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对方说道:“他身上的伤要是崩开了,你不心疼他,我还心疼我的药呢!”
“没有,”这回司韶令倒是开口,“没有崩开。”
他一直稳稳掐着他的腰腹,所有力道悉数集中于下方,的确未曾让江恶剑背上的伤有何恶化。
“咋的?这还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老头儿又骂道,“再说你这身子最近是不是又开始乱来了?”
什么?
江恶剑一怔,没明白对方的意思。
“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能强行再用——”
“你要进去干什么?”却不等他说完,司韶令忽然打断道,“明早我自会收拾妥当,眼下先让他歇息便好。”
“他歇息不好,”对方又立刻接道,“还问我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当然是替你个不知深浅的愣头青擦屁股!”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祁九坤的语气似又夹杂些许无奈,“你也知道他不是寻常地坤,但我估摸着,你那些东西一定就这么留在他里面了是不是?”
“……”司韶令又没动静了。
同时一脸愕然的也有江恶剑。
挺恐怖地想,那还真是字面意思。
于是当司韶令一进屋,看见的便是江恶剑拼命扭着身子,顾不得姿势滑稽,一手正费力地欲自行引出那些早已冷却的温度。
由于眼上薄纱还未摘去,并未看清来人只有司韶令,他像是手上动作更快了。
被司韶令飞快向前摁住,才及时止住他险些崩开的伤口。
而直到察觉倏然入侵的熟悉指尖,江恶剑虽不再抗拒,却也仍心觉别扭地开口。
“我没有那么娇气,你大可不必管这些。”
结果回答他的,是灼热掌心在他早被撞得通红的两瓣肉上又不轻不重的一下。
脑子便又蓦地被打了个散乱,老实地趴着,任司韶令再怎么摆布,也没再多言一句。
没想到待他再重新有了意识,已是第二日的现在。
司韶令的温柔像是有一种魔力,总能让他不知不觉便安然入睡。
以至于他醒来看到身前几乎与他密不透风相拥而眠的侧脸,一眼不眨,看痴了般直勾勾地瞪了良久,努力平息心中呼之欲出的妄念,才忽地想起来,昏睡之前祁九坤与司韶令的那一番对话。
——你这身子最近是不是又开始乱来了?
——早就告诫过你不能强行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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