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着薛夫人那也是哭了一场,毕竟是亲侄女,薛夫人看着也心疼啊。还有薛夫人那姐姐,整天在她面前哭穷,弄得薛夫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林家姑娘也嫁了,她姐姐的那宝贝儿子抽了一大堆疯,整天疯疯癫癫寻死觅活的,整个府里注意力都在那宝贝疙瘩身上,探春还是御笔指婚的的,整个府里也不见有人帮着打理这探春要出嫁的一切,她去那个什么大观园里的秋爽斋看探春的时候,就探春的生母赵姨娘在帮扯着探春绣这绣那,她那姐姐倒每天感叹探春嫁给薛螭怎么怎么般配,可没见有点儿实际行动,这是看不起她薛家啊,她既可怜探春又恨王夫人,她当年王老夫人那么不待见她,至少在这些上也没怎么亏待过她,毕竟王老太爷还在王老夫人也不敢做太明显。可现在呢她这姐姐这是比她那个娘都扣门儿,亏得宝钗当初和她家那儿子没成,不然宝钗不知道被她折腾成啥样呢等等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
薛螭看完信,只能再回信里安慰薛夫人别太生气,别的他也不好置评。薛螭给家里的家书刚发出去的第二天,便看到景远满面春风来到他的屋子,薛螭知道他也收到了宝钗的家书,纵然他还是比较好奇宝钗最近怎么样,但这人家夫妻两的事儿,他也不好打听,毕竟薛夫人也在信中说了宝钗还不错。
“致中(景远的字)你今天没事儿吧?”景远来找薛螭,没说什么但笑的很诡异,原本薛螭在擦拭他那把“无名”剑,一回过头来就看见景远这么诡异的笑,笑的他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二哥,今天你可得谢谢我了。”景远这叫薛螭二哥那是顺口的很,薛螭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此时景远笑的很那啥得从衣服里掏出一封信来,边递给薛螭边说:“二哥,你该怎么谢我这任劳任怨的信使。”
薛螭接过那封信一看,只写着薛螭亲启,他有些不解的打开信,寄给他的为什么会是景远拿来的。他抽出信封里的信纸,这纸用的是澄心堂纸,要换以前薛螭根本认不出这些,可这辈子耳濡目染反射性的能认出这些,薛螭还发散了一下思维,他要是还在他那个时候没准儿还能当个鉴赏家呢。
薛螭顶着景远的目光打开了信纸,信上写着一首诗,虽然薛螭在这些方面上欣赏能力不是很高,但也看出这是一首表达相思的情诗,再看落款,是萧行天。我擦!薛螭愣了,这哥搞毛啊。他看了一眼景远,这位仁兄还笑着,他咳嗽了一声,将信纸折好又放到了信封里,顺手塞衣服里,整了整面部表情,对景远说:“咳,信我已经收到了,致中还有什么事儿吗。”
景远看他这样,笑着说:“二哥你不必这么紧张,那信我又没看,我还不是那么没谱的人,不过我倒是猜的也差不多了,行天的性子,必是写了什么……”景远笑着看薛螭越来越窘迫的脸,讪笑了一下,便收起了笑容,不再开他的玩笑:“二哥,有些事儿我不便说什么,但是你要多想想啊,毕竟,他是荣亲王。”说完景远拍了拍薛螭的肩膀,离开了他的屋子。
薛螭在景远走后,又拿出了那封信,看了看,也笑了笑,也不知在想什么。写情书什么的,薛螭得承认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男人的情书,当然女人的情书他也没收到过,他上辈子就是个初中生文化,当时的生活重心放在混社会和领着孤儿院的一大帮子讨生活,逃学什么的是常事儿,哪收到过什么情书,这收个男人的情书,他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薛螭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和一个男人有什么牵扯,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前途大好的王爷。他坐到一个椅子上想了一会儿,不得不说,他在这种事儿上,一向缺神经,以前阿真是这样,直到阿真死,他都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有没有爱情,他和阿真当初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共同语言,阿真喜欢的东西他都弄不清楚,他忙着获得老大的赏识忙着扩大自己的势力,从来都是阿真迁就他,他对阿真更多的是没保护好她的愧疚。可现在又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对萧行天其实不是没有感觉,可他不确定这个感觉到底是什么。萧行天毕竟是个王爷,不论他是否前途,如果出了这事儿,皇家是不会允许这些出现的。说他是贪生怕死也好,小心谨慎也罢,他赌不起,他身后不止他一个人。
薛螭拿着这封信,用火石点燃了一支蜡烛,将这封信烧了,他不是早下过决定,娶妻生子,好好的过下去。在薛螭的想法里,他认为,只要他不作出回应,现在两个人离得这么远,过段时间等仗打完了,这感情也就淡了,同为男人,他也明白哪有那么长情。
在京城的萧行天见这封信完全没有得到回应,也就差不多清楚薛螭的想法,可他萧行天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吗?好不容易他下决定怎么可以让对方从他手里跑掉,看来既然此路不通,自然得另觅他途了,说白了萧行天也并不懂得怎么追人,这都是韩子安给他出的号称以他遍历花丛得出来的,而且那个时候的文化人不都流行写个情诗什么的相互传递嘛。
萧行天最终决定这个方法还得用着,不管有用没用至少也是个方法。这就导致了,从那以后每半个月,薛螭总能收到一首用澄心纸写的情诗,其实这个文艺的调调薛螭接受不来,可架不住他总来啊,薛螭渐渐的也就麻木了,但他仍不回应,就和这萧行天耗着,惹是惹不起你,他想了一下,但总有一天你得厌了吧。
西南的夏天终于还是到了,徐老将军也没想到因为这么些个“乌合之众”竟然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除了刚来的时候,对方进攻还比较猛,被打退了几次之后,就开始了偶尔小小挑衅一下然后又没了的这种情况,有时候己方还得损失些兵。这夏天来了,气候的适应问题再加上地形没对方熟悉,竟然将这几万大军逼得隐隐有了颓势,纵然感觉不妙,可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个方法,天时地利对方占尽了,再加上这叛军还有点官逼民反的因素在里边,纵然这儿的人大部分还是比较信任朝廷的,可有部分人不这么想,如此一来连人和都占了部分,打仗天时地利人和多重要啊,所以,即使现在这种情况令人发愁,可却还不能轻举妄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输一天液就终于完了,这两天手都被扎成筛子了,血管不好找,前两天都被左右手扎两回TAT,今天被外婆逼得吃了两颗都快把我牙磕掉的冻梨,晚上咳嗽的确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输液的效果还是这种土方的效果了。
☆、第十八章 去卧底
徐威老将军最近火气不小;再加上越来越炎热的天气;这老将军的脾气暴躁快要到临界点了,不只是他老人家这样;其实诸位驻扎在城里的这些副将们也不是很爽快;更别提城周围的大军了。
“老夫就不信了,一群乌合之众能翻起多大风浪!周将军,传令下去;攻山,看看这群鼠辈是否还在那里当缩头乌龟!”等探子带回来打听到的情报;徐老将军将手中的马鞭一甩;气势十足的说;他对对方这种打一下然后藏起来的这种打法感到十分烦躁,这回探子带回了叛军的的大致藏身之处,徐老将军得知这个消息后,准备直面敌人,攻山。
“元帅三思,对方深知此地地形,而且我方将士此时并不适合出战,还是等探清对方确定方位再出兵也不迟。”景远站出来说,他对此时出战并不看好。景远在这群副将里还是比较有威信的,年纪轻轻立功不少,家世也不错在这年轻,所以景远在年轻一代将领里还是有点话语权的。特别最近这两天天气炎热,部分将士中暑,那部□体还好的也有点承受不住这个天气。
更何况这群副将里除却薛螭景远等这些在金陵江南等地长大的还好,其他的就不一定了。这不有一个副将和一个高阶校尉,两人一道出来的,他们是关外人,人高马大打起仗来向来是英勇破敌。但这回就栽了,这俩人是第一次到西南来打仗,这个天气对他俩来说就比较难熬了,到了这地方一开始的时候还好,因为那是天气也还没热起来,比起北方的寒冷,他们还觉得这地方这么暖和真不错,可谁知天气热起来之后,他俩开始上吐下泻,俩人整日里没个精神头蔫儿了吧唧的,论理儿说这水土不服也来得太迟了吧,可能怎么办郎中说两人是水土不服,现在还喝着药养着,连着上吐下泻十几天铁打的人这也受不住啊,军中这样的例子还不算少。
徐老将军也不是那一时热血冲脑就非打不可的人,他虽然有些刚愎自用,但毕竟也混了那么多年官场,打了那么多仗,他也不是没一点儿脑子的人,眼下这情况对己方的确不是太有利。徐老将军沉吟许久,再加上诸位将领的劝说,他也冷静了下来。这久攻不下,收不了这些叛军让大家都比较急躁,可这事儿本来就是个急躁不来的事儿,现下还是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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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大军驻扎的城镇大约有五六里路有一座山,也不能说一座因为这也拉拉杂杂好几个山头,应该是某山脉的一部分。这座山不说常年云雾缭绕也差不多,薛螭领着一小队人藏在这做山不远处的树林子里观察者这座山里的人的动向。
这座山就是探子打探到的叛军的藏身之地,眼下己方实力并不是最完美的时刻,所以众人现在商议出结果就是先派一小队人马乔装打扮入腹地,大家想的是擒贼先擒王,要是能顺利混进去,将对方的那个头领干掉,这些叛军势必会变成散沙一盘,到时大军休整的也应该差不多了,也可以轻松将叛军一举拿下。
城门口这段时间查得严,叛军要混入城内是比较困难的。可叛军人数也不少,穿衣吃饭就是个问题,现在是夏天,穿可以不在意,但吃可是大事。山中的确有不少可以充饥的食物,但那里的毒物也有不少,叛军长时间躲在山里也不是个事儿,银钱也快用完了。薛螭觉得这段时间己方虽然有颓势但对方也好不在哪,这些人已经开始撑不住了,已经出现有路过的小商队被打劫的情况,这个时候乔装打扮混进去比较容易,只要能混进去就能借机接近叛军那个所谓的“天神派下来拯救世人”的头领。
可这个活儿谁干呢?谁提出来的谁干呗,于是薛螭就被推出来了。可他毕竟上过战场,怕对方认得他呀,可这徐老将军手下也是有能人的啊,他手下的一个谋士正好精通易容改装之术,但这易容之术没有武侠小说中那么玄幻,还是需要本人做底子的,在此基础上改装一下。可是薛螭比较难塑造的,他的皮肤太白,就这每天大太阳晒着也没见变黑多少,再加上五官颇为精致,身高也差不多快一米八。这扮成个女的吧,可这个时候长这么高的女人……实在少见。这脸辨识度太高,也不好弄成别的样子,最终这位谋士还是有点儿真本事的。他调了一种膏药,抹在脸上,皮肤会变黑,可时效不长,最多七天,而且材料有限只够做脸的,但效果真不错,变黑了之后薛螭的样子的确有比较大的改变,怪不得说一白遮百丑,这黑了给人的感觉的确差了很多,这谋士又给薛螭化了化妆,穿上短打俨然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薛螭表示很满意,自己没长成这样,现在过过瘾也成啊。
薛螭带着这个谋士给的易容用品和一群都化了点儿妆的的,七天怕不够用,他准备了大概一个月的药膏做成几个药片的样子贴身装着,与手下这十几个跳出来的精英人员打扮成收茶的商队路过那座山。果不其然,他们被一对人马给劫下了,假意与对方打斗了一会儿,然后成功并被劫上了山,在被搜身的过程中,那些药片藏在衣服贴身的夹层里,那时候的衣服比较厚所以没被搜出来的时候,如愿以偿的来到对方的老巢。
“怪不得找不着你们,你们几个又出去干了一票?收获怎么样?”在被押上山的路上,薛螭和这些精英们被蒙了眼睛,走到半道儿的时候,薛螭听到耳边想起了一个妩媚的女声。
“五姑娘,别看这些人穿的不咋的,这可是今儿劫到的肥羊,而且身手都不错要不是咱们人多还不知道能不能逮着呢,我们准备押着他们去见见军师报备一下。五姑娘,看在弟兄们这么费力的份儿上,待会儿能不让阿旺拿着劫到的钱财混进城里换点儿酒喝,这都多少天了,兄弟们都快忘了酒的味道了。”薛螭听到左边押着他的一个汉子笑嘻嘻的说。
“行,这两天大家也都劳累了,我待会儿和我阿哥说一声,就让阿旺去买酒。”那个女声十分爽快的说,听声音年龄也不大,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这女子话音刚落薛螭听到身边这些汉子欢呼的声音。
接着,薛螭感觉到被押到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的地方,他又听到刚才开口的汉子说道:“军师,人已经带到了。”薛螭忽然感觉眼前一亮,眼睛上戴的布条被摘了下去。“你们又去打劫商旅了?阿胜指使你们的?”薛螭看到不远处的桌子跟前站着一个满脸无奈的白衣男子,他身上有着一种很儒雅的感觉,更重要的是这名男子转过头来的时候,薛螭吓了一跳,这人竟然长得有几分像萧行天。不过萧行天一看就是武人的气息比较重,这位则是儒雅风度,身边虽然是简陋的床板与桌子,但仍然掩不住这位的风采,而且他的轮廓比萧行天柔和不少,看起来就是个书生的样子。
“呃……军师,这与阿胜大哥没什么关系,是我们自作主张的。”这个汉子慌忙说道。“好了好了,柱子兄,别糊弄我了,没有他的许可,你们会擅作主张,别给他说好话了,事儿已经是这样了,天也晚了,柱子兄让这几位先去客房休息一下吧,我去阿胜那儿看看。”这位军师也不打算和他们再计较,几乎是完全忽视薛螭这群人,不过这军师明显还是很有威望的,这位柱子兄和他那些兄弟接下来对薛螭等人的确客气不少。
在被带着去客房的时候,薛螭又听到了那个“五姑娘”的声音,当然这回也看到了这位的样子。“柱子哥,这是要去哪啊?对了,我刚才跟我阿哥说了,阿旺已经去买酒了。”五姑娘笑嘻嘻的说,等着柱子这群人正要欢呼的时候又神神秘秘的说“不过,我刚才看泓哥哥脸色有点不好的去找阿哥,今天这酒你们恐怕……”看着柱子他们耷拉下来的脑袋,五姑娘笑着说:“哎呀,柱子哥你们连点玩笑都开不起,我刚问过泓哥哥了,他答应让你们喝酒了说大家这段时间也不容易。”“五姑娘你就爱作弄人。”柱子身边儿的另一个男子说。“是你们老是不经逗得。咦,这就是你们今天劫……请回来的那些人吗?我听泓哥哥说让把他们安排到客房的。”五姑娘对着这些人做了个鬼脸然后笑着说。
薛螭注意到这位五姑娘性子开朗,再看一身苗女的打扮,十五六岁的样子。原来不是汉女,他就说现在的汉家女子还是很内敛的,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鬼脸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
“你看着我干什么?”五姑娘明显感到薛螭在看她,她即使再开朗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便故作恶声恶气的问。“在下只是觉得姑娘真性情令人移不开眼光而已。”薛螭笑着说,他听这半天说话,这五姑娘的哥哥在这些人立身份不低,这时给这五姑娘留个好印象,对他们的行动还是有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终于归来了!!(回声……)
这两天家里来了一堆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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