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我们再计划好。”“好啊好啊”,能得到墨柳的支持,长烟不禁感激的盯着他笑,墨柳却让这笑闪了神,腾地一下脸红了起来。长辈们也都点头称是,让长烟放手去做。
是夜,燕风将自己的疑问说给了令思冉听,两人都觉得纳闷,但是怎么好开口问自家女儿呢?两人商量了良久,也没个想法,第二天都顶着两只大熊猫眼。
回来了几天,长烟都在屋子里画图纸,设计式样,她是个喜欢行动的人。同时央着墨柳寻些兔子皮,狐狸皮,彩色羽毛什么的,再伐些紫檀花梨木带过来。自家的爹娘这几天怪怪的,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闪烁。长烟觉得纳闷,想问个究竟,却在门外听到了爹娘无法问出口的对话。方才恍然,是啊,自己原本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怎么一下子变得什么都知道了呢,正常的人早该质疑了啊,而他们不问,只是怕又伤到自己吧。只是真相要不要说出口呢,不说那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怕要让他们纳闷一辈子吧;而说了,他们会怎么想呢?还会接受自己吗?会不会觉得自己害死了他们的女儿?自己又要成孤儿了吗?罢罢罢,求个坦荡吧。
打定主意,长烟敲开了爹娘的房门。跪在双亲面前,长烟道:“爹,娘,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呢?我是你们的女儿,任何事但说无妨。”呆了半响,令思冉将心中疑虑托盘而出。长烟给双亲叩了三首,将自己如何遇到令长烟真身,如何附身的经过娓娓道来,只除去真正的长烟已死没说,只说真正的长烟已重新投生。“爹亲,娘亲,长烟知道你们心里一定万般难过,只是我答应过长烟,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我本是孤儿,这一个多月能够得到你们的关爱,我总觉得是在梦里,我心里早已将自己当成真正的长烟,将你们当成我真正的父母。这些事,一直没说,只是怕你们伤心,没想到还是让你们挂心了。不管你们怎么怨我,怪我,都可以,只求能让我侍奉你们天年,好对得起真正的长烟。”说罢已是泣不成声。燕风边听边哭,听罢径直晕了过去。令思冉泪流满面,却是不语。她将燕风安顿在床上。半响,对长烟道:“我只问你一句真话,若是长烟不曾拜托你,你得了这个身子,可愿孝敬我们?”长烟道:“我自幼被弃,见到你们只觉亲切,得你们真心相待,我总觉得上天还是眷顾于我的,只盼这一世你们能真正的当我是女儿。就算不能,我也只道你们是我的双亲,我一样会倾尽一切照顾你们。此番话万无虚言,如有虚假,天打雷劈。”令思冉听了感动不已,道:“你本是长烟,以后你也只是长烟,是我和风的好女儿。”“娘亲……”长烟听罢,抱住令思冉的双腿,两人哭作一团,却是知道真正的都把彼此当做至亲了。
知道墨家母子早晚也会诧异,翌日,长烟只将自己来这的经历也告诉了墨柳。墨柳听罢,却是很平常的接受了。长烟奇怪地问道:“柳哥哥,你不觉得这番经历太离奇,你不怕我只是个魂魄吗?”墨柳笑道:“古书《山河志》对这种情况曾有过记载,而我也曾听我娘说过近些年也有过魂灵转换的情况出现,是已不觉诧异。何况万事万物皆有定律,存在的总是有它的道理的。”长烟不禁对墨柳的承受能力感叹。而令思冉也将长烟的经历告诉了墨杨,二人唏嘘一番后也都坦然了。
顺风顺水(一)
行动派的长烟加上务实派的墨柳,男红绝佳的燕风,不多日,准备开个小店的货品已准备的七七八八,放眼看去,好不养眼。这日,墨柳检阅着自家的出品:纯白的兔皮小荷包,精致的赤狐皮发带,缀着小毛球的手笼,还有野猪皮的护手(对,这是长烟说的手套),各式的紫檀扇坠,镂空的沉香扇子,风景木雕……摆在长烟做的木架上(好吧,长烟说叫博物架),让人爱不释手,心里越发觉得长烟聪颖。想起娘前几日和自己说的想找令家提亲的事,不觉多看长烟几眼,那含笑的眼,明媚的唇,这样的人,会是自己的妻主吗?想想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令思冉和墨杨拿了压箱底的银子给了墨柳和长烟,只嘱托二人万事小心,不要有太大压力,多些历练就可以了。燕风眼圈又是红了几转,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二人带着准备好的货品,来到了清风城。安顿在客栈后,踱到街上选铺面,闹市上几无空铺,空着的两个铺面畸高,墨柳摸摸袋里的银子,一看是不成的了,便要拉着长烟去偏些的地方看看。彼时二人已来回在闹市转了几圈,长烟心里已有了主意,此刻停在一处巷道。巷道五尺宽,却是封死的,平日里不通行,两边各是两层楼的商铺,一边是个绸缎庄,另一边是个胭脂坊,单看排场地段,两家均已是清风城的翘楚。长烟已打听出来,清风城建筑的规矩,两家就算毗邻,也是绝不共用一墙的。而两个庄子都是大家开的,当时建的时候各让一尺,却是礼让三分的意思。都是开明的人家呀,长烟想想觉得此事还是有成的可能。
墨柳心中疑问多多,但见长烟不紧不慢,也由得她去了,毕竟这个世道还是女人的天下,他也乐意跟在后面。
长烟想了想,先进了绸缎庄,看了一下货品,有了主意。于是问道:“小二姐,这里的布料各是什么价啊?”小二见来人虽是粗衣素髻,衣服做工到是精致,再看样貌,好生惊艳,也不怠慢,报了价格:“客官,本店布料全城最全最新,分锦,纱,绸,缎,棉,麻……各样布料通分九等,锦一等,产地月沼织城,一两银子一尺,二等产地西岭东陌,九钱一尺……”待小二通报了一遍,已是十分口干,不忘招揽,“不知客官看上哪些款,我替您包上。”长烟微笑,“小二姐好口才,真真好人才,贵店生意这么好,不知这些边角料怎么卖啊?”咦?买边角料?小二心中腹诽了一下,枉我报了这么长时间的价,原来真真是个没银子的,“边角全部一折,客官要哪些呢?”
“啊,只卖一折啊,这么便宜?”长烟佯问。
“饶是这么便宜,还是没人要啊,除了实在没银子的,要这些做什么。客官有所不知,本店生意确实很多,一年到头,剩下的残料到是一大堆啊,规置起来也甚是麻烦呢。”小二抱怨道。
不麻烦我哪有机会呢,长烟暗笑。一边正色道:“我想见见掌柜的,可以吗?”
“见掌柜的?说了这么半天,客官你到底买是不买布料啊?”小二有些不高兴。
“麻烦小二姐通报一下,就说我有办法能让这些残料多卖一倍的银子,而且销路会很好。”长烟仍正色道。
“这个”小二心里已有了埋怨,不过也不敢挡了老板的财路,万一对方真的有办法呢?“好吧,我先通报,见不见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如此,在下先谢过小二姐。”长烟作了一揖。
小二讪笑一下,进去通报了。不多刻出来唤长烟进去见老板。
话说绸缎庄的老板,姓李名芙蓉,二十来岁,女承母业。李家绸缎庄是百年老店,代代相传,做实了这清风城绸缎第一家的交椅。如今各项已是有条不紊。听了小二报的一个少女口出狂言,倒也觉得稀奇,就当了乐子一样把长烟招了进去。
当下两人相见,李芙蓉同样的被长烟容貌惊艳了一把,只是不知少女是否真的有办法呢?
“姑娘今年贵庚?”
“回掌柜的,在下今年十四。”
“可是真的有办法?”
“真的有办法。”
“保证能见效吗?”
“在下保证。”虽然心中也有些忐忑,长烟还是脱口而出。尽力一搏,方有生机啊。
“如此,你要什么?”
呃,还真是直接呀。长烟暗道。
“在下想要篱下一寄。”
“嗯?说清楚点。”
“在下想在贵店旁的小巷开个小店糊口。”
“噢?你准备做什么呢?”
“在下卖些小摆设,小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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