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不知道呢!他根本没有承认过你,你更贱,为了让那女人坐上那个位子,小小年纪竟然还想去勾引自己的外甥女,怎么样,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被段镇隆赶出段家。那个贱女人是自己进入霍帮的,她就是喜欢做妓女,不是贱是什么。你们停下来做什么,给我往死里打。”
那几个剽悍的男人一拳一脚狠狠地揍在这个男人身上,而他始终不发出一句求饶、一声痛呼,他就死死地咬着已经鲜血淋漓的下唇,那双凤眼中是满满的倔强和被背叛欺骗的仇恨。
站在门外的子叔看着眼前她陌生的世界,那个被光明掩盖下阴暗的一角,那些邪恶滋生,律法也难以触及的芜秽之地,觉得无奈而凄凉。
人,终有自己无法跨越的屏障,而屏障那一头的世界,她了解不了也不想去了解。
可是。。。。。。
看着蜷缩在壁角的那个男人,子叔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他眼神中所承载的悲痛和仇恨触动了她已经朦胧忘却的记忆。那深含的复杂,是被亲人背弃与叛离的沉痛。
看着这样的眼神,子叔的心隐隐有些疼痛起来。
这个男人,和子叔心中那个阴暗角落中似熟悉似陌生的落寞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子叔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了一个决定,她转向环臂倚着门,神情冷漠的秦观平静说道:“秦先生,既然你今天已经给了我一样礼物,那么我能不能贪心点再向你要一个礼物呢?”
“哦?”秦观颇有意味地看着她,眼中是浓浓的兴味,问道:“好难得啊,你想要什么?”
子叔看了眼地上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想要他。”
十四.同居生活
当夜,没有多大困难的,子叔带着这个男人回了她拥有的那套房子。
尽管这个男人伤了霍赢的妹妹——霍米,但是因为秦观开口要人,那个霍赢即使心中有多少个不愿,他也只能乖乖交人。于是,在那之后,子叔便偕同她其余那三个“情夫”一同离开了酒吧。只是她能感觉到秦观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一直用那种看待猎物般的眼光看着她离去。
秦观对于她的确没有提出什么要求,但就是这样子叔才感到心神不宁。秦观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也是一只嗜虐残暴的猛兽,他会不动声色得对你套下陷阱,也会毫不留情得扼断你的咽喉,那样的心计,那样的势力。两者的结合,对于任何人来说,与之交往,都是一种冒险。
与此之中,子叔不禁想到秦观那皮夹中的于子澜的照片,还有提到于子澜时他眼中复杂的表情,那么秦观与于子澜又是什么关系?
在那个冷漠的家中,她并没有听到过有关秦观的什么事。她那个细心呵护于子澜的哥哥没有提起过,以于轼轩把于子澜当做宝来待的情形,若于子澜的身边存在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他必定会有所防范戒备。当然,除非秦观并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或者出现了,也是以极其温和谦逊的形象。
至于于子澜,刚回去时,子叔从于子澜偶然提到段远希时不经意显露的表情,她知道,于子澜对这个男人显然也有不一般的感情,否则也不会为他得了厌食症。于秦观,她定然没有太深的印象。
那么秦观呢?通常一般人只会将喜欢的人的照片随身携带,他也喜欢于子澜吗?
想到这,子叔脑中一个火花闪过。莫非,秦观想通过她来接近于子澜?否则,他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兴趣?甚至大费周章满足她随口而说的“愿望”?
嗬,复杂的关系,子叔不愿多想,摇摇头,把它抛到了脑后。
那三个男人有各自的住处,分手时,都给了子叔他们的电话和名字。
子叔接过一看,一愣,他们的名字。。。。。。
俊朗的那个叫霍四,忧郁的那个叫霍九,秀气的那个男人,他年龄最小,叫霍十九。
。。。。。。
这不叫名字,更像是代号好吧。
可是看着他们很平静的表情,子叔没有多嘴。她客气得笑着得收下,还很体贴地帮他们各自叫车,和他们挥手作别。
不管如何,这三个也是她名义上的“情夫”不是,虽然未来能否再见,也是个未知,但现在,她还是得努力表现出她对情夫的温柔和体贴,毕竟,她知道不远处还有个秦观派来的小尾巴在跟踪观察着,既然那个人想知道她收了情夫的后续,她就表现好些,让他满意咯。
搀扶着那个虽然受伤很重,但还是能够勉强行走的男人走进了花园小区。虽然她独自一人搀扶,但所幸这个男人很自觉得放轻压在她身上的力量,再加上他也不是个很壮硕的男人,所以子叔没感觉有多吃力便回到了三十六层的住处。
她心里头正想着事,所以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沿路一直用着他那双漂亮的单凤眼注视着子叔。里面是满满的探究和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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