况不对,大都心里打了退堂鼓,原来还时不时的紧张催促一下粮饷,现在看来催促也是不行的,万一逼得紧了自己地面上出了漏子也是要命的事,干脆来了个病休,也不知道是谁开了头,河北直隶山东一地的官员是病的病,出事的出事,总之是各种借口致仕(申请退休)皆有,尤其是各地县令请求致仕的最多,各地督抚,道台也多有要求致仕的。朝廷军机们一看了也是傻了眼,这么多官员致仕这地方政务不就废了?赶紧面向慈禧等人汇报,一面出行文安抚,奈何申请致仕官员众多,忙活数日也是成效不大。慈禧看了也是一阵头痛,这许多官员致仕退休批也不是,不批也不是。你批了谁的都会引起别人的不满,假若不批这帮职官员还以为朝廷怕了,受了他们要挟了,这以后朝廷威严何在?全然没有想到过自从萧智等人造反后,朝廷的威严早就没有了,慈禧反复衡量了利弊得失,只得忍着肉痛掏出了原来收为私房钱海关的税银两千万两以充军资,同时下旨暂缓征收军费钱粮,至于各地官员的致休申请则大部分被驳回,只有少部分实在是需要知羞才被朝廷批准,就这样北方地界才算是渐渐地消停下来。
有了慈禧拿出来的两千万两白银做榜样,其余在京的王爷大臣和贵族们也不好意思在抠门了,你五千两我八千两的多少都捐了些,虽然是有些肉疼,但是总好过叛匪来了家产没收吧?就这样陆陆续续到1897年初的时候,军机们总算是筹够了所需的军饷粮草,几镇新军也已经编练得差不多了,到1897年的年初清军共又编练了十镇新军,这样算上已编练好的新军,清军新军总计有十八个镇,兵力二十二万人,若再加上在四川和湖北自行编练得六镇新军,总兵力将达到三十一万人,这还不包括装备了新式武器但是主力集中在安徽,苏北,天津及河南的淮军部队二十万人,至于其他地方杂牌武装就基本上忽略不记了。这样统计下来,清廷经过一段时间紧急的扩军装备新式武器的新军数量达到了五十余万,虽然这里面多多少少是有水分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清军的实力还是增加了不少,即使军火现在被萧智封锁住了,清廷仍然通过俄国人购得了部分军火,再加上清廷原来在德县(现在的德州)和天津自办的兵工厂的支援,勉勉强强将新军的装备算是凑齐了,朝廷的胆气在新军编成时也是为之一壮,在朝鲜那里,朝廷与安南的谈判语气也是开始变得强硬了,索要的价码也是也越来越高。
北方这边编练新军搞的热火朝天,地方上扯旗造反亦是比比皆是,朝廷屡次使用新军镇压,效果亦是明显。这让慈禧对新军大为满意,心里也渐渐的安定下来,不再像起初那样手足无措了,到1897年的2月时,经过所编新军的一通忙活与镇压,北方各地的造反已经被基本的镇压下去了,原来人心惶惶的京城也慢慢地平静下来,朝廷的目光终于转向了南方的萧智。
北方不消停,南方也不稳当,地方豪强世家大族哪朝哪代都有,清朝也不例外,江南本就富庶,地方豪强暂且不说,光是清朝两百年下来世家大族就有十几家。刚开始北伐军进军的时候,这些世家豪强见到北伐军实力强大还算是老实,渐渐的随着北伐军逐渐北进,地方治安逐渐转移到新组建的武装警察和巡警的手里,一些地方豪强世家大族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些地方世家竟然敢公然犯法甚至公然杀害执法的巡警,一时间整个江南地区开始显出动荡的迹象,尤其是江浙一带,虽然安南对其进行了十年经济渗透,但是在政治上渗透的却不是很成功,许多士族并不买安南地涨,不少人现在对新政权还在持观望的态度。对于地方上的这些事情,萧智也不含糊,一面加快组织各级地方政府机构,一面对那些敢公然抗拒新政权的人严惩,该抓的抓该杀的杀,绝不手软。对于这些世家大族地方豪强萧智等人可不会手软,本来就没有指望他们的支持,铲除是早晚的事情。以萧智等人眼光来看,这些世家豪强完全是封建社会遗留下的毒瘤,只知道搞宗族搞地方分裂搞囤积土地,无论是为了以后的经济展还是为了以后的政权建设,萧智等人对他们都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在出动军队后,江南的地方豪强或者是所谓的世家大族(在萧智等人眼里这群人只不过是清廷治下的奴才而已)一夜之间清扫一空,虽然萧智觉得使用暴力来扫荡这帮封建余逆有可能是过于激烈,后遗症也会比较大,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况且经过详细的调查,这些个世家豪强里还真找不出哪家身家清白的,不是暗中好多土地,就是私卖人口,再不就是包庇江洋大盗还有的私设公堂的等等罪行简直是数不胜数,也至于在审理这些人时,当地的百姓几乎家家放鞭炮,个个胜过年般高兴了。当然,凡事都有例外,有几家世家就比较老实,萧智虽然要是查也能查出罪证来,但是只要不闹事那就没关系,否则,新成立的独立法院和检察院绝对能把你查的底朝天,即便不抓人枪毙,也能把你罚个底朝天,至于判刑想都不要想了,最少十五年的劳役,想想就能吓死人。
萧智用霹雳手段解决了这些绊脚石后,整个江南的局势登时稳定了,虽然后遗症不少,但是政局尤其是各级地方政府组建步伐大为加快,基本上省县一级的地方政府已经组建完毕。各地的经济建设和地方改革开始初步的展开,在当地驻军主要是守备不对的配合下,或是自愿或是半强迫,各地先开展对土地的改革。大地主的土地要么被国家赎买,要么以入股的形式被转让给国家经营,要么因为犯了法被国家强制没收,或者被准许保留土地但是要交高额的土地累进税,根据实行的土地税率计算,过五百亩土地所教的税额基本上就要和土地的收益持平了,这使得拥有大量土地的地主受到了极大地限制,而广大无地或者少地的农民得到了实惠,使得新政权的统治基础迅扩大,统治地位也逐渐的巩固,这极大地保证了北伐后方基地安全性,也便利了北伐补给的快供给,同时为以后的经济展扫清了障碍,解放了长期束缚在土地上的劳动力和资金,为下一步的经济展提供了强大的销售市场和货币基础,也使得地主阶级开始了向工业方面的投资,社会成分和社会结构开始了快向资本主义的模式转变。
在1897年的3月间,整个江南诸省的土地改革基本完成,社会结构急剧变化,其影响之大,波及范围之广,不亚于一场新式的革命,正如后来的著名经济学家凯恩思说的那样:在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的中国进行了两场革命,一场是通过战争将封建主义打到了建立了资本主义社会,一场是通过经济革命将封建经济彻改造成了资本主义经济,并且改造的如此完美,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我个人觉得经济的革命要远比社会的革命更加的重要,他让世界上三分之一的人口走进了世界的大家庭,并且开始让这个国家成为世界灵秀,中国人的智慧在这场改革中得到了世界赞叹,我们现在还在研究这场改革,包括其后的一系列经济措施,都使得我们反思当时其他国家的经济制度的缺陷,知道现在,它的改革技巧和思路仍然需要我们学习。
这场经济变革持续了近三十年之久,虽然后人对其赞誉很多,但是这些都不是萧智等人所能知道的,1897年3月,萧智等人的目光开始重新投向了北方,那里还有近一半的国土需要解放,还有更北的地方需要他们收回。双方不约而同地开始了自己的攻势。
………【第六十七章 攻】………
用霹雳手段使得江南的局势渐渐地稳定,萧智开始了第二阶段的北伐,幸好现在欧美各国忌惮于中国的强大的实力不敢插手其中,若是放在以往,各国哪里会放过这样瓜分利益的好时机?
清廷新军渐渐的向南调动,开始逐步的接收原来淮军的防守地域。对于朝廷这般明显不相信淮军的举动,远在天津的李鸿章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心中暗自庆幸。李鸿章并不是朝廷里的老夫子,自以为有了兵马就能灭了南边的“草寇”。早在太平天国时就跟着曾国藩南征北战了,又经过这些个年的历练,一双火眼早就看的通透。现在的新军看着士气高涨,装备的也是新式的洋枪洋炮,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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