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还不能说你了……”
良妃走到门口为彩云解围:“行了,这天寒地冻的别都在屋外杵着,都进来吧。”
“梅花都采来了。”使月接过两大篮子的花,“你们两个办事蛮快的吗。这枝不错,这枝也不错,这枝……每一枝的形态都很不错。彩云这还真不像会是你挑的样,难道这些都是慕风折的?”
彩云听了这话也没有生气:“没想到使月姐的眼光这么独到。你说对了一半,这些的确不是我采的可也不是慕风采的。”
“那是谁?”不知使月连听着的良妃和招阳也觉奇怪。
“这些梅花啊……”彩云故意顿了顿,“都是八阿哥采的。”
“什么!”使月和招阳都有些惊讶。
“你们不信。”接着他便把刚才在别院遇到八阿哥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八阿哥还特意叮嘱我们,要给太后她老人家也送去一份。”
在彩云叙述的过程中慕风一直在注意良妃的表情,见她只是安静地听着直到彩云说完才淡淡地开口:“那就把梅花分成两份,慕风你一会儿就给太后送去。”
说着她揉了揉额头向里屋走去:“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会。”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虽然知道平时八阿哥和娘娘关系不怎么融洽,可……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自己的亲儿子啊。她们不敢多想自顾自地干起了手中的活。
坐着马车从宫里出来,一路颠簸直至马车转过最后一个拐角,车窗被吹着的风带过略略掀起帘子一角,见四贝勒庄严肃穆的大门在眼前掠过,接着车子便停了下来。
“贝勒爷回府了。”小圭子喊了一声,秦管家立马跑了出来:“八爷回来了。”
八贝勒把披着的白色大氅递给了秦管家:“我先去书房,让人准备些早点给我送来。”
“是爷。”
“……我,最喜欢四哥了。”八阿哥稚嫩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潮。
听到这话的老四露出温柔的笑靥,胤禩知道平时总是一脸严肃显得老成持重的四哥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心里泛出丝丝甜蜜。胤禛习惯性地摸了摸老八的头发,胤禩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鼻腔内飘散着的是四哥特有的味道。
房门“吱嘎”一声开了,胤禩这才迷迷糊糊的从半醒半梦间醒来,刚才在看战国策时不小心睡着了,好象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了。屋内袅袅地飘着香炉中焚烧着的香草,让他觉得自己似还未从梦中走出想就这样留在那样的味道里。
“爷,早点准备好了。”丫鬟平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就先放在桌子上,你也不用伺候了出去等着。”
“是爷。”平香答应着安静地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胤禩静静的在案几旁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我最喜欢四哥了。”
“我也是,我也最喜欢胤禩。”
“……最喜欢胤禩。”那句蛊惑的魅声似在耳畔突然响起,胤禩的手跟着心一颤“咣当”一声端着的粥撒了一地。
“爷!怎么了?”丫鬟平香阁着房门问道,“爷?”许久不见回答,当她准备推门自行进入时传来八贝勒漠然地声音:“没事,你就在外面待着。”
“是,爷。”
之后八爷让她进去收拾时,除了桌上已经整顿好了的空碗,她没看到任何异样的事物。
“八贝勒,皇上正在召见李光地李大人,您有什么事先在这等着,等说完了事奴才立马就来叫您。”赵光明带着八贝勒到离乾清殿不远的房门外停了下来。
赵光明给八阿哥开了门:“八贝勒请。”
八阿哥走了进去,房间里面显得有些昏暗,这房子似乎已经很久没用了,好象是最近才被腾出来的。转身看了看门口,赵光明说了声告退后就已经离开了。
李光地官至文渊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还曾三次授予御匾……八阿哥低头正想着忽然感到这屋里还有一人的气息,抬头见不远处有一人正趴在案几上似是睡着了。
胤禩走到他身边轻唤:“四哥,四哥。”见他没有反应想是熟睡了,看来是太累了吧在这种地方都能睡着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四哥睡觉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好象已经有很久没看到他的睡脸了呢,这种久违的感觉在甜蜜中带着浓重的苦涩溢满胸膛,也许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才会卸下带着的面具……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演变,最后居然变成了对立的存在。
现在细细想来在他们被册封贝勒前就出现了衍变的端倪,那时的他是如此怨恨,四哥不理睬他他难道不能去找别人吗,那段时间四哥的疏离与漠然把他推向了老九。在他与他们打成一片时,四哥却向太子走近了,那个位子在胤禩的野心中出没过,现在似乎只是更为它加了个借口,站在他的对面成为他最大的阻力。那样的权力最后能助他得到什么……自己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到底是什么,原先只是觉得悲伤,不平,慢慢变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对望期间夹杂着复杂难解的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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