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写完我就睡!”杨晓点了点头。接着又坐了回去,继续开始抄写。
此时,他已经把所有的单词,全部抄完。开始抄写起课文。
于秀芬这次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儿子拿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向他微笑。而自己的亲戚和同事,都在向自己祝贺。那种开心,比她当年接到脱产去东北师大学习的录取通知书更加开心。她在梦中,脸上依然挂着笑容,那是无比的欣慰。
杨毅是三点半准时被闹铃叫醒了,当他醒来时,杨晓屋里的灯同样的在点着。
“他会学到这么晚?”杨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连忙下地,走到了杨晓的屋里。
推开门,走了进去。看杨晓去是趴在桌上,笔还在手里握着,信纸被压在他的脸上,口水甚至把信纸的一角都给沾湿了。
杨毅不知道杨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杨晓是不是刻意努力的做出这种在努力学习的样子。他不动声色的走到了杨晓的身边,轻轻的抬起了他的头,把信纸抽了出来。
一百页一本的信纸,已经写了将近半本。
杨毅不懂英语,但不代表他看不出来杨晓是否在用心。从第一页开始,到最后的第一页,所有的字迹都是工工整整的,没有一点的应付。
看到这一幕,杨毅的眼中有些湿润了。他抽出了他手里的笔,把笔帽盖上之后。又走到了床边,把被子铺好之后,便好似杨晓小时候一样,想要把杨晓抱到床上。
杨毅的动作虽轻,但还是把杨晓从睡梦之中给惊醒了。
“爸,你怎么过来了?”杨晓揉了揉眼睛,问道。
“都快四点了,去上床上去睡!”杨毅故作威严,以其掩饰眼中的湿润。
“啊,都快四点了!”杨晓一个激凌,飞快的拿起了本子,在上面翻数了起来。
十七遍!还差三遍!
两个数字立时出现在了杨晓的面前,他连忙搓了一下脸,接着去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之后,又转了回来。
“爸,你去上班吧!我还有点,写完就睡!”杨晓洗完脸后,觉得精神了许多,接着对杨毅道。
“先睡吧!早上去学校再写!”杨毅的想法和于秀芬一样,不知道开学第一天怎么会留这么多的作业。因为儿子没有偷懒,他极为开心,便劝道。
“上学时,还得学习呢?”杨晓笑了一下,还故意的摆了一个poss:“爸,我身体好,就差一点了,写完马上睡!”
“好!好!”杨毅只是连连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自去洗涮,然后离开家门。
杨毅走后,这三遍课文杨晓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全部抄写完,这才钻进了被窝之中。
虽然疲惫到了极点,但杨晓的大脑中还是极为兴奋。脑海中被英语单词给淹满了,这种感觉是他以前没有过的。他以前一般都是连续几天打麻将之后,睡梦中时,脑海里出现的麻将牌。
闹钟在五点半时,准时响起,杨晓腾的一下便从床上跳了起来。虽然睡了才一个小时,但他还是极为精神。先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之后,这才穿上了衣服,下了楼。
出了家门,道上行人稀少。天色才刚刚亮起,杨晓先是活动了一下,这才向江坝跑去。
新人新气象,重生者也是一样。杨晓而自己定义的是三手都要抓,而三手都要硬。第一手,便是学习。第二手是赚钱大计,而第三手,便是他现在要做的事情,锻炼身体。这三者相辅相成,每一手都极为重要。
浑通江,鸭绿江的分支,江坝由水泥铸成,两岸更种着不少的柳树。虽然不是风景迷人,但却足以吸引晨练的人们。
杨晓缓步跑在江坝上,看着眼前奔流清澈的江水,心中极为舒畅。他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江水不知不觉的便干涸了。江坝已经成了一个摆设,只有偶尔经过此处,才能让他想起以前的这里的江水和少时的记忆。
向江北望去,有一座不高的小山。此山名为北山,因为位于江北而离名。在山上还有一座不大的红色凉亭,在此时看着格外的清楚。
所有的一切,映在杨晓的眼中,虽不迷人,但却亲近,这便是他的家乡。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直到后世他上了大学之后,才离开了这里。而每年则只有过年的几天,才会回到这里。父母死后,他便离此越来越远。
江坝上不时能看到晨跑的人们,这其间大部分都是有些年纪的老人,而年轻人则极少。像杨晓这样的高中生岁数模样的人,便更少了。
杨晓在江坝上跑了约有半个小时,只到额头大汗淋淋,把头发都贴到头皮上,他这才停下脚步。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缓步向家中走去。
如此走了一段时间,一个身蓝色运动服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中。这种运动服是那段时间最流行的运动服,爱美者会在肩膀两侧粘上白胶布,或缝上的确良的白色布条,以使得这种运动服看起来更加美观。
他注意的并不是那件运动服,而是穿着运动服的张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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