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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萧行天原本准备吓吓薛螭的,可一进门却让他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皮肤白皙胜雪但却给人一种肌理分明的一种结实感觉的少年的身体,他忽然发现这幅图景在他眼里竟然分外香艳。萧行天已经十九岁了,在古代这个年龄该经历的某些事儿也已经经历了,和从小一起长大的韩子安偏好龙阳不同,萧行天一直以为自己还是更喜欢女人的,可是今日看到薛螭的身体竟然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而且他在趁着替薛螭擦背的空当,乘机用手碰了碰薛螭的肌肤,唔,手感也很不错。

薛螭觉得身后这个擦背的人是心不在焉还是怎么的,怎么擦背连点力气都没有,他边说边转回头:“你没给人擦过背吧,用点力气行不……行。”可他在转身后儿,看到的却是萧行天,最后一个字也只能无意识的说出来。我擦,这人什么时候进的屋啊。薛螭心里哀叹。

“还请荣王殿下赎罪,是薛螭失礼了。”薛螭忙在水里作了一个揖向萧行天告罪。他倒是想站起来,可他身上没穿衣服啊。萧行天见被发现了,压下了自己心头那点子邪火,故做正经地说:“咳,薛兄弟何必如此如此见外,你以前不是一直喊本王萧兄嘛。”“以前是薛螭不知荣王殿□份,多有冒犯,还望荣王殿下海涵。不过……”雪耻看了看两人现在的状态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到:“不过现在可否荣王殿下移驾?能否等薛螭沐浴之后再向荣王殿下回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去了,好困啊╮(╯3╰)╭

☆、第十六章  到边疆

“咳,是本王莽撞了,那个,薛兄弟你先……洗吧,本王先出去了。”萧行天迅速将整理了一下自己,转身出去了。看他出去,薛螭清楚的感觉到觉得自己松了口气,迅速的进行洗澡的剩下的步骤。

这“洗澡事件”虽最终以萧行天一本正经的整了整衣服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薛螭所在的小间,薛螭迅速洗完为结局的。可薛螭心里不爽啊,洗个澡也不能顺顺溜溜的,洗完了还得出去给这位大爷赔罪,明明是这人趁他不注意进来的,唉,真是让是他心里各种不舒服。

这件事儿带来的后果准确的来说当事人感触最深。主要表现在,萧行天自此之后总有意无意的暗地里观察薛螭,让薛螭一路上总觉得后脊梁骨发毛。其实说起来,萧行天在这件事之前对薛螭的的感觉一直停留在,本事不错,长的漂亮,看起来也像有点儿野心的样子,能为自己所用。但这一次的事儿让他觉得在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薛螭自从那件事之后每一次看见萧行天也觉得别扭无比,在一个说不上熟悉的人面前果了一回,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儿,虽然他上辈子和兄弟们也一起“坦诚相对”过,但是他并没感觉过纠结。因为这份儿不舒服的感觉,在此后的行军路上薛螭在私下里能避着萧行天就避着。

终于在两人的别别扭扭和各自纠结中,大军也走到了经常会在古诗中出现的玉门关和驻守那里的部队会合。这刚到,萧行天也让诸位将士先休整一下,所以薛螭去马棚和自己那匹认识时间不算太长的战马交流感情,要知道在战场上,有个能和自己完美搭档的坐骑是很重要的。可薛螭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就是他从自己的帐篷去马棚的时候一路上有一些估计是原本驻守玉门关的的将士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他停下来想问一下但这些人却该干嘛干嘛,弄的他以为自己脸上是不长出多花来了,不然这些人怎么这么诡异。

不过在薛螭回来的时候看到有几个士兵正在清点搬运粮草。古时常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薛螭这回也才感受了一下,因为押运粮草的队伍的确要比大部队先到几天。不过薛螭一直不是很清楚押运粮草的是谁,只听说是西宁王的嫡次子。所以,当他去马棚看完马回帐篷路过主帐的时候,看到正在和萧行天相谈甚欢的韩子安时,挺吃惊的,不过转念一想,萧行天既然是荣王,那韩子安的身份也必然不会低。

薛螭并没有多在意这个;继续往自己的帐篷走。刚走没两步,便被一个人拦住了。“螭儿,看到我也不打个招呼吗,真是让我伤心。”熟悉的声音在薛螭耳边响起。“韩兄,许久不见。我刚看你正在和荣王殿下谈事情,不方便打扰而已。”薛螭一拱手,兵来将挡,这人说话一直不对劲儿,他不和他一般见识。“是这样吗?我现在和荣王说完了,看在我为大军运送粮草的份儿上,螭儿就赏个脸和我叙叙旧吧。”韩子安温柔的笑道。原来这人就是西宁王的嫡次子啊,怪不得和萧行天经常出双入对(喂喂~),不过薛螭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这人说话的语气,正想拒绝,但一抬头韩子安旁边的萧行天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好像在嘲笑他没有那个胆量似的。

薛螭本来想婉转拒绝一下子的感觉没有了,他看到萧行天这个笑,就猛地有一股火冲了上来,心想谁怕谁啊,我是躲着你走了一段时间,但不代表我没胆量,你以为你是荣王就很牛吗,叙旧又不是拼命。劳资怕个毛。于是十分蛋定的对韩子安说:“原来韩兄是西宁王府的小世子,薛螭先前真是失礼了,不过既然是世子相邀,薛螭必不会辞。”韩子安还没说什么,萧行天有点儿不爽了,见着我就跟见着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躲来躲去,韩子安一邀你你就去啊,他是洪水猛兽吗?

不过这时薛螭已经没闲心注意他了,因为他刚答应了韩子安,韩子安立刻便邀薛螭去他的帐篷小酌几杯品尝一下这几天别人孝敬上来的西域葡萄酒。既然已经答应别人了,即使不怎么愿意也得去啊。所以薛螭正准备和韩子安去他帐篷,萧行天插…在了两人中间,一副笑眯眯威胁的样子对韩子安说:“子安,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们两从小一起长达,有好酒怎么能不招待我呢?”你的酒会比我少吗?韩子安腹诽,但也没办法,谁让他这发小是荣王呢,原本韩子安还想和薛螭这个美人好好交流交流呢,但现在也只能说:“忘了谁也不会忘了行天你啊,你能看得上我那儿的酒,我觉很荣幸啊。”

薛螭和这两人来到韩子安的帐篷,里边炉火啊,地毯啊,虎皮啊,紫檀木软榻啊,雕花小几啊什么的简直是享受一族啊,薛螭那间还没怎么整理好的帐篷和这一比,那就是没装修的毛坯房啊,擦!要不要这么奢侈,这位兄弟是来干什么的,这是来上战场的吗?薛螭深刻怀疑。再看看萧行天一脸正常的样子,他都要无语了。他当初走的时候怕被人说是长不大的少爷啊什么的,弄墨一直要跟他都没带,东西也尽量带不是特别花哨华丽的,倒是路上萧行天有拨给他两个亲兵,但是他和那亲兵也不是很熟又是荣王的人,他也不好意思太使唤人家能不打扰别人他尽量不去打扰,自己动手,但现在看来他简直弱爆了!他安慰自己,自己和人家也不能比,要淡定。

因为天已近傍晚,秋天西北地区天黑得比较早,韩子安和萧行天并没有注意到薛螭脸上有些诡异的神色,韩子安还很“热情”的请薛螭随便坐,薛螭只好在一张雕花小几前坐了下来,萧行天完全不客气,看到薛螭坐了,用一种理当如此的表情坐到薛螭身边。韩子安看他的眼神很明显不对了,这是有啥他不知道的□吗?

韩子安将葡萄酒拿出来,并且十分“烧包”的真的拿了三夜光杯,放到薛螭和萧行天面前,将葡萄酒给他们倒上,笑着对薛螭说:“来,螭儿尝尝我这酒怎么样?”薛螭酒量不是很好,虽说不是一杯倒,但也撑不了几杯,上辈子他就不能么能喝酒,特别后来心脏病严重,更是滴酒不沾,上次在驿站被一群副将拉着喝酒,他能喝则喝,反正他年龄不大,那些人也不会为难他。不过这回是葡萄酒,而且闻着还不错,应该不会醉吧?他心想,想罢便将那杯葡萄酒喝下去了,嗯,味道还可以。

“嗯,的确是美酒,看来沾世子的光,让我有这一份口福。”薛螭放下手中的夜光杯,向韩子安笑道,不过这跟前这萧行天为什么坐这么近啊,他感觉很不舒服啊。“既然螭儿喜欢就多喝几杯,我们都这么熟了叫我子安便好。”韩子安笑道,又为薛螭倒了一杯酒。我们什么时候熟的啊?薛螭无奈,但也没法:“那薛螭逾距了,子安兄。”

天已经黑了,韩子安的帐里也已点上了灯,在有些暗的灯光下薛螭又被韩子安劝了几杯酒,薛螭的脸上已经泛上了红色,雪白的皮肤再加上着浅浅的红云,有一种别样的魅惑。韩子安的确被惊艳到了,真说的上是绝色。他的身份导致自他初尝人事之后身边的漂亮男孩子便多如过江之鲫,西宁王妃和太妃又宠他,连西宁王都不怎么管他。他接近薛螭的确没怎么安好心思,他甚至想,如果这薛螭真是个花架子,他倒也很乐意将他收入房内的……不过,看着薛螭身边虎视眈眈的萧行天,他又无奈了一下下,他这兄弟不是比较喜欢女人吗,但看这架势不对头啊。

薛螭觉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这葡萄酒还是有后劲儿的,他有些顶不住了,便向又来劝酒的韩子安一拱手:“子安兄,薛螭不胜酒力,实在不能再喝了。如果再没什么事儿的话请恕我先行一步了。”韩子安还想再劝,但萧行天瞪了他一眼,他也见好就收,现在萧行天绕了进来,他只能见好就收了。

“螭儿要紧吗?不如我送你?”韩子安起身对站在帐篷门口准备离开的薛螭说道,“多谢子安兄,不必劳烦了,我自己可以回去。薛螭告辞了。”薛螭掀开帐篷的帘子,离开了。“行天,你不是一向喜欢女人,什么时候也想向螭儿下手?”韩子安对仍坐在座位上的萧行天浅笑着问道。“我的事情不需要向你汇报,子安,你管的太宽了。”萧行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了韩子安一眼对韩子安回了一句,也离开了帐篷。韩子安看着落下的门帘,浅浅一笑,自己为自己又倒了一杯葡萄酒。

薛螭的帐篷黎萧行天的帐篷并不远,当然是萧行天有意为之。薛螭从帐篷中出来走得并不快,他头晕乎乎的走回了自己的帐篷,没有注意到一直跟在他身后萧行天。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薛螭差一点摔倒,萧行天向前跨了一大步伸手扶住了薛螭,看薛螭被酒的后劲儿上来弄得晕乎乎的样子,便将他扶到帐篷里,放到床上将那两亲兵叫来,服侍薛螭睡下,挥退了亲兵后,萧行天盯着薛螭的睡颜,不知想到什么,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昨天听完讲座回来后犯懒了,没有更新,大家原谅我吧(┬_┬),不过我今天发现了一个东西,审核评论,我发现里边有好几十条评论开心死了(^o^),可是不知道是我网络不给力还是jj不给力,我一点那个审核通过,就显示404notfound;要么该页无法显示,真是对不起给我留评的大家了,不过我还是要在这里说,谢谢支持我的文的大家,有人看我真的很开心,向大家三鞠躬╮(╯3╰)╭

☆、第十七章  大战前

那次醉酒后的第二天,薛螭醒来后发现自己好好的在自己的帐篷里睡着,便也没有在意什么,反而觉得自己在迷糊的情况下还能记得脱了鞋盖了被子睡觉表示很得意。(这娃不知道是有人帮他的)

薛螭刚到玉门关便写了家书送回去,这是薛老爷薛夫人在他临走时耳提面命的硬命令他可不敢不遵。不过,薛螭也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主儿,他的信里就大概问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如何,还说自己最近不错,他并不希望他的家人为他在别的事儿上也为他担心,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他会好好走下去。

但事实上,薛螭到了玉门关之后并不是很舒心,且不说萧行天和韩子安那莫名其妙的态度,令他很不解,别的风言风语也够他受的。在一次算得上作战会议的场合下,驻守玉门关的一位将军对他表现出来的明显的鄙视他可以当做耳旁风不去在意,但是有些话真的很令他暴躁。俗话说得好: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他刚到不论走到哪都会看到一群将士看着他窃窃私语他还以为是不是自己言行上有什么问题,他自认自己对众人也够算有礼,这些人是闹什么。

直到有一次,他亲耳真真切切的听到两个低品阶校尉在私下里谈论他。当时他和严易不过是按规矩巡查一下大营,等他们巡查完路过靠近粮草帐篷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又到有人在说:“……薛副将……”两人都挺好奇便顺着声源悄悄的走过去听到了令他不能忍受的话,这两校尉话中的大概意思就是,薛副将长得真是绝色,小小年纪便当上副将不是有什么后台啊之类的,然后又说,看到荣王貌似对他很照顾,他的后台没准儿就是荣王,什么荣王艳福不浅啊越说到后边话的内容也越发下流不堪,薛螭当时气得眼睛都充血了,他只想冲出去将这两家伙都弄死,要不是严易拉着他劝他不要冲动,没准儿他现在就是本朝第一位没等上战场就因为杀自己人而被革职查办的将军了。

回到帐篷,严易苦口婆心的将他劝慰一番,直到他也差不多冷静了下来,经过大几个月的相处,严易也差不多知道自己这位年龄小的同期探花是个怎样的人,这都要怪年龄和样貌惹的祸啊。严易一边在劝薛螭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薛螭苦逼,幸好他没长那么惹祸的相貌。

薛螭最讨厌别人拿他的样子做文章,本来和宝钗像了九成就够身为一个雄性生物头痛的了,而且因为他是男孩子,比宝钗的个子还要高不少,宝钗身上体现出来的的丰腴之美在他这除了脸上还有些婴儿肥显得圆一些,剩下地方就是很匀称,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薛螭前世也不是不知道这男人之间也有这档子事儿,他当初还被一个同盟拉去某些地方说让他尝尝鲜,他当时在进去之后就立刻出来了。不是他歧视同性恋,只是他接受不了一个男人妖妖娆娆的比女人还女人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辈子长了这么个样子,特别这个时代龙阳断袖之风盛行,薛螭一想到自己被当做那种打扮的娇娇柔柔的男孩子就浑身打冷战,他是个爷们好不好,所以他一直在树立自己比较阳刚的形象,虽然对他这外形来说比较困难。因为这事儿薛螭快要憋成内伤了,他一直暴躁了好几天,这时候老天给了他一个发泄的机会。

这件事过去两天,众将士在演武场要比武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挑战,萧行天和韩子安也十分有兴致的到了现场观看。比武开始之后,薛螭就被一位品阶不如他高但资历比他老的一位云骑尉挑战,薛螭这两天正不爽得很,急需将自身负面情绪发泄出去,这时有人送上门来打一架,他正求之不得啊。

这位云骑尉好像正是那次在主帐内公然嘲笑鄙视他兔爷也能打仗的秦副将的直属手下,如果背后没有人示意,怎么会这样嚣张的挑战比自己高位的人。薛螭和他对了几招之后,薛螭就看出这位云骑尉实力不怎么样,不过空有一身蛮力。薛螭心里笑得很开心:你妹的,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他下手不留情了。他将这位云骑尉一阵暴打,不过考虑到马上就要开战了,他下手也有一点分寸,留下一些就这些皮糙肉厚的武将大概几天就能好的皮外伤,但是看起来挺凄惨的,但是一对比两人的年龄,那位云骑尉的同伴就是再想和他找碴,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过那样是私下来找他麻烦,薛螭就更欢迎了,这样他更没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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