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有罪过也要审问清楚才能判罚啊!”詹天勤不懈地为自己求情。
沈玉柳在屋内坐在桌边仔细听着他为自己辩解的言语,却丝毫没有起身开门的打算。
“娜娜!”詹天勤锲而不舍地敲门。
突然,他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他猛然蹲地大喊:“啊!我的手!”
沈玉柳听到詹天勤痛苦的叫喊声立即起身开了门:“你怎么了?”
詹天勤一把抓住她的衣角:“你终于肯见我了。”
“你骗我?”
“不是骗,我此刻的心就如刚刚的叫声般疼痛难捱。”
“哼!”
沈玉柳转身走了进去,詹天勤赶紧跟上。
到了房间后,沈玉柳坐在椅子上,詹天勤站到她面前:“对不起,这件事我并非有意瞒着你。从我一开始对你心动就很自然把这种情愫压了下来。我们净化阁中之人,怎么能谈感情?一直到后来你我互明心意后,我逐渐萌生了离开的想法。那个时候我与先帝的思想渐行渐远,也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决定偿还了先帝的恩情后就离开。前阵子我开始在宫外做着生意,一来是想为你在必要时提供一些资金支持。二来,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不想再受净化阁那些规矩束缚住。”
“那你怎么又回去了?还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那日你对我说暂且不想辞官之后我才萌生了重回净化阁的想法。与其让你一个人在朝中为官,不如我再次回去与你携手并进。我知道,我一旦回去就无法与你成亲,可我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整日在皇上面前被他觊觎。我…我真的做不到。”
“那你为何不和我说一旦回去就不能成亲一事?”
“我说不出口,若你怎样都不能舍弃将军一职,我势必要重回朝廷。况且就算净化阁没有这一规定,皇上也不会轻易答应你我成亲。娜娜你还不明白吗?皇上对你的感情从未减弱过。若你执意不接受,恐怕他…会强娶。”
“那又如何?我可以宁死不从!眼下雅希已经成了皇上的婕妤,为了她的幸福,我也不会嫁给皇上!”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未曾怀疑过。可伴君如伴虎,若皇上执意如此,我只能拼死相护。”
沈玉柳站起身与詹天勤对视:“所以你哪怕冒着不能娶我的风险也要在我身边守护我的安全?”
“是。”
“倘若我一直在朝为官,你便一直待在净化阁?”
“是。”
“我不明白皇上何至对我于此?普天之下美女如云,我根本不值得他如此念念不忘。”
“我明白。”
“你?”
詹天勤拉起沈玉柳的手示意她坐下。
二人对坐,詹天勤再次开口:“皇上在还是太子之时就遇到了你,在此之前他一直生活在皇宫,并未见过你这般向往自由的女子。宫墙内的人只会想法子往高位爬,掌握权力。没有几个人会想要放弃这一切荣华富贵去追寻所谓的自由。而你曾经就说过不会久困于皇宫,你不想过那种一眼望到头的生活。你与皇上而言,就像是那与众不同的光,让他发现原来人生可以多种选择。可你却偏偏对他没有动心,作为男子他怎会甘心?作为天之骄子,他怎肯放手?感情就像是两人之间的博弈,一人陷得深一些,一人陷得浅一些。陷得深的人往往是更不愿放手的那一个,说不甘也好,说不舍得也罢。总之,就算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也会想方设法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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