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要娶林姑娘,也的确般配,不过蟠儿,慎之和你同年,人家要娶妻了,你呢?”薛夫人见过楚衍几次,还有印象,但又一想薛蟠不和人家一样大吗,自己这儿子怎么还不开窍,怎么一点都不急这事儿。
薛蟠听了薛夫人这话,不注意将刚吃进嘴里的一颗葡萄囫囵吞下去了,那个葡萄挺大个儿,直噎的薛蟠忙喝茶灌下去。薛螭和宝钗在一旁看了都忍不住笑了,让他再得瑟。看他们这个样子薛夫人和薛老爷也笑了,一家人此时真是其乐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奋斗几天后的专业课↖(^ω^)↗
☆、第三章 故人来
忙忙碌碌的过了几天,薛螭想到祝晟是孤儿,年龄还小,便在给薛老爷薛夫人报备过后去驻扎在城边的军营将他接到了薛府一起过年。薛夫人可怜这孩子的身世,母性发作对祝晟嘘寒问暖并嘱咐下人好好照看祝晟。祝晟一直在苦练功夫想着给父母报仇,要不是薛螭去大营接他,他都要忘了还有过年这回事儿。不过,祝晟还是赶到了一丝开心,虽然父母不在了,可是总归还有人记挂着他,这一点小小的暖意让祝晟觉得京城的冬天仿佛也没有那么冷了。
年初四的时候,薛螭接到了萧行天的邀他初五去荣王府听戏酒的帖子。这种以“听戏酒”为名的聚会薛螭一向不甚有兴趣。因为一则他听不了那一个音儿转三转的唱腔,更因为当初他刚来京城的时候也受一些所谓世交邀请去过听几次,可每次这群人冲的不是什么戏,而是唱戏的那些柔美漂亮的男子。
不过薛螭也知道这些大家子弟捧戏子什么的也属正常,只不过他觉得比较别扭罢了。他一直觉得他的性向应该是很正常的,阿真去后,他再也没有过固定的女朋友,生理问题也是找女人解决。更合况因为上辈子那心脏病,他在那方面需求不是很大。好在当初一同在道上混的人里有喜欢漂亮小男孩的,他对这事儿还是有一定接受度的。
萧行天身为荣王的面子自然是不能不给的,所以大年初五那天,薛螭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还是整理好行头后,领着弄墨去了荣王府。他原本准备也领着祝晟来着,可祝晟因为前一天说想回大营看一下他那个教刀法的师傅,薛螭便也没再勉强,于是叫人在初五的时候将祝晟送回了营中。
这是薛螭第一次去荣王府,年礼什么的早就有薛夫人包办年前就送了的。当薛螭骑着马到荣王府门口的时候,荣王府的长史看到薛螭来了,便派人将薛螭领到宾客聚集处。薛螭到了一看,武将不少大部分他都能聊上两句,还有些他不甚熟悉的文官。薛螭自然先是和自己比较熟的打招呼,然后和那些文官也要客套一下子。
等萧行天出来的时候,薛螭还看到一个原著中出场过几次的北静王水溶。北静王虽是异性王但也是铁帽子王,当年第一任北静王据说曾以只有一百人的小骑兵队灭掉了敌人三千轻骑,还有什么比较有名的千里走单骑,舍身救主什么的。在本朝历史中那也是有名牛人一枚啊。只不过现在毕竟不是开国年代,异姓王而且还是铁帽子异性王渐渐的就没那么好混了,四位异姓王中西宁王目前是混的最好的,因为人家有一个当了太后的女儿。接下来南安王和北静王差不多一个水准,虽然该有的面子皇家都是给的,但是手中的权力已经渐渐被瓦解了,当初的北静王世子现在的北静王可有神童之称,文思敏捷,身手也不错,可他接了北静王的位子后忽然转了性子,喜欢没事儿邀一群“文艺”中青少年办个以文会友啊,还有就是开这种“听戏酒”聚会什么的。南安王向来不出彩,但是仍能维持是因为南安王太妃是当今太上皇的妹子。东平王属于混最次的,子孙没有个有出息的,也没个比较硬的后台,也就是属于尚未退出京城贵族圈儿而已。
这不是薛螭第一次见北静王,上一次他也被贾家的人拉去过北静王的宴会,不过当时他的身份还只是皇商薛家的次子,与那满屋子的王孙公子比不起眼的很,又跟这些人在这戏与戏子上聊不到一起。北静王当时也的确没顾着薛螭,虽然长得好看了点儿,但一看就与这一群子人格格不入,又一个人坐角落里,北静王也只是跟他稍微客气了几句,更何况后来薛螭就以家中有事之类的理由提前撤退了。而且后来朝会上也偶尔见到过。
不过比起北静王,更令薛螭吃惊的是他竟然在萧行天身边看到了自己的师傅王岩之,当初薛老爷到京的时候他也曾问起王岩之的去向,薛老爷说王岩之将他送到京城的时候就告辞了,他当时没有挽留的住,薛老爷也不是很清楚王岩之究竟去了哪里。薛螭万万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又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师傅。
薛螭立刻走上前去,向萧行天和韩子安还有北静王见过礼后,对着看到他就一直保持着笑容王岩之行了一个大礼:“薛螭见过师傅。”
本来萧行天看到薛螭过来打招呼还小高兴了一下,咦,今天小螭(……)这么主动,看来他对自己不像以前那么冷淡了(想太多了……),韩子安则认为薛螭这主动是对着自己的,正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准备套套近乎,可他伸出的手没搭到薛螭的肩上反而落了个空,然后就只见薛螭都不等他们回应,已经一脸喜色的转过头向据说与皇帝曾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那位王先生行礼,并口称师傅。
“螭儿,许久不见,你倒是长大不少。”王岩之笑的甚是慈爱的说,王岩之对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还是很有感情的,他没有孩子,他对薛螭一向也是当儿子看的。“师傅这段时间可好?”薛螭行完礼后关心的问王岩之,因为他看到一向潇洒的师傅现如今已经双鬓斑白。不过脸倒还是很年轻的样子,如果忽视头发,也没人能认王岩之已经四十多岁了。不过那头发真的让王岩之显得沧桑了不少,这些在薛螭眼中自然是,这些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为何只是两年多没见师傅就老了不少。
王岩之淡淡笑了笑:“没什么,师傅好的很,倒是你小子能立功当将军也不算有损我的威名。”虽然王岩之这么说,但薛螭毕竟也是有些经历的人如何听不出他前半句里的落寞与无奈,但是薛螭也没想让师傅当着这些人的面说,于是也顺势把话题岔开,做出有点儿傻笑的样子:“哪里,那是师傅您教的好。”“快别傻笑了,都是将军了,还这样子让人笑话。”王岩之拿手点了点薛螭的头,慈爱的说。
萧行天看着王岩之和薛螭甚是温馨的相认叙旧场景深觉无比刺眼,立刻和身边有同样想法的韩子安上前打断。“小螭和王先生认识 ?”萧行天一脸好奇地问。这咋又成小螭了,这么肉麻恶心的称呼他是怎么想起来的,薛螭看着一脸“纯洁好奇,不懂就要问”的萧行天,深刻感觉到他的胃在不停的抽搐。“是啊是啊,螭儿,你与王先生竟然是师徒?”韩子安也在一旁装。
“荣王和小世子,在下与螭儿的确是师徒。”还没等薛螭说什么,王岩之便已笑着说道。“末将四岁便随着师傅一道习武,如果没有师傅,没准儿末将此时就在家里帮忙打理铺子了。”薛螭的适应力一向很强,属于自带屏蔽系统的,有些称呼过滤掉就好了嘛。
“怪不得小薛将军小小年纪便有这一身好武艺,原来竟是师从王先生。”这是北静王水溶,他是真的只在感慨这件事儿。“名师出高徒,果然不错。”萧行天笑道,如果他不是故意插到薛螭王岩之中间对着王岩之说这句话的话,他的诚意还是可以相信的。“荣王谬赞了,是螭儿天赋高又刻苦,能有今日,多靠他自己努力,我不过只是把他领进门而已。“王岩之谦虚的笑着说。韩子安也在一旁笑着说什么螭儿还是多靠王先生栽培什么的,虽然这话在称赞王岩之,但却一副和薛螭是自家人的态度说的。王岩之看着这两人这做派,他是过来人,心内立刻了然,但是对自己这长得漂亮的徒弟起了担心。
薛螭想跟王岩之说几句,奈何萧行天偏巧不巧的挡在两人中间,萧行天是荣王,薛螭也不好说“喂,你让让。”这样的话,只能移了个步,对王岩之说:“家父对师傅也甚是挂念,而且徒儿家中还有一个小孩子也在学武,师傅若肯来指点一下也好。”薛螭说。不过他还没等到王岩之的回答,便被从屋子里其他想荣王北静王行礼的人给挤到一边而去了。
而接下来听戏吃饭是在荣王府专门的戏楼上听的,薛螭原本想和王岩之做一块儿,师徒许久不见说会儿话,反正他对什么戏文不感兴趣,可偏偏两人中间插了个韩子安,说什么话都不方便。而且等到戏唱开之后,韩子安就不停的拉着薛螭说话,说什么戏台上唱戏的是如今京城有名的角儿,叫蒋玉涵,于是薛螭被转移了注意力,他仔细盯着戏台上的那个青衣看来看去都没认出那站的是个男的。萧行天看他盯着那蒋玉菡看,以为薛螭看上人家了,趁着满屋子的人注意力都在戏上的时候,悄摸的走到薛螭身边,有些酸不拉唧的说:“这蒋玉涵现在可是忠顺王叔的心头好,小螭可别看上人家到时和忠顺王叔触霉头。”“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觉得这台上站的竟然是个男人,嗯,嗯?王……王爷你到这儿干什么?”薛螭顺口说,什么啊,他才不会看上男人,即使长得再柔媚,那也是个男人。不过他转过头看字向声源,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到他身后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考了一门专业课,自我感觉还好,不过我的感觉向来不靠谱?﹏?我还是滚去复习了……
☆、第四章 朝贺来
荣王府的戏楼的确很大;灯光什么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除了坐的比较近的韩子安和关注这自个儿徒弟的王岩之,且不说根本没人注意到薛螭这儿发生了什么;就算注意到了;武将中谁不知道荣王比较看重薛螭,也不会往别的地方上想。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薛螭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问。“咳,我是看你太过专注盯着那青衣看;不过下来提醒你一下;人家是忠顺王叔的人。”萧行天表情不是很自然的说;因为他头一直偏着点儿,所以薛螭并没有看到他此时有些尴尬的表情,反而恍然的笑道:“累王爷操心了,薛螭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更何况末将不喜欢男人的。”他说完这话,还在心里想没想到荣王还顾着提醒他一下,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令人感到不自在,起码还挺为人着想的。因为他顾着自己的想法却没有看到听到他那句不喜欢男人脸色变的难看的萧行天。
韩子安在一旁看着,心下叹了口气,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人,自己的好兄弟也看上了,这是在惩罚他以前太过花心吗?不过看着萧行天在薛螭面前那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子,他笑了笑,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他韩子安的人品以后自然会遇上更好的,行天认真一回不容易,就算自己让他了。(所以说,你只能是个男配了……)
王岩之在一旁看着荣王和自家徒弟的互动心下叹息,自己这傻徒弟啥时候被这荣王看上的,这帝王家的人又岂是能够轻易“高攀”的,就像他和……,不过看样子徒弟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样子,他要能这么一直不明白也好。像他现在这样还不知道后悔,有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值不值得,可却还是怀着一丝希望,安慰自己那人心里至少还是有自己的。果然,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王岩之想到这儿,自嘲的笑了笑,原本他还想私下跟薛螭说一下这个问题,可他现在这副样子又有什么资格去劝薛螭。
薛螭完全不知道跟前几个人的心内活动,只是见萧行天一直不答话,终于发现对方脸色有些不太好,于是好心的问了一句:“殿下这是怎么了?末将瞧着殿下脸色有点不太好,要不要末将叫人来?”萧行天听了这话,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本王没事,小螭不必担心。”不急不急,他们来日方长。
这次在荣王府听戏酒准确的说,除了见到王岩之让薛螭让薛螭激动了一把,其他也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在散席的时候,薛螭终于又跟王岩之说上话,他邀请王岩之去薛府,王岩之答应等有了时间一定去,现在他有别的事情要办。薛螭闻言只好作罢,别了萧行天和韩子安,又跟众位将军和文官大人告辞。萧行天心下比较懊恼,此次荣王府的宴会原本是他准备设计来能与薛螭感情更进一步的(你们的感情……)可什么也没使出来,除了得到薛螭说他不喜欢男人这个打击他的消息,有用的一点儿也没有。
看着薛螭领着自个儿的小厮骑着马离开,亲自站在荣王府门口送客的萧行天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对他到底什么感觉。其实,萧行天潜意识里对薛螭早已不是当初在薛螭还没有上战场立功那时的印象了。最初他虽然比较欣赏薛螭年少便武艺不俗,但也仅止于此,而且薛螭又长得漂亮,所以才会在后来发生洗澡事件,若说他当时心里没有一丝轻视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当萧行天一步步看薛螭在战场上成长起来,感情便渐渐的从以前向欣赏一件美好的物品转变为想要看着这个人他究竟可以走到何种地步,是不是还会给他带来欣喜,战场上的薛螭无疑是成功的,年纪轻轻有那份胆量与天赋,让萧行天感到惊喜,花瓶他见过很多,他不希望薛螭也是个花瓶。萧行天一方面觉得自己当初的没有看错人,一方面又觉得薛螭要是个花瓶的话他不就可以轻易的将他收归帐下,自我矛盾得很。但在薛螭遇到尴尬或者皇帝的怀疑的时候,他开始忍不住要开口替他说话。他都弄不清楚自己这到底何种感,还是让他梳理梳理再说吧。
萧行天现在怎么纠结的,薛螭是感不到的,七天的年假很快到期,他的重新回归到自己的岗位上,为皇帝打工和为某公司打工是完全不同的,疏忽职守不是扣工资炒鱿鱼那么简单,真要出点啥事,薛家一家都讨不了好。所以薛螭在大年初七那天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不过他刚回来上班便在当天的朝会上听到个比较劲爆的消息:罗刹人要来朝贺!带队的还是那个被他砍了一刀又射了一箭的那位科什罗同志!
薛螭一直知道他们班师回朝的途中皇帝便派去了与罗刹人谈判的人,也知道罗刹人那里元气大伤所以又和朝廷订了盟约,皇帝封罗刹人的头领为西凉王,不过这为西凉王要送他儿子进京为质,当然皇帝的圣旨上说的没这么直白,那上边自然说什么特准西凉王小世子进京与众皇子一道学习之类的,还有什么望西凉王为我朝守好西北那种一听就各种客套各种假的言辞。不过薛螭也不想吐槽这圣旨,他干好本份便好了。薛螭得知这一消息后想了想大致就明白了,这科什罗不仅仅是来朝贺的据薛螭估计这贺礼就是那西凉王的的幼子,叫什么他不太清楚,不过他记得以前听说也就六七岁。他轻轻感慨了一下,这和政治总是这样,自己输了的送个公主去和亲,人家输了要送个小儿子来当高级人质,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薛螭只可怜这些小小年纪便被当作政治物资一样送来送去的孩子。
以科什罗带队的罗刹人朝贺小分队来的还是比较快的,薛螭重新上班大概快一个月,人就到了。薛螭和另两位将军那天还领着御林军跟在御林军大将军傅严身后在城门口给迎接罗刹人的皇帝的六皇子现封翊王萧泓当后盾,旨在压一压罗刹人的威风,让他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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