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表情分明是认识两个人,喜极而泣。
可是权倾也很奇怪,他怎么可能会认识她?
兴许是认错人了。
权倾拉起林木:“我们走吧。”
林木不动,望着她道:“我们以前认识对吗?”
她拼命的点头:“嗯,木木,三哥,我就是可儿啊。”
林木怔住,就连权倾都狠狠地皱起了眉头,可儿怎么可能?她早就死了,是他亲眼看着她咽了气,并且按照她的要求火葬的。
眼前这张陌生的脸怎么可能是可儿?还有那好好的眼睛,她的眼睛已经给了林木,该不是打探到他们的行踪想要敲诈吧?这样的他见得多了。
“可儿早已经死了。”权倾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就硬拉着林木和绅绅走了。
绿芽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她想追上去,让他们确信她真的是可儿,只不过她没死,而是在另一个身体里复活了,可是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用了半年的时间才确认,怎么可能单凭一句话就能让他们相信呢。
是的,这种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说出去人家不把她当成疯子抓起来才怪呢,可是她多想回到原来那个家啊,多想回去看一看那个好伙伴啊。
这么多年她知道是她给她的眼角膜对不对?她的心里一直记挂着她对不对?那条公益性的广告也是她写出来的对不对?除了她没有人知道两人之间的故事,她说过将来有一天如果有机会,她把两人的故事写下来,拍成电影的,电影没有拍成,广告却成了。
她的眼睛已经好了,她还结婚了,与三哥?还有一个孩子了,看起来他们很幸福,她从来没有在三哥脸上看到过那么细密的感情,那么温柔的语气,那么宠爱的眼神。
真好,太好了,她看到了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很好,很幸福,她也很知足。
可是为什么那么伤心呢,是因为这短暂的一面让她想起来更多了吗?这次在分别就是永久了吧,是不是从此以后她再也回不到权家了?
她曾经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回去,能治好了奶奶的病,替原来的绿芽照顾好她,她攒够了路费,就回权家去看看,现在也不用在回去了吧。
如果连三哥还有木木都认不出她,或者不信她,那么这个世界上谁还会相信她这胡言乱语呢。
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打听了曾经权家的事,然后冒充的吧。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惊天动地,哭的撕心裂肺。
老板娘和老板看的莫名其妙的,尤其是老板娘在心里冷笑连连,上前踢了踢她:“喂,我没有看错吧,你刚才是想跟人家认亲?哎呦喂我的天啊,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你看看人家那衣服那气派,你在看看你这一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不找个差不多的认亲,我都替你臊的慌,你还好意思哭。”老板娘越想越气,关键是还有那厚厚的一砸钱,够他们半年的利润了,她接下来不好吗?装什么清高,还不接,最后被拿走了。
老板娘一脚一脚的踢在她身上,她却毫无感觉似得,继续在哭自己的。
“妈咪,那个姐姐真的认识你吗?”
权倾冷笑道:“曾经冒充老爷子战友来权家骗吃骗喝的的多了去了,如今冒充死人的却是第一个。”
林木抬头问:“那可儿会不会?”
“不会,是我亲眼看着她咽气的,亲手把她火葬了。”
“可是。”可是她怎么就觉得那双眼睛就那么镌刻在了她的心里,怎么都挥之不去呢,怎么就觉得那眼泪那么刺痛她的心呢。
可是权倾说她死了,她肯定就不在了,一个化为灰尘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好了,别想了,肯定是有人打听到我们的身份,特意想骗些钱也有可能,我先前还以为她可怜,想派人照拂她一二,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嗯。”林木回答的有点心不在焉。
“妈咪,那里有好吃的春饼,我们去吃吧。”绅绅一会就忘了先前的事,兴冲冲的拉着林木的手往前面凑,闻着就香香的,一定很好吃。
权倾警告他:“只能选择一种。”
绅绅崛起小嘴:“我还想吃那个串串,你看那上面留下来的油油,一定又香又好吃。”
“那个想都别想。”权倾嫌弃的道,他分明从上面看到了一桶桶的地沟油撒到了上面,恶心的很。
“妈咪。”绅绅晃着林木的手撒娇,爸比太扫兴了,说好得可以选择吃一些的,现在让他只能选一样,还规定选哪个?跟不吃有什么区别?
“嗯?”林木在走神,听见绅绅叫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油炸串啊,那油不知道用了多久多少遍了,的确不健康。
“绅绅啊,那个真的不能吃,换一个吧。”
绅绅眼睛一亮:“我要棉花糖。”
“这个更不能吃,都是糖精。”权倾面无表情的拒绝。
“那我要那串冰糖葫芦总可以吧。”
“这个还凑合吧,你可想清楚了,唯一的一次选择。”权倾望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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